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起从来都是被宠坏了似的性子,但他的性子不是叶云宠坏的,偏偏还是叶恩宠坏的。叶恩那时候惊惶又无助,叶起小时候就爱笑,却又不见个混世霸王似的模样,是很招人喜欢的。叶恩怕极了叶云,于是就宠着叶起,硬是把人给宠坏了。
叶起还是很爱笑的样子,只是谁知道他胸膛里这一腔怒火又是从哪里来的。他见谁都带点笑,心口却又都是嗤之以鼻的。
此时此刻叶起抱着叶恩,对方是个被操到神志不清的样子,手指攥着叶起衬衫的扣子,脸上带着汗,叶起行走间叶恩的阴穴还在往外淌水,沾着了叶起的裤子,叶起也不在意。走到楼梯口了他想起件事,就问叶恩,“你见陆念了?”他问。
陆念,就是叶起刚刚还叫“妈”的那位。
叶恩摇头,他反倒困惑叶起突然问这个做什么,小时候的习惯是改不了的,即使叶起刚刚操了他,又打了他,但叶恩还是本能似的惯着叶起,说话声音也是柔柔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管我。”叶起冷哼了一声,他只是觉得很不好,现在他放假了才能和叶恩待会儿,而换在平时陆念和叶恩独处,他总是放心不下的。但如果能因此稍微牵制些叶云也是好的,对方是个beta,不怕他对叶恩下手。叶起的心思转了两圈。明明能去自己的房间,他却偏偏去了叶恩的房间。
“小起……!”叶恩却一下子惊惶了起来,硬是抬起了酸痛的双腿踢踹了两下,像是要挣扎似的样子,叶起看了心里就更加不屑,他制住了叶恩,推门进去后把人扔到了床上,再关上门回来的时候表情都不一样了,“叶云晚上会来玩你是吗?”
叶恩不说话,叶起就笑的更开心,只是笑容中的冷意藏也藏不住,“爸爸晚上会来玩你是吗?”他字正腔圆地说,看着叶恩难堪似的移开了视线,叶恩的腿即使并拢了下体却依然往外淌着白浊,叶起将人按倒在了床上,他伸手掐住了叶恩脖子,“你真是个骚货。”他面无表情地说。
在叶恩因为窒息感而挣扎的时候叶起啃咬着叶恩的喉结,一瞬间他真的想将人掐死在这床上,因为窒息而产生的喉咙里的气音像个破旧的风箱,此时此刻他哥的生命就在他的手掌下,叶起吮吸着叶恩鼓起的喉结,他松开了手掌。然后将额头伏在了一片狼藉的柔软胸口。
他恨的厉害。
在晚上的餐桌上陆念不见叶恩,叶起倒是主动开口,“哥哥身体不舒服。”他回答陆念,视线却是看着叶云的,“在房间里躺着呢。”叶起说,餐刀划到了瓷盘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叶云神色冷淡地抬眼,没说什么。叶起倒是对陆念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他实在是一个看起来很有休养的青年。
陆念的心思转了两转,他是一个beta,又生在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家族里,父母不屑与中产阶级为伍,却又攀不上真正的上流社会,在这样的家里他想的难免多一些。而此刻他看不出叶起和叶恩的关系那才是傻了,陆念本来就观察颇细,此刻他注意到了叶起脖子上的一道红痕,像是被指甲抓了,细浅的一道,训练场里没人屑于用这样的手段,出自谁手自然是不用说了。
那道痕迹浅浅的,横在少年人的脖子上,明明能下的更重些,但下手人却像是心疼似的只肯碰碰,像只被人虐打了又不忍心还手的小动物。
叶起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陆念一时想的出神,还没来得及移开视线,竟是被人注意到了。陆念对上了那双和叶云有三分相似的细长眼睛,黑的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似的。
叶起看着他,嘴角又弯出了一个笑。
真是让人不舒服。陆念抿了抿唇,只当没看到。叶起也不在意,刀叉继续缓慢地切割着牛排。
他像是个小孩子似的将牛排全切成小块,但却不怎么往嘴里送,只是玩闹似的分割着,最后剩了大盘。
叶恩的房间一向是不上锁的,一是没有这个必要,二是他没有这个权力。叶恩小时候时叶云想起来了就会过来看看他,就像是偶尔记起养在家里的一条小狗,然后过来看看死活一样。但四岁以前叶恩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房间内,那时候他名义上的母亲还没死,但却已经陷入了歇斯底里,叶恩怕极了对方看他的眼神。那种绝望的,带着恨意的,但又不清不楚的像要哭出来的眼神,那很长时间内都是叶恩的梦魇。
后来他的母亲死了,叶恩没有去她的葬礼,一是因为叶云说没有必要,二依然是因为他没有这个权力。他是肮脏的,不为人所齿的,藏在黑暗里不应该让别人知道的。
叶恩从梦里惊醒,昏暗的房内没有开灯,从没有拉好的窗帘内投射进来的朦胧路灯光中他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朦胧人影,叶恩闭了闭眼,他脑子里竟然,去哪里都找不到这样划算的交易。但叶云回家的时候他的妻子已经生下了一个孩子。
盘问的必要都没有。叶云看着跪在他前面哭的梨花带雨的人只好奇一点,怎么对方竟然会喜欢上一个花匠?
贵族惯用的矫揉做作,明明可以用机械但偏偏要显示自己与众不同,而那样与众不同的贵族竟然会迷上一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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