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值得大人亲自跑一趟?”
只见来人拿出一个精美的檀木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条红绳。
看见红绳,尚卿雪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看见红绳,尚卿雪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下属交上木盒,又当着一众人,说道:
“搬下说,这是尚三小姐的东西,务必要物归原主,日后若是有困难,以此做信物,必将全力以赴,也请尚三小姐妥善保管。”
说完幽王交代的事儿,下属便匆匆离去。
老夫人只觉得眼眶发热,端着木盒看了又看。
最后,叫来尚卿雪,亲自将这红绳又小心翼翼的系上。
“这东西你妥善保管,以后莫要再弄丢了。”
尚卿雪瞧着腕上的红绳,有些琢磨不透小淮哥哥的想法。
有了殷绶这番敲打,老夫人心中也有了定夺。
此时再转眼看向尚姝婉,眼神也冷了几分。
“尚妹婉,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感受到周遭威压剧增,尚姝婉此时连大气都不敢喘,跪伏在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祖母息怒…"
谁知听了这话,老夫人更是气的面色涨红,起身便卯足了力气,将尚姝婉的脸打朝一边歪去,
“小小年纪,便是这番心思深沉,连你的姐姐都容不得半分,看样子,是我平时没管教好,来人!”
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赶来,整齐的停在了厅堂门口。
“将尚四小姐拖下去,杖责二十!再关到祠堂三天,让她好好对着列祖列宗忏悔!谁敢私自送药,与尚四小姐一同罚!”
长这么大了,尚姝婉也没有哪次受到过如此严厉的惩罚。
以前学习礼仪课,也不过是让教习嬷嬷抽手心而已。
如今尚家家法抬了上来,尚姝婉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双膝一软,整个人摔趴在地。
要知道,尚家家风严明,动用家法,当属大错!
况且她清楚记得,之前父亲在外说错了话,祖母动了怒,就命人杖责二十。
体格健硕的父亲尚且如此,自己一个困阁女子,又怎么受得住?
思及此,她脸上终于染上一层慌乱,眼眶一酸,瞬间流出两行清泪。
“祖母!求您不要!二十杖下去,妹婉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啊!”
对于尚姝婉的求助,老夫人无动于衷,只是冷冷开口。
“再不住口,一会儿再加十杖!”
话音落地,尚姝婉彻底心死,于是放弃挣扎,就如同一条死鱼般被拖了下去。
看完这出戏,尚卿雪转身便要回去,却听身后传来老夫人的声音。
“卿雪,你这一遭不容易,我已对尚姝婉施以惩戒,算是替你出了口恶气。”
“只是你们终究是姊妹,若是关系闹得太难看,也影响尚府的声誉。不求你待她如旧时,但在外,还是不要给外人落了话柄。”
尚卿雪转过身,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抬起头后,坚定道。
“祖母所言,卿雪牢记于心。”
回去的路上,尚卿雪走哪都能听到尚姝婉那凄厉宛如杀猪般的哀嚎声。
此时,她只觉心中无比畅快,一时间,竟觉得这嘶哑的叫声都宛如仙乐一样动听。
而另一头的尚姝婉,被打的涕泗横流,几度想要爬走,都被下人眼疾手快捞了回来。
而另一头的尚姝婉,被打的涕泗横流,几度想要爬走,都被下人眼疾手快捞了回来。
她无助的哭喊,希望有人帮她,可是下人们全都无动于衷,都只是冷冷的望着她。
到了十三棍下去,尚姝婉背后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
极度的疼痛不停冲击着神经,尚妹婉吐出一口血沫就晕了过去。
下人对视一眼,互问道。
“还维续吗?”
尚兴雪却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看了一眼两人,声音冰凉。
男人轻轻地迈步上前,一把握住谢香玉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这时的她宛如一只被抱在怀中的温柔小猫味,温顺极了。男人细细的打量着谢香玉,只见她一头乌黑的如云秀发高高挽起,秀丽的螓首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长的玉颈。一身雪白飘柔、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将挺突俏耸的酥胸和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若隐若现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双高耸入云的乳峰。修长的粉颈,深陷的乳沟,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阵阵娇颤的玉体,教人想入非非。
谢香玉看着男人走到自己身边,嗅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体内的淫毒发作得更加猛烈了,她也渐渐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血液翻腾,周身发热,玉乳发涨,感到各处有似麻似痒的味儿,直痒得心里麻麻的非常难受,她的脸上呈现一阵娇红的羞态鲜艳照人,春情荡漾也溢满了双眼,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看谢香玉的样子,知她已经忍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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