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肃穆的大夏皇宫里,侍卫们正井然有序地巡逻,御书房前更是有无数宫女太监候在门外等待侍奉。太监白福死命抱着小皇子,千哄万哄终于是让她消停了些。
可谁也想不到,本该神圣庄严的御书房里,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正赤裸着雪白酮体躺在地毯上,在新晋公主的身下婉转娇吟,轻喘求欢——
“冤家~别玩母后了,快、快些,母后要到了~给母后~嗯~”
听到皇后的娇媚哀吟,白容心中有股难以难以言喻的快感。她将三根手指插入那仿若水漫金山般的骚穴中,使劲冲刺抽插着,只听洞中水声“啧啧”不断,越来越大。
而皇后只觉自己像只孤零零的小船,在白容如狂风暴雨般的指尖上震荡沉浮。她迷蒙着凤眸,面色绯红,神智逐渐被花穴处传来的极妙快感所淹没,口中已经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凭着本能,骚媚地低声呻吟着——
“舒服好女儿嗯~真孝顺舒服~母后要你日日疼母后~嗯~哦~”谷岚叫得虽骚,但也足够小声,生怕门外的赵祈钰听到一点她亲生母亲的浪叫声。
白容见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将手指从温热小穴中尽数抽出,也不管手上还湿哒哒的,一把抱起地上还媚眼迷离的谷岚,向门口走去。
皇后只觉原本充实的小穴忽然一空,正要哀求白容插进来,便被“嘭”地按到了门上,骚穴再次被湿哒哒的手指填满。这一次,白容似是故意的,不给谷岚一点喘息的机会,三指合并在那紧致小穴中猛烈抽插着。
门外,小皇子正被白福哄着做游戏,一听声音立马转过头来看向御书房门,稚嫩的嗓音无比纯洁,“什么声音?”
白福吓得冷汗涔涔,赶忙说道:“许是奏折太多,公主发脾气了,殿下乖,莫要再打扰公主,奴才也是心疼公主,心疼殿下。”他嘴上安抚着,心里却祈祷着主子就算操得兴致高也别再搞出如此大动静了。
听那声,似乎是撞到了门框。也不知,是主子把皇后抵在门上操,还是被皇后。。。
皇后已经快要去了。
“容儿!嗯~慢些~这里不行啊~太近了祈钰还在门外啊!”皇后云鬓凌乱,头上金钗摇摇欲坠,光滑的玉背抵着房门,与赵祈钰不过几尺之隔,禁忌的快感刺激着她,却也让她无比恐惧。
天堂地狱,相伴相生。
“就算祈钰听到了又如何?母后莫不是忘了,您怀着她的时候,是如何勾引儿臣舔她出生的那地了?”
“祈钰打从娘胎里,可就一直听着您的浪叫声。”
“当年您大着肚子还引诱儿臣,可曾想过自己是个母亲?”
白容每说一句,皇后就更兴奋一分,随着白容在她穴中猛地一顶,她终是喷了水。透明的淫液从花丛中喷射而出,打湿了白容的红色宫裙,更弄湿了一片地毯。
高潮后的皇后无力地趴在白容肩上,朱唇轻启,微微喘息,眼中春意未褪,一脸餍足。还没等她恢复力气,白容便转身离去,任由她软了身子跌在地上。
望着白容窈窕袅娜的背影,谷岚张了张嘴,终是没问出那个问题——
容儿可是嫌弃母后这副破败身子了?
那三句质问还在耳畔回绕,让她不禁回想起八年前,她第一次勾引白容的场景
八年前,江南第一富商白家。
皇帝带着皇后微服出游,在白府暂住,却被白容的母亲,柳倾颜的倾城美貌所折服。恰好皇后有喜,就在白府生生住了四个月。
那时她怀胎三月,胎像稳定。久旷的小穴渴极了,却害怕皇帝动作粗鲁会伤了胎儿,便只得夜夜自己用手指安抚下边。
一日,她许是寂寞久了,青天白日的就坐在亭子里开始悄悄自渎,恰巧白容路过,见她面色潮红,遂上前询问。
“夫人是否身子不爽?可需容儿为您请大夫?”
时至今日,她依然记得那年盛夏,荷香满院,少女清澈的眼眸望着她,不染半分杂质,却满是关怀。
深宫无真情,她已许久未曾见过那样干净的眼神,鬼使神差间,她竟动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让这孩子,尝尝她的滋味。
白纸若是被她的骚水浸透,还能依旧白净吗?
御书房外,小皇子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白福边哄着她边祈祷主子快些完事,正当他内心焦灼时,房里终于传来了皇后优雅悦耳的声音——
“白福,带祈钰进来吧。”若是细细听,还能感受到皇后说这话时,竟有些呼吸急促。
当白福抱着赵祈钰走近御书房,果然瞥见皇后满脸餍足地靠在椅子上,凤目微阖,发丝凌乱,面若桃花般绯红。
小皇子看不出来,可白福在深宫浸淫多年,霎时便察觉出了里头的玄机。看来,主子是把皇后给折腾美了。不然平日里,皇后可是最注重仪态的。
“容儿姐姐!”赵祈钰一进门,就挣开了白福的怀抱,小短腿蹬蹬地向白容跑去,坐在她的大腿上,霸占了她的怀抱。而白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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