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不一会儿,阴茎跳动着射出一股清液,石毅这才放下心来,紧接着注意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石昊射在里面了?我不会怀孕吧?石毅顾不得高潮后的不应期了,他知道修为到了他们这个地步,轻易也不会有子嗣,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要杜绝所有可能得好。
“这是什么东西?”荒天帝从石毅的女穴中退出,见他急着吃下一枚果实,好奇地问道。
石毅没好气地弹了弹荒天帝软下来的阴茎,“下次不许射在里面。”
7旧事
人心变换之迅速,果然让人捉摸不透。
距离天子离去才过了三日,石毅突然就改变了心意,叫荒天帝同他一起去参加曲水亭演。
荒天帝看着穿戴整齐的人,张了张嘴:“你之前不是说……”
“别多话,照做就是。”石毅打断他,荒天帝从他的态度判断出,临时变卦绝不是出于石毅自己的意志。
可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什么事情,能够这么轻易地更改石毅的决定?石毅这人,极其自负,一生不弱于人,可却在某种未知的外因下,一次次地打破自己的底线——用身上的三张嘴去讨好一个男人,强迫自己在敏感处戴上淫靡猥亵的饰品,平白在情事中给自己添加一些限制,而今还轻描淡写地推翻了自己之前的决定。
种种疑问像是千百只猫爪挠在心间,让荒天帝好奇死了。他也不是没想过用什么手段去推衍原因,但是骨子里对这位堂兄的忌惮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就一般情况而言,在他有意为之的情况下,仙帝境界的人不该察觉到他的小动作。
但这人是石毅,便不能以常理论之。千万年过去了,他和石毅僵化的关系好不容易松动了,为了一时好奇而彻底葬送,不值得。
所以荒天帝只能压下好奇,从善如流地应道:“好,我听话。不过我去做什么?小月亮可没有请我。”
“荒天帝大人,有劳您替主人带上此物。”
回应荒天帝的并非石毅,而是重瞳世界中的两个门童之一。
荒天帝闻声看去,石毅的门童身前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包袱,长四米,宽一米,不知里面放着什么。但是看冰灵纱上面的符文,就知道这东西很有些分量。
“这是什么?为什么不放在乾坤袋里?”
那门童头垂得更低,恨不得整张脸都贴到地面上,回道:“这是主人的筝,材质所系,无法被乾坤袋容纳。以往主人赴约,都是由我或者碧落背着。这次主人说带着您便够了,无需我和碧落同行,所以……”
所以,堂堂荒天帝,竟是顶替了门童的身份,才得了赴约的资格?也难怪这门童战战兢兢的,试问普天之下,谁敢这么指使荒?
莫说而今功参造化的荒天帝,就是过去那个初出茅庐的荒,也从来不会受人驱使。
“哥哥不是说,让我当个花瓶样的摆件就好吗?可没说过还要我做苦力。”荒天帝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石毅,身体诚实地把筝背到身后。石毅没说什么,见他准备妥当,一步迈出,已在千万里之外。
那门童站起来,朝远处弯腰道:“恭祝主人此行,一帆风顺。”
荒天帝迈出的步子一缩,好像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他,问:“你二人叫什么?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哥哥的?”
“我名黄泉,他叫碧落。”门童垂首,据实答道:“两千三百个纪元前,主人除诡异的时候途径一片枯败之地,从废墟中将我二人救下。如此深恩,我们无以为报,只能侍奉在主人左右,略尽绵力。”
“原来如此。”
荒天帝颔首,背后鲲鹏之翅舒展,眨眼间消失了。
时间早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天地间的生死之道无法左右荒天帝的身边人,所以石昊这才意识到,距离石毅被复活,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两千三百个纪元前,石昊映照诸天,救回许多早已逝去的亲友,石毅便是其中之一。但他是这些人中唯一一个,与他有过旧怨的人。
那时候石昊沉浸在阖家团圆、亲友共聚的欢乐之中,想起石毅的时候,这人已经不辞而别。
起初石昊总觉得,石毅迟早会问自己,为何要两度将他从死亡之中拽回来,甚至心里还备了一套说辞。谁知这人周游诸天,不声不响地成就了仙帝果位,一贯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从不与他会面,更谈不上问询。
但是黄泉碧落这两个名字,象征阴阳,象征生死,或许也象征着石毅心中的种种疑惑。不能为外人道的疑惑。
可是很多东西,就算是石昊自己也搞不清楚。
重瞳世界距离紫月宫十分遥远,也许是因为紫月宫距离荒天帝的道场很近,彼此多有瓜葛,所以石毅隐居之所远离那三位天帝的道场。但是以荒天帝二人如今的境界,再远也不过咫尺之遥。
修为到了这个地步,不止时间,空间亦是无甚作用了。
两道流光从天际掠过,如泡似影,转瞬即逝。
这是荒天帝第一次见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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