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景元喊出了声。他感觉自己的阴茎突然被某种温热包裹住,低头一看,竟然是被丹枫含住了。
丹枫将景元的阴茎包裹在口中前后耸动,同时抬眼看着他。景元被他这眼神看得下身一紧,阴茎又硬了几分。
丹枫舔得很有技巧,嫣红温热的舌头缠绕柱身,又刮过阴囊,景元浑身颤抖着,想让丹枫停下,但又抵抗不了这种快感。最终,他在最后一刻推开了丹枫,而精液尽数射到了丹枫脸上。
很像他今天看到的那一幕,但,这次丹枫脸上沾着的,是他的精液,不是别人的。
丹枫伸出舌头舔着射到嘴边的精液,景元看着这一幕,觉得自己的脑子都空了。
丹枫在吃自己的精液。景元克制不住地抱住丹枫赤裸温热的身体,忘情地吻了上去。
没错,他和那些狱卒也没什么区别。他也想干丹枫,把他压在身下,看着自己的阴茎在他后穴里进出,把他干到高潮,干到哭出声来,看着他因为被自己的阴茎操干而爽到不行的样子。
景元掰开丹枫的双腿,握着自己的阴茎,找准穴口蹭了两下,接着便长驱直入。丹枫的反应完全符合他的想象,他轻轻喘着,脸颊发红,显得分外诱人。他雪白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小幅度颤动,修长的腿下意识蹭着自己的腰。
景元,我好舒服,再快些……
景元听话地加快了挺腰的幅度。他只要想到自己和丹枫做了,自己的阴茎深深插进了丹枫身体最深处,心底便有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
丹枫,丹枫……景元喃喃念着丹枫的名字。
我想和你做,太想和你做了,我每天晚上都会想着要干你……我和那些狱卒一样脏,一样下流,但是,求你,不要嫌弃我,不要觉得我恶心……
景元射了出来。他睁开眼,感到自己脸上一片湿润,而中衣裤子也被精液浸湿,双腿之间一片黏糊。
原来,刚刚的只是梦啊。景元坐起身来,抹了抹泪,在浓浓夜色中呆坐了半天,最后只是无力地笑了笑。
六御很快批复了景元的文书,和幽囚狱相关的十王司官员都被停职处理。景元作为罗浮将军,代行监管幽囚狱,而他来往幽囚狱也不再受限,可以随意进出。
景元心情十分畅快,这意味着自己可以经常去看丹枫了。虽然他之前给了丹枫玉兆,但这些天,丹枫一条信息都没发来。
不过没关系,丹枫不发消息,他去看丹枫就可以了。
“丹枫!”
丹枫抬头看着走进来的景元,眼神亮了亮。他最近的状态好了很多,景元之前请来丹鼎司的首席医师为他诊治,内服外用的药品开了一堆,吃食也日日差人送新鲜可口的。虽然还是得戴着铁链,但处境和之前相比已经好很多了。
丹枫身上穿着景元之前拿过来的一套衣服,红色耳坠也戴上了,之前受尽折磨消瘦下去的脸庞这段时间也养回来了。景元看着丹枫,眼里藏不住的都是笑意。
丹枫有心思打扮自己了,这说明他状态还不错。
“景元,你何必总是往幽囚狱跑。你应该也很忙吧,其实不必……”
“你这是在赶我走吗?”景元故意装出委屈的眼神看着丹枫。丹枫比他年长,小时候他还叫丹枫“哥”时,便经常用这一招,每次丹枫都会无奈地叹口气,满足他的愿望。有时是路边的小吃,有时是喜欢的兵器。
长大后的景元不再叫丹枫“哥”,也有了其他想要的东西。他想要丹枫这个人。只是他不知道,丹枫愿不愿意给他。
丹枫脸上又浮现出景元熟悉的无奈笑容,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不会。”
两人聊着天,时间很快过去,虽然不舍,但景元也只能离开。作为罗浮的将军,他确实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而再次来看丹枫,已是一周之后了。景元好不容易得了空,便急匆匆赶去幽囚狱,并未和丹枫提前联系。
他脚步轻快,想到又要和丹枫见面,心中便充满了欣喜。
踏过幽囚狱长长的走廊,耳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景元脚步一顿,一些让他心惊胆颤的回忆涌入脑海,他不敢停顿,加速奔至丹枫的牢房门口,刷开了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喉间一紧,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一番。
丹枫全身光裸,脊背上之前被强奸时留下的红痕还未完全消失,他跪坐在地上,身上的衣物整齐叠在一边。他此刻背对着景元,左手伸至腿间动作着,喉中溢出的呻吟浸满媚色,大约是在自渎。
之前丹鼎司的医师提醒过丹枫和景元,因为丹枫之前被下过太多春药,体内剩余药性尚存,或许之后也会不定时发作。但目前没有解药,只能等发作几次之后,药性全部挥发完才能好。
医师说,每次药性发作之时,可以通过与人交合或自渎的方式解决,如果不这样做,则药性会积留在体内,发散不出。
而丹枫体内春药的余毒,此时开始发作了。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被欲望灼烧,像有一万只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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