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二人因为性器结合紧紧贴合,像交媾的双蛇,共享一呼一吸。
师父抚摸我的脸,眼里是化不开的欲望,“何事?”
对他说出那样的话,我实在难以为情,正咬着唇,准备开口时,师父又将我摁倒在竹床上。
我们这般窃风偷雨已有数年,都是师父在对我一味的、无尽的索要。
但今夜,不知是月色亮的出奇的缘故,师父闲情逸致地捻起我一稍头发,放在他的鼻尖轻嗅。
“清云,你当真是,进步神速”
又是这莫名其妙的话语,我听不懂,但我确实知道我变了。
呜,好渴啊,我好想要
我舔了舔唇瓣,想要起身。
但是师父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任我行动,将我背过身去,用肉棒顶在我的穴口前。
“师父,清云难受,还是先让我——啊啊!”
肉棒没有任何预兆地闯入我的体内,天灵盖都要被它顶开了。
我想逃跑,向前爬去,却被师父按住。
“清云,你好生受着!感受为师是如何肏你的!”
谁能想到白日超凡脱俗的师父会说出这样的荤话呢?
由于身子被死死按住,师父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入我的体内最深处,顶到尽头,意犹未尽。
我被顶头皮发麻,身下早已溃败不堪,滑液涌出浸湿了竹床。
渴,还是好渴。
我脑子乱七八糟想着一些无关此情此景的事——结束了我要喝上一大壶茶水!该死,明天的早饭又该做什么呢?话说藏书阁又要打扫了吧?
这么多年,师父也知道我不爱发声,就没注意我此时在分神。
忽地,师父吻上我的唇,我惊讶不已。
这是师父节名,骨科叔侄
本期简介:
在莫尔胡斯,党派之争很常见。
康尼昂是荷提弟党派的当权人,是大名鼎鼎的教父。
他挚爱的妻子缇娜,无奈因一次火拼导致殒命,留下唯一的女儿克里斯蒂娜。
克雷斯蒂娜喜爱穿白裙,骨子里流淌着黑手党的血液,性格乖张,是个刁蛮的小姐。
“你个臭虫,给我踮脚都不配!”
女孩在克雷斯的背上垫了一张纸,而后将她的小皮鞋踩上去,狠狠地摩擦,将污泥都去得差不多时,才收回脚。
巨大的力道让克雷斯的脸埋进土里,他手里抠着土块,一言不发。
这在荷提弟党里是件很常见的事,尊贵的克里斯蒂娜可以为所欲为。
而克雷斯,只是个受到教父康尼昂庇护的孤儿。
正文:
莫尔胡斯周年少雨,气候温热,眼下却大雨倾盆,属实罕见。
这样的雨势,正好用来洗刷空气中那股浓稠而腥臭的血味。
“呃克雷斯狗娘养的”波切低低地叫喊,忽而咧开满是鲜血的嘴巴,“哦,忘了你是个野狗无父无母”
面对波切的讥讽,克雷斯并没有情绪激动,他拿起锋利的匕首,在波切左手小拇指的前端,慢慢地让匕首陷进去。
随着手指切面形成,克雷斯的腔调毫无起伏,说:“波切,你的老父母会在地狱里等着你。我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血液顺着破碎的血管涓涓流出,波切阵阵抽搐,他继续嘲讽克雷斯:“你个荷提弟的走狗哈哈!康尼昂能给你什么呢?你尊他一声教父,可是他的女儿像对待一只臭虫对待你,他一直不为所动。”
沾染血的匕首,再度压在波切的无名指上,一点一点地没入。
波切痛得脚直蹬地,怒喊:“你说话啊!克雷斯!你为荷提弟党付出这么多,你认为康尼昂会对你心存感激吗?”
刀面上的血迹被克雷斯抹在波切的脸上,刀锋在波切脸上现出一道血痕,克雷斯仍旧不言语,但对波切实施酷刑一直再继续。
波切不断咒骂着克雷斯,时而是克雷斯的身世,时而是康尼昂对克雷斯的态度。
哦,可怜的波切!现在十根指头都没有了!
“嘶——克雷斯,你够狠我真的好奇,你到底为谁而做事?死去的康尼昂?我可不信”
“你想吞掉整个荷提弟党?”
克雷斯放下匕首,默默地看着波切。
见克雷斯有了反应,波切立马说:“我们可以联手!如果说你处于道义问题不能解决掉那个婊子——你!”
波切瞪圆了眼睛,低头看到匕首精准无误地插进心脏。
只见克雷斯凑到波切的耳边,右手握住刀柄,将波切的胸膛穿透。
“克里斯蒂娜谁允许你这么说她的?我的克里斯蒂娜只有我她只能有我整个荷提弟党”
克雷斯抽出匕首,右手撩起前额的碎发,仰头高喊:“啊!我的克里斯蒂娜你的心,只能存在一件事物那就是我”
夜里雨很大,电闪雷鸣,克雷斯交代属下处理波切的尸体后,一人冒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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