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钟离哑然失笑。
大白天的,达达利亚这副醉态,送回北国银行不太好,钟离想了想,便带他回了往生堂。
往生堂的午后很安静,钟离把人带回了自己的卧房,安置在榻上,正要去给这白日酒醉的年轻人接一壶水,就被拉住了袍角。
“先生。”达达利亚开口便是浓重酒气,“和我一起午睡吧。”
钟离看见了年轻人以为藏得很好的清明和欲色,顺着那于他而言很微小的拉力倒回了榻上。
指尖微动,门窗无风自闭,只有午后的天色透过了窗纸,室内的一切都亮得清晰可见。
达达利亚攀上钟离里衣的手带着些小心翼翼,钟离把他放到床上时已脱了他的手套,于是他用自己的手,划过钟离光裸的肩背和腰间。
钟离感受到了达达利亚动作的生涩,和那种只要他稍有拒绝,便会停手的小心。尽管对达达利亚对自己的定位有些许意外,还是放下了原本准备推拒的手。
“罢了。”他想。
海灯节的锣鼓声在一街之隔热闹地响着,无人经过的暗巷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橘发的执行官借着酒意把橙色发梢的“青年人”逼到巷角。
青年人嗅出面前这人的披风上有酒气,领口有酒气,发烧上也有,唯独呼出的气息中没有。
没有酒气的柔软嘴唇,颤抖着贴了上来。
这距离他们上次贴那么近,已经过了半年。
黄金屋之后,北国银行一别,他们就心照不宣地再也没见过。
钟离在享受着他的退休生活,在往生堂做客卿,做一些闲散差事。茶余饭后在璃月的街上闲逛,去看港口新进的好货,去看市场里的时令蔬果,偶尔去和阿萍聊聊。
璃月七星大多获得了他的托梦,知道摩拉克斯不再是岩王帝君,但还存于世,属于璃月人的对神明的哀思便稍许淡去了,钟离在璃月港闲逛时,也就不再需要劳心劳神地避开七星的眼线。
但达达利亚没有放下。
钟离知道达达利亚一直没有放下。
达达利亚把微服的魔神抵在粗砺的石墙上,捏住下颌,逼迫着他接纳自己的唇舌。
真是讽刺,达达利亚心想。
他曾经那么小心翼翼地,生怕看起来皮肉细嫩的钟离痛,于是自己生忍着,连让人趴跪在柔软床榻上都不舍得。
钟离曾调侃他,“没想到公子阁下的偏好……如此传统。”
在活了几千年的摩拉克斯看来,他的贴心多半都是笑料,他的仔细哪抵得过摩拉克斯见识过的万般花样。
一直到黄金屋一战,他才知道自己交往的璃月闲散人员是整个璃月乃至提瓦特的活历史,是自己全力一击可能也破不了他周身防护的魔神。
那那些纵容与细微的爱意,到底是真的,还是演出,还是说只是他阿贾克斯一厢情愿下的幻梦。
璃月风波之后,又是稻妻,而后是回到至冬为女士的落葬。等他终于得以回到璃月时,半年已过。他早在自己意识到之前,视线就在四处寻找橘色发梢黑色衣衫的身影……发现自己在找时,暗骂自己一厢情愿不知悔改。
就在那时,他找到了。
他朝思暮想之人,正眼含笑意,和一个银发的老太太一同喝茶聊天。
和达达利亚初见钟离时一般无二。
短暂的……关联,没能对神明产生丝毫影响。
他借着浑身酒气,蒙上钟离的眼睛,在亲吻里闻到了血腥味,钟离好像想说些什么,都被这浓烈的吻吞没。
达达利亚冰凉的嘴唇在颤抖,口中的酒味却浅淡。
钟离被抵在墙上,手在达达利亚看不到的方向虚空画出符咒,符咒成型后隐没入空气中,于是这条巷子里的一切便都像是与世隔绝了,外面街上的热闹听不真切。安静下来后,达达利亚的喘息和心跳声被放得更大,钟离把手攀上达达利亚的肩膀,轻轻抚过他的后颈。
达达利亚好像是被这小小的动作蛊惑住了一样,停了一会儿,又色厉内茬地撕扯起钟离的衣服,发现撕不开之后从下摆掀起,抚过后脊,侧腰,而后是胸口。
他在手在钟离的胸口停留了很久,半跪下去用自己的耳去贴近,想听里面是否无情,却只听到了自己轰隆作响的心跳。
钟离看他故作凶狠,落手却轻柔,觉得有些好笑,他揉搓了一把这颗橘色的头发,“快到海灯节放烟花的时间了,我们去……”
不知道哪个词触动了达达利亚,他的动作突然粗暴起来,指尖水元素凝聚成小刀,划向钟离的衣服。
“骗子。”达达利亚闷声说。
钟离放开衣服上的防御,达达利亚的水刀顺利地划开布料,钟离一开始还在心里笑年轻人急躁,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达达利亚把他反身压在巷子的石板路上,钟离的脸朝着刚下过雨的潮湿青石板,他在这条路上走过无数次,甚至亲眼见过几百年前这条路的初次修建,从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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