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杜淹参议朝政大事。”李世民和房乔脸色一僵。李世民疯狂摇头:“你说什么?我不是我没有!你的谶纬向来不准,你谶纬中看到的那个人和我没关系!我才不会这样!”房乔也连连摆手:“不可能不可能,这样品德低下的人,还和杜克明有深仇,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李玄霸再次摊手:“你觉得我会骗你们吗?”李世民和房乔:“……”李世民转头对房乔道:“玄龄,你看,我说的对吧?谶纬这事真的没必要太过在意。”房乔严肃道:“没错,不用在意。”李世民道:“谶纬算什么?我们绝对比谶纬中厉害。”房乔道:“未来有很多可能,谶纬一定是最坏的一条,不应该当作真正的未来。”李玄霸听二哥和房玄龄疯狂自欺欺人找补,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又一个老师修书薛道衡年纪确实大了, 又没有高颎和宇文弼看得开,即使有好友陪伴,也抑郁成疾, 卧病不起。李玄霸吓了一跳。他不会一番“剧透”, 薛道衡比原定历史还早死几年吧?更让李玄霸惊吓的是, 房彦谦因过于担心薛道衡,像对待亲人一样照顾老友。他年纪也不小了,竟也劳累成疾。房彦谦会死在大唐建立前, 但不是现在啊。不会房彦谦也比原定历史早死几年吧?李玄霸挠挠头,心虚。薛道衡虽然还没有开始教导他,但杨广已经定下了他和薛道衡的师徒名分, 薛道衡又是朋友薛收的生父,李玄霸和李世民理应前去探望。房彦谦也病倒了, 与薛道衡在同一个房间里养病, 两个老人还能聊聊天。李世民和李玄霸顺带探望了房彦谦。房乔很尴尬地住进了薛府,照顾生病的父亲。薛道衡的老妻对房乔很愧疚。自家老头莫名其妙生气病倒,连累了刚回京的老友不说,老头还不准家里人贴身照顾,居然让老友的儿子来照顾他。如果不是薛道衡正病着, 薛道衡的老妻都想和薛道衡打一架。老薛你要脸不!老夫人愧疚道:“玄龄啊,这次真的对不住。”房乔忙道:“没有没有, 这是我应该做的。”他有点疑惑,为何父亲和薛伯父只让自己侍疾。侍疾几日后,房乔明白了。薛伯父和父亲私下里老是嘀咕皇帝的坏话。薛伯父的其他儿子都有官身, 恐怕听不得这些。于是只能让自己这个赋闲在家的人被荼毒了。说是亲手侍疾, 杂事其实都有仆人做, 房彦谦和薛道衡又没到病得起不了身的地步, 所以房乔并不劳累。他甚至怀疑,自家父亲和薛伯父那精神的模样,病是不是装出来的。李玄霸和李世民来探望两位老人的时候,也悄悄交头接耳嘀咕。李玄霸:【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弄巧成拙了。】李世民抚着胸口顺气,不住点头。李玄霸:【气死我了,我要不要给他们剧透点什么?】李世民捂住李玄霸的嘴。房乔:“……”以前看到李玄霸什么都没说,李世民却捂住李玄霸的嘴的时候,房乔一头雾水。现在他不一头雾水了,只想也把李玄霸的嘴捂住。但同时他又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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