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因为我喜欢你呀,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心跳如鼓擂,白起看不清凌肖的表情,肋骨处痛得厉害。他又蹬了几下腿,躲无可躲,终于意识到凌肖是故意要他不好受。
这处栖身之地仿若一间安全屋,沉默着吞咽不光彩的关系,薄薄的一扇门隔开屋外的世界。白起自诩足够尊重弟弟的隐私,他们回家,拥抱,接吻,斗殴,或者凌肖掐着白起的脖子问当初死在大火里的为什么不是你——温苒死后,他们偶尔会这样流着眼泪做爱;出门之后,他们拥有各自的社交圈,并不往来。
现在,凌肖把白起并不想知道的事情带进了家。
女孩慌乱地解释着,“我不是……我本来想面对面跟你告白的,啊啊啊我这个笨蛋!你现在不用回答我!等下次见面再说吧,我我我,我也要冷静一下……”
“好,听你的。”凌肖笑出了声,他拿起手机,道:“我们明天见。”
他转过头,笑意仍然挂在嘴角,垂眸看向面色潮红的兄长。性器一下下顶着宫口,有点痛,很酸,很胀,汁水四溅,白起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他们之间有太多事情由不得他的喜好。
凌肖很随意地问:“白起,你说我要不要接受她?”
他的动作不停,像是要肏进子宫里似的,一只手压着白起痉挛的腿根,另一只手摸进女穴揉捻充血的阴蒂,指尖用力碾过。白起想要蜷缩起上半身,却被强硬地扒开,他依然一声不吭,汗水沾着嘴角的血迹,和咽不下的口水混在一起,整个下巴上都带着浅浅的血色。
无人关照的性器淅淅沥沥地流出精水,打湿皱巴巴的沙发套。待会儿要怎么清理呢……涣散地想着漫无边际的小事,白起看向正上方的天花板,声音很轻,“你是故意的。”
“嗯,故意的。”凌肖大方承认,又是用力一捅,好似他不是在做爱而是在杀人,“你觉得呢,我要不要和她恋爱?”
白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空荡的天花板看起来仿若黑洞,白起盯着虚空中的一点,他想说动作慢点,别蹭到你腿上的伤口了。
他说:“我喜欢你。”
意料之外的答复,凌肖又一次挑眉,“哇,那可真是令我荣幸——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他俯下身,性器顶进刁钻的角度,激得白起小腿肚发颤,条件反射般抖了一下。凌肖拍拍白起高热的脸颊,换上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你不会以为,我会为了你所以拒绝对我示好的其他人吧?”
“不是,”白起轻轻咳嗽几声,似乎凌肖的话语不曾对他造成半点伤害,他不会被任何攻击折断,“我喜欢你,只是想告诉你而已。”
他们在昏暗的室内凝视彼此,没人能预想到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在温苒还活着的时候,在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或者更早一些,在凌肖刚出生的时候,事情何至于发展到这样的境地,他们又为何再也做不成普通兄弟?在命运降临之前,没有人会意识到,原来那就是他们的命运。
凌肖咽下流泪的冲动,他想,你不要离开我,他平静地说:“那你就继续喜欢着吧。”
浓稠的精液灌进狭小的子宫,湿漉漉的女穴含着性器淌出些许浊精,白起伸出手环住凌肖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弟弟的后脑勺。太阳下山了,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心头的倒刺插得更深,令人无法判断拔出来是否会更痛,然而今后他们还会度过更加痛苦的时刻。怀孕,流产,觉醒,分别,白焜将白起带进军队,看着军医送过来的体检报告,他的大儿子尚且未满二十岁,却已经不知为谁打过胎——这些都是后来的故事,起码在这个瞬间,凌肖与白起并不知道命运还要赐予他们何种不幸的遭遇。
“凌肖,”白起搂紧弟弟,认真地请求:“我们不要吵架。”
胸口传来一下震动,似乎是凌肖在笑。他懒散地说:“白痴,谁要跟你吵架啊?”
【end】
“可恶的斯莱特林!”
直到走进魔药教室,悠然都还在愤懑不平地小声抱怨:“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真该让所有人都看看凌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只不过比我早一步抓到金色飞贼,竟然嘲笑我手不够长,他那股欠嗖嗖的劲儿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教室里四下无人,白起沿着摆放整齐的橱柜一排排翻找着自己的目标,嘴里还不忘安抚身后炸毛的学妹,“凌肖总是这样嘴上不饶人,但他没有坏心眼。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悠然,下一次的魁地奇比赛里我们一定能让格里芬多重回榜首之位。”
这番话显然没有起到应有的安抚作用,悠然的腮帮子再次鼓起来,“‘凌肖没有坏心眼’,我亲爱的学长,你真是不知人心险恶,凌肖前半场慢悠悠的游荡绝对是在故意示威。”她挥了挥攥紧的拳头,道:“只不过是靠着最后的金色飞贼加分反败为胜而已,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们的追球手简直一团糟,根本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
“我很高兴你这样夸赞我……”
白起勉强辨认着橱柜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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