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孜认真地看过来,“毕竟不是每一个灵魂都能走对身t。”
“那你会做变x手术吗?”
“我应该不会到那么极端的程度,一般都是从手部的装饰开始。”晏孜向前平举双手,手腕并在一起,手指灵活地上下翻飞,挽了个花儿,“你有没有戒指手镯耳环之类的给我试试?”
“跟我来。”小屋里还有许多邓娉婷高中时期买的各种小玩意儿,只是她如今只戴那一对和祝绪南重逢时的akoya珍珠耳钉。
晏孜手指上戴满了那些花里胡哨的戒指,仍然不满足地往手腕上套各se手镯——木质的、绿松石的、串珠链、亚克力
“我现在是掉进米缸里的耗子!”晏孜挥舞着双手,眉飞se舞地对镜大笑。
“别乱晃!我来帮你试试耳钉。”邓娉婷按住他,把自己最ai的akoya耳钉拿在晏孜耳垂前b划,“咦,你居然有耳洞!”
“嘶——我是nv孩子,当然有耳洞。”晏孜乖乖地任邓娉婷把银质耳针cha进他的耳洞,发出吃痛的x1气声。
“就是都快封闭了。”邓娉婷下手更轻,缓缓地去推那根耳针,她的呼x1很轻,生怕惊动了手下的这个瓷娃娃,晏孜看着镜中低头凝神屏气的她,略微弯起的眼角挑成一道jg巧的钩,顺着那飞扬的眉尾,组成一个邪魅的弧度。
“我美不美?”晏孜对镜自照,来回侧过脸去查看自己的耳垂。
“美si了!”邓娉婷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端详着少年颊边那一颗珍珠,“我自愧不如。”
这一对akoya珍珠耳钉,直径在7以下,不大但亮度足够,粉光更是平添一gu莹莹的圆柔味道,天然和晏孜粉调的肌肤相配。珍珠原本自带端庄意味,却意外暗合他轻佻的眉眼,让他的气质有了亦庄亦邪的复杂。
“我要穿你的小裙子!”晏孜跳起来,提出了进一步的要求。
邓娉婷仿佛回到了小nv孩时期,恢复了打扮芭b娃娃的浓厚热情,她一gu脑抱出衣柜里一堆小裙子,和晏孜一同趴在沙发上翻找挑选。
“我要穿这个!”晏孜突然惊喜地叫了一声。
邓娉婷抬头,他手里是一条粉se提花削肩旗袍,正是她和祝绪南重逢时穿的那件。
她只迟疑了一瞬,晏孜已经欢欢喜喜地站起来,闪身进了洗手间。
罢了罢了,衣服,就只是衣服而已。
旗袍真是包容x极强的服装,这条旗袍让邓娉婷穿来,就是凹凸有致浓浓nv人味,让晏孜这样骨架纤细的小少年穿来,居然又有了遗世的幽兰之姿。
晏孜撸下手上那一连串叮叮当当的手镯戒指,手指满意地抚上自己嶙峋的锁骨:“这样才是我嘛。”
十指纤纤,雪肤花貌,他本是唱旦角,摆起身段来,更是“安能辨我是雌雄”。
“可把我b下去了。”邓娉婷看着镜中的他,在他身后笑得眉眼弯弯。
晏孜回身抱住了她,螓首低垂,下巴埋进了她的颈窝。
邓娉婷反手抚上他薄薄的背,安慰地轻拍:“没关系,平常是只能穿校服,放假你就可以穿自己想穿的衣服了。”
“那你会把这一身送我吗?”晏孜软软地撒娇。
邓娉婷一愣,知道他不仅指的是那一身旗袍,还有那一对珍珠耳钉。
“送你。”邓娉婷看着镜中晏孜单薄的背影,咬咬牙道。
晏孜飞快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欢天喜地地道谢。
然后他捧住邓娉婷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唔?”对上她惊疑不定的眼,晏孜的眼角和眼尾都是yan丽的红,“忘了么?我x别nv,ai好nv。”
拉上窗帘的小房间里,有光影暧昧的流动,邓娉婷被那个吻惊呆了,她甚至没有推开晏孜,而是晕晕乎乎地问:“那你怎么确定的?”
“不如说,x取向本来就是流动的,我ai上一个人,他刚好x别男或是x别nv。”晏孜的目光落在邓娉婷近在咫尺的耳垂上,他凑过去轻t1an了一下后张嘴hanzhu,用犬齿一下一下地摩挲着,“而我最近的ai好,刚好是你。”
晏孜轻轻拨下邓娉婷的吊带,目光贪婪地扫视着邓娉婷具有明确nvxx征的身t,满目钦羡渴望地吻上了她x前一点樱红。
直到被晏孜除掉所有衣物,赤身0t站于镜前,邓娉婷才按住晏孜在她身上游走的手:“你在g什么?”
晏孜楚楚可怜地望着镜中的她:“我想拥有你的身t,我想知道做nv人是什么样子,求求你了好不好?”
他嘴上轻声细语地示弱,邓娉婷却感到了身后强y的一抵。
然后邓娉婷悲哀地发现,自己好像已经圣光普照到无法拒绝晏孜任何一个请求。
她隔着旗袍纤薄的布料,伸手握住了那一根滚烫的yuwang:“第一次吗?”
“嗯”晏孜的两颊敷上了薄薄一层红,灿若晚霞。
提花旗袍上的暗纹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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