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传出,便猜到有患者在。
洛灵很不喜欢在有患者时,他因与工作无关的事情找她。想到这里,林飞白在推门前犹豫了一瞬。
就这么一瞬,他听清了里面侯宇森的声音。
“查房时要一边被指奸一边问诊。”
“你每天要额外亲自给患者做一项体检,用你的手、或奶子检查病人的鸡巴,鸡巴硬了就等于生病了。”
“你要给病人吃药、治疗,给病人喂奶子吃就是喂药,用骚穴吃鸡巴就是治疗。”
实木质地的办公室门上镶嵌了一块玻璃,透过玻璃林飞白能看清楚办公室里面的情况。一向还算老实的侯宇森对着洛灵举着手机,对着洛灵一遍遍重复着这几句荒唐的话。
而洛灵,她竟然只是坐在位置上听着,不仅没有反驳,甚至在侯宇森重复几次后,用完全没有起伏的冷冽声音将这段话说了出来。
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样。
怎么可能是催眠,他了解的催眠根本没办法做到这样。念头一起,林飞白就立刻在内心否认起来。
不对,现在不是想原理的时候,他得进去阻止侯宇森!这么想着,林飞白神色坚定,可一双脚却像是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甚至在侯宇森要出来的时候,他不自觉就躲到了一边。
等侯宇森的脚步声走远,林飞白才松了一口气,他靠在墙上蹭了蹭额头,才发现额前竟已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
但是他为什么要躲起来?
该心虚害怕的人可不是他!林飞白低声骂了一句,将手里的花往地上一摔。不管怎么说他都要搞明白侯宇森到底在搞什么鬼,他绝对不能让洛灵受到伤害。
林飞白直起身要走,身下的不适感让他又停了下来,低头看去,裆部竟被顶得高高耸起。
“操!什么时候……”他的肉棒竟硬得格外厉害。
洛灵办公室门开合的声音再次响起,林飞白也顾不上还硬邦邦的肉棒,姿势别扭地跟在她后面走到了郑启瑞病房前。
他看着她为了问诊主动脱下裤子,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要郑启瑞指奸她。
看着郑启瑞三言两句就让洛灵爬上他的病床,献出她的嫩屄任他侵犯。她仿佛真觉这就是工作,毫无负担的用那张冷艳的脸作出那样淫荡的表情。
她的身体也敏感的要命,明明是在工作,却因为郑启瑞的玩弄就轻易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水多得像是一个骚浪的婊子。
林飞白知道,他应该去阻止郑启瑞,应该不择手段让侯宇森解除催眠。
但他做不到。或者说是,一开始是做不到,看着病房里的画面,他的脚下像是生了根,完全动弹不得。
后面他发现看洛灵被人侵犯时他感到痛苦的同时,肉棒却越来越硬,比他幻想自己侵犯洛灵时感觉还要刺激,喷的时候简直要爽上天了。
这时,他就不想阻止了。
对林飞白这样随心所欲的人来说,接受自己的异常性癖并不困难。
在察觉到自己的特殊癖好后,林飞白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就放弃了阻止他的想法,尽情享受眼前的愉悦。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洛灵被侵犯到不能自已,用她淫荡的模样、以及心爱的人被侵犯时心中的痛苦产生的快感当成刺激性欲的工具,忘乎所以地撸动着性器,直到浓厚的精液在手中爆发,才不紧不慢地敲响了房门。
房中的人显然被他吓到了,没有回应他,林飞白直接打开门走了进去。
看到他,郑启瑞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慌张。
林飞白向着病床前的两人走去时,郑启瑞才开始结结巴巴地解释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情况,林飞白耐心等他说完,看他一副等待审判的模样,嗤笑一声反问道:“紧张什么?就是问诊而已。”
“对对……”郑启瑞忙不迭地点头,点着点着又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啊”了一声。
一个两个都这么自然的将“一边指奸一边问诊”看做正常情况,这不禁让郑启瑞怀疑是不是他的认知出了问题。
但很快,郑启瑞想到自己最初的猜想,或许看起来是舔狗一个的林飞白就是洛灵背后的主人,是他给她下的这种任务,这样就都说的通了。
“洛医生。”没有搭理暗自得意的郑启瑞,林飞白晃了晃淫荡地张着腿坐在郑启瑞怀中的洛灵。
“林……”洛灵一张嘴,声音娇糯带着淡淡的哭腔,蹙眉低咳一声,不悦地冷脸闻道,“林医生,我在给患者问诊,你有什么事吗?”
她作出冷漠严肃的模样,可她赤裸的下半身正张开着,脸上还有未褪去的潮红,这副模样不仅不会让人生出退意,反而让人更加兴奋,让人想狠狠地肏穿她,让她冷漠严肃地模样彻底破裂。
洛灵没有察觉到,在场的两个男人却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熊熊燃烧的欲火。
在这个瞬间,两人突然有了默契。
林飞白眼神制止了想要说话的郑启瑞,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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