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如约而至,白起只低头瞥一眼震动的手机,便不动声色地滑动屏幕关闭了闹钟。舞池依然喧嚣,男男女女紧贴着身体扭动,背景音震耳欲聋,他坐在吧台看似专注地品尝着一杯特调鸡尾酒,实则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侧不远处的卡座上。
那里坐着几个潮流打扮的男人,臂膀上都隐约可见蛇形的纹身,仿佛是什么约定俗成的标志。一人抬手搂住自己膝上的女性,浑不在意她面色潮红双眼空洞的古怪模样,对着同伴们调笑了几句,几人皆是大笑出声。白起状似无意的扫视一眼,看到那个已经磕药到失去意识的女孩,捏着酒杯的手更用力了几分。
酒抿到要承受凌肖的怒火。
白起忍着浓重的鼻音,极力保持正常的声线:“不要打了好不好……好痛。”
“你还知道痛啊,姐姐。”
凌肖又扇了一掌,他的指间和白起的腿间都是一片湿滑。泛红的小屄不复之前那般粉嫩,显示出一种受虐后的艳丽,凌肖冷漠地注视着被玩得一塌糊涂的白起,五指并拢覆上阴阜,动作粗暴地揉弄起来,嘴上仍然不客气。
“穿女装是不是很爽?就这么想挨操吗,白起?姐姐?”
阴蒂被搓得肿胀起来,白起又痛又爽,明明不是温柔的对待,但他仍然被刺激的叠加推上了高潮。小声的抽泣和吸气声无可抑制,白起双腿紧绷夹紧住凌肖的手掌,粘稠的水液从屄口流了出来。
凌肖弯腰贴上白起后背,另一只手从高领无袖背心里伸进去,扯开义乳,拨弄着白起柔嫩的乳尖。
“这也能高潮啊,姐姐,”他说:“你喷得我一手都是。”
白起扶着凌肖的胳膊,声音一顿一顿地请求:“别喊姐姐……”
“为什么不喊,你不是很喜欢我跟你亲近吗?”凌肖掐着白起的胸,咬上他的后颈,声音含糊:“胸好小啊,你怎么不是个女的呢,白起。”
为什么白起不是姐姐呢,幸好白起不是姐姐,子宫发育不完全,不会真的受孕,否则早在凌肖成年开荤那天射进去的精液就足够他当个遭人鄙夷的单亲妈妈。
哪怕已经和弟弟滚上床两年有余,白起还是受不了被当成女性这般玩弄乳尖,偏偏凌肖小声训斥他放松身体,恶狠狠地揉捏着软下来的乳肉。下面的小屄没能吃到鸡巴,仅靠手指达到的阴蒂高潮令那张嫩红的嘴又爽又馋,白起下意识夹紧了腿,试图阻止水液的蔓延。
凌肖察觉到白起又被撩起了情欲,冷漠地掐了一把他的臀肉:“别发骚。”
并不是很痛,或者说,痛感助燃了湿意的泛滥。屄口收缩着吐出透明的粘液,引诱性器深入征伐,而凌肖在这个时候收手,居高临下睥睨撑在盖上双腿打颤的白起,视线扫过他流泪的眼,掀起的上衣,红肿的乳头,被掐出痕迹的腰,还有湿漉漉的腿心。又是一个巴掌扇在白起的屄上,他呜咽了一声,再没了支撑,颤巍巍地跪倒在地上,只勉强侧过头从凌乱的发丝间望向面无表情的凌肖。
“把你衣服穿好,”凌肖下腹硬得难受,但他不打算就这样给白起一个痛快,否则太便宜他这个没记性又死脑筋的白痴姐姐了:“我们回去慢慢算账。”
说着,他直接转身离开,关门的声音震得白起都没发现自己在流眼泪。
白起呆坐了一会儿,才勉强站起身整理着装,把被凌肖扒下扔在一旁的内裤和下装穿上。他知道弟弟在生气,可并不确定这怒意的起源,到底是自己佯装不认识的陌生作态惹怒了凌肖,还是自己女装的模样令凌肖认定了他的不检点。无论是哪个原因,都让白起羞于面对凌肖。
凌肖大概是真的很讨厌他这副模样,甚至不愿意和他一起走。
白起没有——没有机会,没有时间,没有可能拥有过其他床伴,更不曾尝试主动浏览过激的色情影片,所以也就无从知晓dirtytalk是性行为中的一种情趣。凌肖总是表情很凶地骂他骚,抱怨他下面水流太多打湿了床单,质问他为什么胸那么小,手感也不如女孩子那样捏起来柔软,白起听得心口一阵阵绞痛,下面的穴裹紧了凌肖的鸡巴,还要听弟弟在自己耳边喘息:“白起,是不是谁想这么操你都可以?”
开门的声音又将他从回忆的片段中惊醒,白起愣愣地抬起头,两行泪正顺着脸颊往下淌,这场景足够动人心魄,香艳又狼狈,像是下流的三级片里抓拍出的文艺画面。
凌肖很惊异白起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忍得多辛苦才没有选择把这个人肏死在这个狭小的隔间里,竟然还要用这副模样撩拨煽动一个男大学生。将自己宽大的长袖外套扔过去,他声音生硬地命令道:“发什么呆,穿上。”
白起木然地套上外衣,拉链拉到最上面,皮肤上的掐痕就此被掩盖。凌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抬手将一个棒球帽盖到白起头上,又往下压了压,确保遮住那张脸——那样的表情,他不允许与任何人共享。
他总能在人群中。
白起单膝跪地,正要伸手,凌肖先一步踩上他竖起的那只膝盖,缓缓用力。他只僵持了十几秒,便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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