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膝盖顶弄着余栒胯下的性器,勃起的东西很不乖顺,坚硬的叫嚣着想要突破囚笼,可偏偏,孟昳只肯这么隔靴搔痒,舔肿这边的奶子,又去舔那边的,除了胸口的这一小片的位置,其他地方痒的要死,余栒饥渴难耐,喘息着想哀求多一些,皮肤要渴死了,出口的嗓音黏腻腻的,“孟哥,别舔了…”
孟狐狸,别舔了,碰碰别的地方吧,他真的要痒死了…
柑橘香甜丝丝萦绕在两个人中间,孟昳眉眼微抬,隐藏邪恶的劣根性,博弈中,最完美的胜利就是识破对方假象下的真正意图,然后杀他个措手不及,清纯的小兔子掉落陷阱后,终于舍得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但是还不够,他要小兔子变的更骚,更淫荡才行。
舌尖一卷,把湿透红肿的乳头吐出来,白皙的胸乳上布满色情的洇痕,水亮亮的大奶头俏生生的挺立着,充血的好看色情,上边布满孟昳的唾液,秾艳的丹凤眼尾上挑,让余栒亲眼看着,再次用舌尖舔了下乳头,乳头似受到刺激,硬的跟个小石子似的,温润的嗓音中夹杂着不易让人察觉的愉悦,“好,不舔奶子,要舔什么地方?”
书中讲孟昳家教严苛,最忌耽于玩乐,严肃岸然,全部精力都用在公平正义之上,一张嘴舌辩群儒,没想到他现在却把这种厉害用在余栒身上。
余栒急促的喘息着,想要更多,皮肤泛痒的难受,像干涸的坑洼,耐不住一丁点儿的热度,偏偏孟昳在他胸膛上无情的点把火。
潮红的肌肤交叠着色气的水光,孟昳幽深的眸光停转,定在余栒那张脸上,他真的像一尊精巧的娃娃,神情无辜,眼睛清澈得就像一泓雪水,样貌生的极好,好到让人不由自主产生一种旖旎的遐思,距离这么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脸又嫩又滑,皮肤质地好的似白瓷,忍不住想要作恶凌虐,让他显示出一种背德的美来。
旁边桌子上摆放招待客人用的饮品,孟昳看余栒不回答,语气温柔的自说自话,“不说的话,那就听我的,好不好?”
孟昳伸手在冰桶里抓住一颗冰球含在嘴里,余栒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已经再次张嘴含住刚才吐出来的大奶头,冷不防的冰凉让余栒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
这只老狐狸太会了吧?
冰块好凉,撕咬乳头的力度也大,可莫名的,就是感觉爽。
上帝视角对主角受的老攻们滤镜太厚,情不自禁的挺着腰主动往孟昳膝盖上撞,冰球顺着乳头到乳晕上,再到腹部,皙色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暧昧的水迹,直到肚脐。
余栒有皮肤饥渴症,这种症状最明显的病灶就是肌肤敏感,尤其性器官,连同肚脐都很敏感,一碰就酥麻的乱蹿电流,温热又冰凉的舌头舔上去,立刻就抖的更厉害,被捆缚住的手腕挣了下,双腿也忍不住发软,从喉咙里腻出来的浪叫,又软又骚的厉害,等唇舌从肚脐离开,那处的小眼里居然留下来一滩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冰块化的水,又或者是孟昳的口水,反正淫荡不堪的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短裤剥下去,即便在空调房里,余栒还是热的浑身是汗,热汗淋漓的肌肤和身后的纯黑色拳台立柱形成鲜明对比,这种反差勾的人头昏脑涨,孟昳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要让小兔子知道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碰不得,尤其碰了脏东西,要付出代价,可眼下越来越出格,等他鬼迷心窍的低头为余栒口交时,脑子里绷紧的弦终于断了。
孟昳不再是玩弄的心态,而是想要这个人舒服,让他臣服在自己的唇舌下,让他爽到不能自控,失控的浪叫发骚。
含着冰块的口腔让余栒差点直接射出来,龟头被含顶在冰块上,马眼堵紧,精意回转,肉茎胀的更大,充满着孟昳的口腔,余栒被剧烈的刺激弄的失控,不停的摆动腰肢抽插在面前的容器里,恨不能把孟昳的喉咙顶破,冰块贴在肉茎青筋上摩擦,没多久,急促的闷哼响起来,余栒痉挛的从孟昳嘴里拔出来射精。
他射精的时候,孟昳后退几步站在桌子旁,把剩余的冰块嚼碎,目光如炬的盯着余栒陷落高潮时的脸,真漂亮。
甜丝丝的哼喘停下来,余栒顺势跌在后面的拳台上,精液喷的到处都是,整个人像被肏爆凌虐了一样颤抖着,许久,他听见孟昳用一种极其认真严肃的腔调问,“刚才你摸过几个男人的腹肌?”
余栒就着这个姿势仰起头,眉眼浸着明晃晃的欲望,奇怪又不解的看着孟昳。
这人莫不是职业病犯了?
孟昳掏出来手帕,动作优雅绅士的为他擦额头上的汗水,语气却暗含冷意,“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那些男人把你关在二楼,就在这个拳台上把我对你的事再干一遍…”
这个假设很不错啊,十多个肌肉男同时服侍他,肯定吃的饱饱的。
孟昳觉得自己不够狠,斟酌后又凶狠的说,“或者轮流强奸你,肏爆你,你知不知道这个后果都多严重?”
用一本正经的脸来科普性知识,余栒差点对着这张脸又硬了,忍不住飘忽忽的想,现在你说的这么带劲儿,等以后还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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