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面前:“还是说,祖母你要现在掐死我?亲手掐死你的孙儿?”独孤老夫人在李玄霸上前时,居然不由后退了一步。李玄霸瞥了独孤老夫人一眼,转身对李渊拱手:“祖母不慈,我却不能不孝。若是祖母非要掐死我,那我就死在这里。父亲,儿不能为父亲尽孝了。”窦夫人把呆滞的李世民抱起来,冷笑道:“好啊,那可真是太好了。祖母亲自在儿子面前掐死病弱的孙儿,不知道传到陛下耳中,我们这唐国公府的牌匾还能不能保得住。也别说什么瞒着,这京城中的事,有什么能瞒得过陛下?”“大家,我已经问过很多次了,你在乎毗沙门,就一点不在乎郎君吗?”窦夫人质问道,“你考虑过郎君的心情,郎君的前程吗?”李渊从地上爬起来,他悲伤道:“是啊,你考虑过我吗?我是你唯一的儿子啊。”“我、我……”独孤老夫人嚅嗫道,“你看,你看三郎居然敢威胁我,将来他一定……”“母亲累了,请把母亲扶回病床,请御医来诊治。”李渊打断道,“母亲,你在御医面前说的话,一定会传到陛下耳中,请母亲慎言。”独孤老夫人立刻闭上了嘴。她悲伤地看着儿子。李渊移开了视线。独孤老夫人离开,张婆却留了下来,朝着李渊跪了下来。李渊叹气道:“张阿婆,你有何事?”张婆磕了几个响头,把额头都磕出血了,哭诉道:“国公,不是老夫人糊涂,不是老夫人不慈啊。是……”她咬牙,又磕了几个头,道:“大郎在探病的时候又和老夫人吵了一架,说老夫人总是做有害他的事。如果老夫人真的要对他好,不如把二郎三郎过继,这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别说什么为他好。”李渊不敢置信道:“什么?!”张婆哭道:“大郎肯定也只是说气话。但老夫人已经糊涂了,她只是糊涂了,糊涂了啊。她不记事了,说了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不清醒,国公千万不要生老夫人的气。”李玄霸看着张婆额头上的血,叹了口气,道:“父亲,孙医师曾经说过,有一种病叫老年癔症。就是老年人会逐渐变得糊涂,偏执,只有一个念头,听不进去话,还会想着总有人会害他们。或许祖母真的只是病了。”说完,李玄霸身体一软,倒了下去。李渊立刻接住李玄霸:“大德!……好烫,你怎么在发高烧?御医,御医!”他抱着李玄霸冲了出去。窦夫人抱着李世民跟上。李世民呆呆地趴在母亲怀里,好像完全失了神。……初冬的季节,李玄霸没有穿外套站了这么久,立刻发起了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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