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儿~是母后还不够骚吗?还是母后的花儿,不够紧?乳儿,不够香?”
皇后熟练地解着衣裳,不过片刻,浑身上下便只剩一件暗红肚兜。肚兜下,圆润白嫩的大腿笔直,中间的小缝里,亮晶晶的露水肉眼可见,甚至还在继续流淌着骚水,滴滴答答溅射到大殿的石砖上。
而她的一双玉手,竟还在撩弄那花缝上的黑色草丛,指尖轻点小巧的阴蒂,做着无声的暗示。
一双含情凤眸似乎在说:“好女儿~母后都脱光了,等着你来扒下人家的肚兜,操松母后的骚穴,嗯~”
如此香艳美景,任谁见了都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抱住这骚浪皇后疯狂操弄一番。白容直勾勾地盯着那双腿之间的潮湿丛林瞧,眼中欲火渐盛。
她抬腿,正要过去操那骚货,转念间又停了脚步,非但没有走近皇后,而是转身,一步一步向龙椅走去。
谷岚见状,正要跟上去,就听到白容用她悦耳动听的声音缓缓说:“儿臣记着,您自个儿坐到我手上潮喷之时,穴里的水似乎还未如泛滥。可那之后,儿臣并未逗弄您。那么敢问母后,朝会之时,您是想着何事,竟然湿成了这个样子?”
闻言,谷岚明艳大气的脸上,红云更加密布。耳根鲜红,娇艳欲滴。
“莫不是因为那句,‘贱人’?母后您听到儿臣羞辱您,面上恼怒,可下面,却湿得更厉害了,对吗?”
“不不是的容儿母后嗯~”被戳穿心事,谷岚虽羞恼,可更多的是兴奋。若不是心中还有最后一丝羞耻尚存,她便要上前抱着白容的腿,像只发情的母狗般,摇着大白屁股求操。
甚至,她可能还会说出心中那禁忌至极的渴望——
“嗯~乖女儿~母后好想~做你的母狗,除了发情,什么都不知道了。每日跪在地上等待服侍女儿主人~早上用流着骚水的逼叫醒女儿~中午边被操便服侍女儿用膳~到了晚上就被女儿边打屁股边操穴,用女儿高贵的手指,操烂她的骚穴~”
“日、复、一、日,她的世界里只有女儿主人,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可这些话,她却羞于启齿,亦或是,害怕白容会嫌弃她太过下贱。但一想到白容可能会用极轻蔑的眼神看着她,谷岚下边的淫水又不可抑制地泛滥了起来。。。
白容走到龙椅前的最后一阶坐下,一转身就看见皇后美穴潮水汹涌的一幕,不由感到惊诧。心念电转间,她隐隐有了一个猜测。而这个猜测,竟令她无比兴奋,闭合许久的小穴此刻居然蠢蠢欲动,有要再次打开的感觉。
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白容漂亮的眼中,有种似狂热、似欣喜、似兴奋的情绪涌动,她定了定神,薄唇轻启:“母后嘴上说着不是,下边怎么又流了如此多的骚水?“
”您这样,会让儿臣以为,大夏朝尊贵无比的国母,就是一只,受到羞辱反倒会激动得发情的,骚、母、狗。”
白容声线平缓,可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皇后的心神兴奋战栗。只需要白容再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勾手的动作,她就可以什么都不要,变成只会发情,只会等着她操弄的淫、荡、母、狗。
看着皇后眼中澎湃着的渴求,白容知道自己猜对了。正要继续逗弄羞辱谷岚,忽然瞥见侧门闪过一角正红官袍,看那样式,分明是云浅的。
白容不由地嘴角一勾,朝着侧门方向轻轻分开双腿,素手一扬,罗裙悄然滑落,现出藏在里头的娇嫩小穴。
原本闭合的花门此刻微微有些打开,露出肥美的珍珠阴蒂,清风拂过,那粉嫩的小嘴还有些瑟缩,漂亮极了。白容侧身躺下,一手撑头,一手抚摸着阴蒂上的浓密黑草,眼睛盯着侧门方向,妖妖娆娆道:“骚狗母后,上来给女儿,舔舔这颗珍珠。”
一时间,两人都红了脸。
在白容宛如看猎物一般的戏谑神情中,皇后羞红着脸,一步步向白容走去。每走一步,那花丛便摩擦一次,在两腿间若隐若现。肚兜下,浑圆绵软的奶子一抖一抖地呼之欲出,荡起层层乳浪。
这几部台阶,谷岚仿佛走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可当她看着白容近在咫尺的香穴,呼吸不禁急促了几分。虽然只尝过一次,但白容那嫩穴的甜美滋味,真是令她毕生难忘。时至今日,她依然记得当时鼻尖嗅到的,似百合花般的醉人香气,销魂至极。
皇后款款坐到距白容最近的殿阶上,一双美目含情,正要俯身亲吻那颗肥美珍珠,就被一只脚抬起了下巴,对上白容轻蔑的目光,只见那人嗤笑着道:“骚母后,儿臣的珍珠,怎么能坐着舔呢?不应该跪下,虔诚地舔吗?”
白容瞥见侧门外,那红色的官袍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想着那人冰块般的脸上染上层红晕,定是好看极了。想到这,她不禁地勾了勾唇。
可皇后此刻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
闻着下巴旁传来的微咸脚汗味,谷岚人都醉了,情不自禁想着:容儿的脚好香、好漂亮,真想,舔一舔她沉浸般的想着,下腹涌上一股热流,几片红晕又染上了她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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