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儿被“砸”一下的冲击力对沈清扬来说自然是不痛不痒的,在人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笑骂道,“说了要罚的,要言出必行。再闹给你把今早的也补上了。就会在我这儿使性子······在他面前你要能有现在一半也不至于每次都被罚那么狠”
后边的话声音太小,白惊苍没有听清。
沈清扬调整了下姿势,让人趴的舒服些,把小孩裤子往下拉了拉,就挂在大腿那儿,又理了理杂乱的衣服,把该挨揍的地儿整个露出来摩挲着,“撅起来些,不打太重,就让你疼一疼。”
白惊苍听话的抬高了臀部,微微有些紧张。当时看着那一桌子工具的时候,他就知道不会罚很重,但难熬是肯定的,要不就是一直戴着某样戒具时刻被教着罚着,要不就是每天早晚受责,难忍的紧但后劲不大。
很快白惊苍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密集的巴掌落了下来,或是朝着臀肉最厚的地方从下往上扇,或是从上往下削着掴打,或是就那么直直的重重拍在臀肉上,疼痛从各处传来,从表面一路传到内里,整个圆润的小臀无一处幸免,很快就变得红肿透亮起来。
沈清扬揉了一把冒着热气红彤彤的臀肉,觉得差不多了,便暂时停了下来。又揉了揉手感极好的小屁股,就往小孩腿间伸去。
白惊苍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后,却是微微扭动,竟然没让人碰,还背过手去拉住了他。
“嗯?”沈清扬倒是没有多么生气,等着人解释。以他对小孩的了解,他要罚,小孩再不愿也顶多就是稍稍躲躲,再哼几声表示不满,但肯定不会像这样在训教中途拉住他的,再怎么“不正式”,小孩骨子里的规矩都是极好的。
“小师叔···当真,要罚这儿么?”白惊苍此时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不愿一开始就被打得喊出来而一直把痛呼拦在喉间,再加上床褥的阻挡,声音闷闷的,听不真切。
“自然。···我还罚不得了?”说着,沈清扬另一只手就要把他想罚的那处掏到裤子后面来,却再次被白惊苍躲开了。
“小师叔要罚天儿,自然是哪里都罚得。”白惊苍先是回了他的话,深吸一口气,又问道,“小师叔为什么要罚这儿?”
话音刚落,沈清扬脑子里顺着他的话刚闪过念头,正要说话,就觉自己指尖微微一痛,但很快就恢复如初,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同时白惊苍也没有再躲了,甚至还主动抬了抬胯,让在沈清扬再次想要碰那儿的时候更顺手些。
沈清扬第三次终于达到了自己最开始的目的,把那处拉到了裤子后面,正好被褪到臀腿处的裤沿拖住。
从白惊苍第一次发问到现在,也就是几秒种。但沈清扬自然不会错过在小孩那处儿一闪而逝的东西。因为太快,他没看清,但确定小孩前面那小眼儿里定是填了什么东西,只是不知道有多深。
“谁干的?”声音不辨喜怒,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凝滞。
17“守枝”/跪趴责卵囊肉棒/请罚/翻旧账?
糟糕,还是被发现了啊。“嗯···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家里长辈···保护的···小师叔别问了。”白惊苍还是不好意思与他细讲,只模糊的说了大概。
听罢,沈清扬周身的气压慢慢恢复了正常,也不再追问。
···嗯,其实不难猜,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刺痛,一闪而逝,还有那一瞬感觉到的禁制,再结合他的话,估计是家里长辈给填进去的。如果他不碰,禁制应该不会生效。因为他坚持,天儿应是做了什么,才使得那禁制对他开放。可想而知,如果别人没有得到允许,强行为之,后果就不一定是什么了。
白惊苍来历是有些神秘的,他们几个亲近的也只是知道他是妖族,也就是七万年前他决意要离开宗门时,才见过一次他的原形。幼时承训,刚开始本以为他是没有亲族的,但后来每千年的省亲他都会离开宗门,甚至有时沈清潇会陪他一起回去。具体情况大概只有他师兄沈清潇知道了。
其实沈清扬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但他口中的长辈是他离开宗门后,才认下的。因种族原因,化形的族人多少会受到觊觎,一些长辈为了保护自家弟子,会赐“守枝”。平时完全隐藏,像是存在于另一个空间一样,不会对弟子有任何影响。如果在外遇到恶人,才会发动。其他人想碰这儿,需要得到弟子本人和守枝的认可,守枝会分辨此人是否有坏心思。当然,如若长辈要罚这处,直接用守枝也方便,隐藏守枝用其他也可。
废了这么大的劲,本来沈清扬只是想顺带着拍上几下,这下好了,肉棒和两颗卵囊估计要承受更多的火力了。
身下脆弱处就这么暴露着,还被人作为受责部位认真揉捏检查,白惊苍一动不动的趴在那儿,全当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雕塑。不知是不是因着刚才的小插曲,沈清扬检查的格外仔细,翻来覆去好几遍了!
“真的没事。小师叔要罚,就、就动手吧。”白惊苍被碰的全身战栗,忍不住催促道,实在是不想这么尴尬下去了。
“你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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