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肥臀压下来撞在沈言白嫩的臀丘上,快感如同臀上肉浪一般层层涌起蹿到天灵,沈言只觉得自己的四肢也像被电麻了般瘫软,孟庆丰一只肥臂把沈言的头转至一侧,一只肥胖大手并拢两指伸进他檀口中,搅动着加快了抽插速度。
“主人要射了…呼,快说点儿什么啊贱婊子。”
“主、主人…啊啊…主人射进来…嗯呃呃呃…搞大母狗的肚子了…啊呜…爽死了…嗯哈…”
沈言翻着白眼抖着身子被操到高潮,滚烫的精液满满当当的装在子宫里,沈言的表情里带着一丝满足。
孟庆丰射完精后粗重的喘息声带着餍足,他翻过身,刚才被他压的严严实实的人露出来,一张小脸潮红,身体还在不自觉的抽搐,夹不住的白精顺着腿根留下来。
孟庆丰转头一看,一张占据了小半面墙的结婚照吸引了他的视线,照片中的夫夫颜值高,身材好,眼睛里的情意浓的要溢出来,看着就是一对恩爱的伴侣。
孟庆丰站起来,又把沈言抱起来,让他大张着腿,刚刚被外人操过的穴带着红和白的东西糊在穴口,更何况他肚子里现在还有别人的精液,沈言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照片里的人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痛意。
可他来不及多想,身体内部再次被贯穿,他沉沦在肉欲里,根本想不到照片里的妻子被一个肥猪抱在怀里,双腿大开对着照片里的老公被操逼是怎样淫贱的样子。
“骚逼好爽……大鸡巴好会操…啊啊啊………骚逼要死了……”每次身体下沉,身体里的肉棒都会进到一个新的深度,沈言受不住这样的操干,嘴里时不时淫叫出声。
“骚母狗,还认得照片里的是谁吗?”孟庆丰抓着沈言的大腿抛上抛下,沈言抬眼用迷醉的目光看着,脑中觉得熟悉,可又不记得。
“骚母狗不记得啊啊……好爽……骚逼要被操坏了啊……”沈言扭着柔韧的腰肢,配合着身后人的动作祈求获得更多快感,可这时孟庆丰停下了,他指着陆羽生说,“这是你的乌龟老公,跟着我说一遍”。
“是我的乌龟老公啊哈……骚逼好痒,想要大鸡巴……”沈言面上露出欲求不满的神色,孟庆丰这才满意,重新恢复原来的力道和速度,操的沈言淫叫不止,在一阵狠命的拍打声下,孟庆丰舒爽的射出了精,而沈言也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孟庆丰就着沈言前面逼穴的润滑,扣出来一点抹在沈言的后穴处,沈言与陆羽生在房事上不常用那个地方,猛一下被人探入,沈言还抖了一瞬。
孟庆丰在那处扣扣挖挖的,猛地碰到一个凸起,沈言的身子猛的一弹,孟庆丰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三根手指对准那个点使劲戳捣,一双手快的几乎出了残影,沈言抵挡不住这种快感,很快就扭动着,抖着腿,而肠道内的肠肉死死夹紧孟庆丰的手指。
孟庆丰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那个小口缓缓操了进去,可那处太久没有被人到访,生涩的肠道不知所措,他收紧自己的软肉,不知道是欢迎还是抗拒外来的侵入。
孟庆丰抽捅两下,感觉到包裹着自己阳物的穴肉蠕动着开始放松,缓缓试探着抽插起来。
粉红柔嫩的菊穴口随着阳具不断进出翻出鲜红的肠肉,丑陋狰狞的柱体将原本干净纯洁的后庭变得肮脏,紫红的肉柱身上也逐渐有了丝缕肠液润滑,蒙上了薄薄一层水光。
原本紧皱的眉头现在舒展开来,苍白的小脸也恢复了血色,肠道内更加湿滑,孟庆丰看他这幅模样,感到甬道层层软肉正颤抖着收缩着自己的阳具,扛着沈言的双腿便提枪重新用力抽插起来。噗呲的淫靡水声响起,沈言刚开始还抿唇感受后庭愈演愈烈的快感,到后来便只能张大嘴巴,酡红的双颊透着媚意,止不住的口水从嘴边留下,喉咙里发出爽利的淫叫声。
“啊、噢噢噢…主人好会肏、嗯嗯…屁眼好舒服…啊…好热…要被肏死了…哦哦…”
沈言感觉自己几乎感受不到其他东西了,唯一接受外边信息的只有被鸡巴不断鞭笞的屁眼儿,他只能瘫在男人身下承受抽插,臀丘被啪打的微麻,快感从甬道窜上一次次电击着大脑,收不回去的香舌被肥胖的男人叼进嘴里呼噜噜的吸着,他拒绝不了,只能再让男人把舌头放进来搅的他涎水四溢。
“啊、大鸡巴…噢噢噢…射进来、好深…啊啊啊、好舒服好热——!!”
沈言眼前一片白光,臀肉紧绷着让男人压在身下,像公狗操完母狗射精时的样子,被压着灌精,浓精一股一股浇进自己肠道深处,直到孟庆丰把鸡巴抽出时他两条腿还高高翘起打战,回不过神来。
沈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又要去医院复查,医生说上次治疗效果不知道怎么样,需要去医院再重新检查一遍,沈言回忆起之前治疗的过程,他面颊羞红,忍不住夹了夹腿,双腿之间也带了点湿润。
他来到医院,敲了敲治疗室的门,孟庆丰挺着肥胖的肚子,笑容满面的说着,“小沈来了啊,先坐。”
沈言坐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孟庆丰伸出一只手在他的腿上乱摸,沈言不敢拒绝,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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