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嘶你他妈”
麦叶其话音未落,就被他抬起右腿翻了过去。
锁链清脆连响,肉冠抵着生殖腔上壁转了一圈,带来可怕的刺激,麦叶其的脸埋进枕头里,咬破了下唇才没叫出声来。
灼热呼吸打在他的后颈上,温热的吻印上腺体,还伸出舌头,在微微发抖的腺体上舔了一下。
牙尖停在那里时,麦叶其终于明白了他要干什么,仰起头吼道:“滚!不准咬啊——”
利齿刺破腺体狠狠咬了进去,浓烈强势的alpha信息素一注入,就在麦叶其的血肉里肆虐,压制着他自己的信息素四散溃逃,又被锁死在密织的网里,颤抖着向高位alpha表示臣服。
少年趴在他身下没了动静,扣在指缝里的柔软手指无意识的缠紧了他的手指,临时标记结束后变乖了不少,奥斯年舔了舔腺体渗出的血珠,拉着他的手放在他后腰上,不再克制的重重挺胯肏弄起来。
盘踞在柱身上的青筋暴起,挤开层叠软肉刮蹭着甬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阴茎飞快的抽插每一次都捅入生殖腔,抵着娇嫩腔壁磋磨。
麦叶其仰着头喘息,被顶的往上耸动,晕眩脑海里的思绪也变得凌乱又不连贯——
万恶的信息素压制不公平的性别划分好讨厌这里,好想回家,回到那个没有信息素的世界去这个神经病为什么这么久啊,早知道不骂他阳痿了草!好深,自己不会因为被捅破肚皮死掉吧
他能感觉到思绪被淹没在汹涌的情潮中,却没有任何挽留的办法,身下不时传来过电般的酥麻快感,在他的脑海里炸开烟花。
时间的流逝缓慢,对于麦叶其来说,一分一秒都是抗拒不了快感的煎熬,耳畔萦绕着男人的呼吸声、黏腻缠绵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直到那根粗长狰狞涨大一圈,什么东西死死堵住了他的腔口,一丝缝隙都没留下,麦叶其才想起性教育课上看过的东西。
成结彻底标记这种像野兽一样的交媾行为这些麦叶其还曾吐槽过,但是真落到自己身上,他骨子里都在害怕。
“别”少年艰难的转过头来,黑色瞳仁瑟瑟发抖,是恐慌到了极点才有的反应,他的声音颤抖,绝望的哀求着:“别这样我”
求人都不会,太可怜了。奥斯年俯身亲他的唇,他乖乖张开嘴让他吻进去,主动缠上舌头表示讨好,声音甜腻吐词含糊,“求你了你已经标记过我了”
奥斯年享受着他的乖顺,勾着他的小舌头往深了吻,他看不见,当然不知道alpha的眸光幽深贪婪,是怎么求也改变不了的势在必得。
“唔呃”
少年喉间溢出喘息,一股股精液在生殖腔内射出,盈满了狭小腔体把肚皮都撑的鼓出半圆,又烫又撑,他呼吸不畅,往后退了退却被奥斯年按住后脑,嘴对嘴渡气给他。
漫长的射精过程结束,结消退了奥斯年才放开他,少年倒在枕头上大口喘息,边喘边掉眼泪,哭得像个被大人骗光一切、还要被谴责吝啬的孩子。
湿热的甬道太舒服了,奥斯年不想拔出来,就把他翻过来抱着,捏着他的手按了按鼓起的小腹。他一直在哭,舔吻过好几遍都吻不干泪痕,奥斯年拍着他的背心安抚,“好啦好啦,还哭,小猫怎么这么多水啊?”
“混蛋呜呜撑拿出去!”
少年在自己怀里,性器在他身体里,这种融为一体的感觉太美妙了,奥斯年低头亲他,“再放一会儿,万一等下小猫想要呢?”
“呜哇神经病混蛋变态”
“骂吧骂吧,骂累了就不哭了,”彻底得到了想要许久的少年,奥斯年心情大好,笑着一一照单全收,“要先喝口水歇一会儿吗?”
“滚呜呜呜呜呜”
情热慢慢褪去,麦叶其开始有点冷了。
仿佛他上一秒还在盛夏,这一刻就被拉进了数九寒冬的冰窖里。
就连落在身上还算温柔的亲吻,都会勾起骨髓深处的战栗。
温存够了,奥斯年抱着他去洗澡。
他的手被铐住了挂在男人脖颈上,这使男人可以轻松的单手把他抱着,这种被迫小鸟依人的体型差让麦叶其十分不爽,但他这会儿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像一滩骨头都碎掉的烂泥。
乍然失明的不安全感始终笼罩着麦叶其,这个房间应该很大,他能感觉到男人抱着他走了一会儿,隔音效果非常好,因为他听不见外面的任何声音。进了一个温度低一点的阴凉地方,麦叶其闻到了橙花味道,和自己的信息素有点像。
这是哪呢?麦叶其毫无头绪,男人的指尖摸过他的手腕,是要给他开手铐了吗?麦叶其瞬间精神了起来。
“以小猫现在的状态,肯定是打不过我的,”奥斯年轻声警告他,“想打也可以,但是不乖的话,这副手铐就得一直戴着了。”
他说的是实话,麦叶其权衡了一下,还是蔫了下去,紧握着拳头让他解开左手的手铐,正好是被他折的轻微骨裂的左手耷拉下来,他抬起右手,把手铐的另一边挂在淋浴房的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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