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蒂,一下下揪弄搓玩。
感受着身下人抖个不停,穴眼里像是发了大水般湿滑,随着自己每一次捅弄淫液四溅,他更是俯下身加快了力道。
腰腹刻意摩擦着沈润跨间已挺立起来的阳物,将快感从内发展至外。
“嗯…”沈润的声音带了哭腔,被逼得几近于支离破碎:“不要…哼…”
内外齐至的欢愉没了顶,他抖着腿根到达高潮,涣散的眼眸没有焦距。
可白浊和蜜液同时迸溅在了明渊身上,从腹腔到大腿全部浸湿。
他保持着插在沈润子宫里的姿势,微微抬起腰,托起对方的后脑勺,热烈地吻了上去。
失魂落魄的沈润自然回应不了明渊,只能被撬开齿列细致品尝,直到呼吸困难才挣动了一下。
“我每天都会来。”明渊松开唇舌,起身缓缓抽拔出来。
才射出来的阳物块头依旧雄伟,浑浊的水渍清晰可见。
沈润浑身松软,懒洋洋答道:“不立后、不封妃?”
你还是和上辈子一样吗?
“嗯。”明渊淡淡回了一句:“魔族圣尊成了本帝身下禁脔玩物,可不比那些凑上来的男男女女更值得赏玩吗?”
果然还是上辈子的回答。
沈润阖上眼眸,心里却没了上辈子听见此言后的暴怒,只刺了一句:“狭路相逢勇者胜,勇者合该无所破绽。可你仍然喜欢我,你有破绽。”
“你逃不掉,这个破绽就不是破绽。”明渊伸手把沈润拽下床,丢进浴池里,细致搓洗了一番。
沈润享受着明渊为他擦洗的力道,眯着眼睛似笑非笑道:“不让侍女进来打扫房间?”
“你不觉得丢人的话,我不介意。”明渊并不打算纵容沈润的挑衅,冷笑着顶了回去。
沈润自讨没趣,却也没有再嘴贱,只阖眸昏昏欲睡。
等他被明渊重新抱上床时,床褥已从头到尾换了一遍。
“你为我准备的房间里,只有淫具,没有衣服。”被窝染上体温之后,明渊一件件穿好衣服:“现在,我便也不会给你衣服。”
丢下此言,他推门离开了,屋内设下了结界。
彩蛋1·彼时年少青衫薄
沈润少时爱穿青衣,装着一副温文公子的样子,却是实打实被父尊和母后宠出来的坏心肠。
他虽不是睚眦必报,却也极端重视自己的族群利益,对有威胁之人一贯心狠手辣,只因从小便被当做魔族少主来培养。
正因如此,在父尊、母后未能突破到极限,徐徐老矣、寿元所剩无几,他自己的地位被魔族皇室支脉窥视后,沈润破釜沉舟前往一个极危险的秘境历练。
在此期间,他机缘巧合遇上明渊,斗智斗勇又同生共死,却在一同获得传承、离开秘境后,立即暗算了对方。
结果,被明渊发现后悄然调换了杯盏,并在沈润意识模糊后,立即下手封禁了沈润的魔力。
纯银色的长发于沈润所想披散在床笫间,却是居高临下瞧着他。
“难受……”燥热点燃了沈润的理智,不知过去多久,他再忍不住抽下腰带,指尖拨开衣领。
被抱起来时,沈润用脸颊急迫地蹭着明渊的脸,双腿勾上明渊的腰:“难受…给我…”
看着怀里魅色天成、眉宇邪气的少年,明渊眼底滑过复杂。
“沈润。”他双手捧住圆润的臀肉,缓慢地搓揉起来,制止对方隔着衣料蹭弄自己阳物的行为:“你下的什么药?”
红润的唇瓣张张合合,却始终没发出声音。
显然,沈润再理智失落,也还知道这种事不能说。
可这表现无疑已给出了答案。
明渊清透的眸子变得森冷起来,少年期清朗的声音随之森寒而冰冷,似要让自己死心:“回答我!”
“嗯啊…”沈润难受之极,在明渊刻意落下亲吻,手掌伸入他衣襟里抚摸,却怎么都不碰后穴时,终于失了神智,用双腿夹住了明渊游走的手:“痒…”
明渊气急反笑。
在沈润的惊呼里,他将手指插进了那口吸吮自己手指的秘穴里,极快便发觉里面湿软紧致,内壁一吸一吸,勾引着他的手指往内探索。
同样出生皇族,明渊虽比沈润洁身自好,没在少时就娶了好几房妾侍,却也不缺这方面认识,当即便笃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
“你给我下媚药,好,很好!”明渊抽出手指,便把沈润扒光绑在床上,然后在散落的衣服里摸索着。
片刻后,明渊的眼睛已冷到再无一丝信任,他扣住低吟着磨蹭腿根的沈润脖颈,几次想直接掐断。
可想到秘境里沈润关键时刻的倾力相助、全无保留,手总是下不了狠劲。
良久,直到沈润已被药效烧到全无理智,大张着双腿喘粗气,手腕上全是他自己磨出来的勒痕,明渊才下定了决心。
“你的妾室侍君,是怎么求你弄他们的?”他倾身覆上沈润的身子,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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