过。
他可能确实有个弟弟或者妹妹。
这个可能性几乎让他瞬间暴怒,尤其想到若那个孩子与自己同父,一样成分的造物,却享受过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待遇,怎能让人不恨?
被注射过镇定剂的玄云依然无知无觉地昏睡,那张脸上的恬静安稳让乌列忍不住想破坏。他往手套上挤了一大坨检查用的润滑剂,取出扩阴器后插入两根手指,被肏透的穴异常松软,肥厚的绵肉虚含着他的手指,让他可以随意探索内部的结构,搅弄出充盈的水润气泡声响。
也许可以再来一根,不,两根。
他把无名指和小指也一齐挤进去,半掌都完全陷入那个很有包容性的逼,那感觉像玄云在博爱地接纳他的肉体,让他忍不住继续往里填入更多。拇指进入的就不太顺畅了,关节卡在耻骨外,玄云也开始微弱的挣扎,抬起来的双腿隐忍地颤抖。乌列不管这么多,转动手掌把关节换向会阴方向,顶进去的骨节将那里出皮肤撑得透白,后穴却被压迫得红如沁血。
“呜”紧闭双眼的玄云眉目揪成死结,鼻腔里发出难受的呜咽。
手背骨节通过穴口的刹那,乌列毫无防备往前栽了栽,那个穴内部湿滑黏稠得几乎是瞬间就把他整只手掌吸了进去。
他新奇地握拳转动,玄云半悬空的下身颤抖得更厉害,但呜咽已经变了调,蜷缩的脚趾用力到发白。成年男人的指节把那些藏在褶皱里的敏感点都抻开了,无数直达深度高潮的神经在贪婪啃咬将小腹撑得鼓起的拳头。他慢慢张开一根手指,试探着触摸尽头的宫口,指尖戳进宫颈和阴道富有弹性的浅沟里,缓缓划了一圈。
玄云腰肢陡然绷紧,甬道收缩着,让深入其中的拳头进退维谷。
他正在玩弄母亲的子宫。意识到这一点,乌列头皮发麻,那感觉又恐怖又令人着魔,他定定望着玄云小腹鼓起的形状,仿佛在透视自己绕玩宫颈的全部过程,不自觉将另一只手伸向自己胯下,解开裤链抚慰自己。
他凝望向玄云潮红的脸,发狠地撸动自己的阴茎,埋头含住对方被自己的手腕撑得高高隆起的阴蒂,吃奶般吮吸着。
慢慢拔出手掌,一股潮吹倏然喷到他脸上,不待他反应,翻出的穴肉急剧收缩,又一股潮吹溅到他脸上,他张开双唇虔诚地接迎母亲高潮时的淫液。直到高潮过的穴瓣在他口中像一朵被强行剥过的花苞般松软,仍不罢休的把脸埋进高潮后绵热如糕的阴部,像头讨奶吃的小畜牲,来回拱蹭母亲的穴,直到自己射在手套里,才放过了玄云。
枕在母亲阴部上的乌列长舒一口气,从未感到如此渴望想了解一个人——连从前幻梦中的那个玄云也不能比。他闭上双眼,贴在玄云下体的那侧脸颊浮出无数纤细的精神触丝,半张脸庞仿佛融化了玄云的身体里进去。
十分钟后,皱紧眉头的乌列缓缓睁开双眼——失败了。
玄云的危险级别是有史以来的最高级,原因正是因为他对大脑入侵和精神力控制的能力登峰造极,他的大脑是公认的杀伤力武器和帝国情报系统的瑰宝。制造胚胎时曾有上千个没有继承到这种天赋的废品,乌列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也是熬过人工孕育期的唯一幸存者,其他几个在孕育期就因脑部过度发育癌变而夭折。
如果这世上还有哪个活人可以尝试侵入玄云的大脑,必定也只有继承了玄云天赋的自己。
乌列拧结眉头,大脑又开始感觉到那种刺痛,他近乎哀求的叩问。
「告诉我你要怎样才能接纳我」
依然没有回应,乌列几近绝望。
最后一次尝试联结,他不再抵抗那种刺痛,任由那刺痛像针雨般扎进头脑里,剧痛之下,他咬紧牙关,但还是忍不住痛得发出嘶吼。
“啊——母亲——别这样对待我——”
乌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如果不是那些精神触丝提醒着他皮肤联结有多么脆弱易碎,他几乎克制不住要往地上栽倒。他痛得连连干呕,即将扯断精神触丝逃开的瞬间,一个微弱的声音在他脑鸣中响起来。
「疼好疼」
但只那两秒钟,尖啸的脑鸣就掩盖了那个声音,乌列的意识在虚无的黑暗中被一团纠缠成死结的精神触手团团围住,他用尽全力撕扯那些阻挡自己的发光丝网,想要看清前方的影子。
在交错的丝网中,他模糊地看见黑暗中跪坐着一个光芒微弱的背影,依然是那句回应:「疼好疼」
「母亲——」他终于撕开那些绊脚之物,向远方狂奔二区,脚下却猛地踩空,那团丝网已经爬到了脚边,撕开一片泥沼般的虚无。下一秒,他又摔进一片澄澈透亮的湖面,脖子和头颅都被丝网往下拖拽而去,只能依稀看见远处水面的倒影。
那是穿着宽大白袍的少年玄云,双手抓着头上缠绕着不知名黑色杂质的光环,手臂上伸出的的精神触丝在每一次用力扯拽时瞬间枯萎下去,而后又缓缓浮伸出来,在眨眼之间极速轮回着枯萎与新生。
「疼它让我好疼」
“押送队里的向导特地告知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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