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的军训终于结束,下午的典礼结束后,沈清伊迫不及待地冲回宿舍里,打包好了行李,不等贾洛湾或者卢九川上来替她拿行李,她就风风火火地徒手拎着行李箱下去了,军训的成果可见一斑。
她把行李箱往后备箱里一塞,就钻进了贾洛湾为他打开的门里。等他们俩都上了车之后,她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一人亲了一口,撒娇道:“我想死你们了!”虽然每天吃饭的时候会尽量见面,但是总是惦记着时间,每次都匆匆来、匆匆去,在大众面前也不会做什么亲密的举动。十天诶,憋死他们了。
贾洛湾依旧是那头炸起的嚣张金发,但是发根处长出了不少黑发来了。他依旧戴着黑色的低调耳钉,开车时戴上了一副金属边细框的墨镜,镜片颜色不深,可以看到他镜片后的狭长凤眼。沈清伊满意点头,裸丸还是她喜欢的那副痞帅模样,甚至因为戴墨镜而添了几分斯文败类的气质。
而沈清伊和卢九川都被无情的太阳给晒黑了,导致现在他们三人的肤色相差不大了。沈清伊也摸出放在车里的墨镜戴上,说:“我们不如去海边度假吧,反正已经这么黑了,再黑点也无所谓了,哈哈。”她的墨镜镜片比较大,颜色也很深,墨镜一戴,小半张脸都给遮进去了。
卢九川和贾洛湾的视线都同时别有深意地在后视镜中交汇。泳装啊,不错。于是两人异口同声道:“没问题啊。”
闻言,沈清伊倒是惊奇地看着贾洛湾,问:“你不是要准备打职业么?哪里有空出去度假?”
贾洛湾耸耸肩,说:“协调时间这种事情,就交给川儿了,出去玩个几天应该问题不大。”
卢九川点头。
终于回到阔别十天的家里,沈清伊第一时间扑上了客厅里的懒人沙发,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陷了进去,懒洋洋的,整个人终于放松了下来。
卢九川替她把行李箱拿了上来,放进了她的房间里。贾洛湾积极地去给他们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该丢洗衣机的丢洗衣机,该摆回原位的摆回去。卢九川在家里简单地转了一圈,说:“看来这十天你都没怎么在家里移动啊。”
贾洛湾一边开洗衣机一边说:“对啊,你们不在家,我也不想回家,除了晚上回来睡觉,其他时候我都泡在球馆里。”
沈清伊从懒人沙发上翻了个身,掉到了地上。若不用这个办法,她怕是还能在这个懒人沙发里窝上一个小时。她软绵绵地爬起来,说:“我先去泡个澡。”她的主卧浴室中有一个圆形的浴缸,此刻军训归来,正是适合好好地在浴缸中把全身的污垢清洗干净的时候。
家中诡异地静了一瞬。沈清伊意识到了什么,回头对两个男士说:“我、自己、一个人、洗!”
贾洛湾可惜地耸耸肩,放弃了脑中的黄色想法。卢九川难得笑了笑,等沈清伊进去后,他拍拍贾洛湾的肩膀,说:“水里做不舒服,她是知道的。”卢九川又看了眼她并未关上的房门,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直接进去了,什么都没拿。”
贾洛湾立刻露出一个奸诈的微笑,接过了他的话,说:“作为体贴的绅士,怎么能不为我们的公主妥帖地准备好她的换洗衣物呢?”
等沈清伊从浴池中出来,已经是45分钟之后的事情了。而等她一从浴缸中出来,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连浴巾都忘了拿进来。而关键是,当她鬼鬼祟祟地探头出来,准备就这么赤裸着出去拿浴巾和衣物时,发现自己房间的窗帘压根没拉。于是,虽然她相当不情愿,还是拖长了调子喊人:“裸丸——川儿——”
没人理她。她正疑惑着,她听到了厨房中传来了备菜炒菜的声音。她恍然大悟,应该是他们俩在准备做饭了,听不到自己喊他们。
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这时,她的视线不经意往下瞥,随即大喜过望,伸手把摆在门口的篮子给拽了进来。
篮子里最上面居然还是一张纸条。她忍着笑打开,只见卢九川那标志性的锋利字迹在纸条中写道:「尊敬的沈女士:我们管家团注意到您未曾携带任何浴巾、衣物进去,特此为您备齐了您的所需用品。祝您愉快!」然后在底下还有一句话,字迹和小学生似的放荡不羁,写道:「不用谢!」
她把纸条放在一边,拿起属于她的淡粉色浴巾围在身上,还有一个干发帽包住湿漉漉的头发,然后等她看到最底下的那件本该给她穿上的换洗衣物时,她的表情缓缓裂开了。
她面无表情地把那件紫色吊带裙拿起来。
这条裙子,是件情趣内衣来的,主要体现在,第一,裙子非常短,什么都遮不住;第二,胸部的部分除了两块可以掀起来的布料之外是把整个奶子露在外面的。
她不死心地在篮子里刨了刨,最终只找到了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裤,除此之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就知道!这两个男人,不安好心!
但最初确实是自己忘了带换洗衣物进来,他们趁机恶作剧也很符合他们的性子。
她冷笑一声,径直围着浴巾出去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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