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陶醉的神情深吸了一口气,道∶“若姬,这里好香啊!我真想一口吞了它!”说罢,一张大嘴就压在了如丝绸般柔滑的阴毛上,鼻中满是芳如兰的香气。此时的她浑身发出淡淡的体香,而她的阴户处不但有肌肤的幽香,还有处子特有的浓郁芳香,那气味对于花丛老手的男人来说,真是比任何东西都要好。
男人兴奋地用鼻尖在阴毛上磨着,嗅着那里发出的芳香,嘴巴则移到下面的肉缝顶端,在那里投下一个深深的吻,然后开始伸出舌头轻舔起来。
她娇躯一震,双手无力的软下来,感到自己的肉洞深处传来一阵阵的骚动,为男人的深深爱意所感动,她激情地挺起香臀,让自己的阴户凑近他的嘴,接受舌头的爱抚。
男人的舌头先在两片娇嫩鲜红的大阴唇上一下一下用力地舔着,微闭的花瓣渐渐绽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微微跳动的小阴唇,在它的上面还渗出丝丝的蜜汁,于是他的舌头转移阵地,快乐地舔食着那又香又甜的蜜汁,不时还伸到蜜穴的里面轻搅一番。
与此同时男人的双手也不闲着,向上攀到那高耸丰满的乳峰上,十指大军展开了无处不到的扫荡,抓捏挑揉,又偏偏放过顶上那硬如石子的胀挺的小葡萄,只是绕着它打圈,用指尖轻刮因充血而颜色变深的乳晕。
当男人那灵活的舌头扫过悄然挺立的阴蒂时,她更是娇躯轻颤,高吟低唱,不消多时,她的桃源洞内已是春潮涌动,蜜汁满溢,一副娇躯完全融化在男人高超的调情手段下,檀口中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
男人霸道高超的调情手段让她的情欲高涨到了极点,她感到自己的下体是如此的空虚,急需东西来填满那瘙痒的肉洞,她娇吟一声,勉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宝贝,你快来吧!我好难受啊!”
“没得规矩!主人说话,轮的上你插嘴?晚儿,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丫头?"
我强压怒火,回道:“母亲。这门亲事父亲可知晓?”
"当然!“母亲得意洋洋道"你父亲收了聘礼,许你下月出嫁。”
好啊,赶情拿我卖了钱财,弥补府里日益增大的亏空。
“一会儿对方亲家来,你也不能没件像样的陪嫁衣裳,你身上这件就送了你。出嫁时可不许再带走别的什么,你当年来苏家也是两手空空来的。”
我都能气笑了,我阴差阳错到苏家来时还在襁褓之中,一个婴孩难不成能带着十里红妆?
“茹夫人到!"说话间我未来的婆婆已至,她穿着十足的乡气,跟丞相府的装饰格格不入。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厮,同样是粗布短衫十分不上台面。
只是这小厮怎么有点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却是一时之间怎继母连茶也不上,就让那个茹夫人站着,像是审讯下人的语气说道:“来啦?人在那,穿绿衣的就是我家大女,苏晚儿。”
茹夫人到底是农户出身,天生惧怕高门大院。憋了半天,低声下气说:“哦,哦,好的。晚儿小姐,我是来替我家小子说亲的。不知您是否中意这门亲事?”
我还未答话,继母又抢着呛我道:“婚姻大事,当听父母之命。我们看着合适就行。这么样吧,我看下月初二是个好日子。茹夫人准备迎亲吧。”
下月初二?只有十天时间!
大户人家哪怕抬房小妾也不止准备十天!
“这,这……是否太委屈苏小姐了?”茹夫人面露诧异和焦急。她趁人不注意,竟频频朝贴身小厮使眼色。
小厮也不推脱,移步上前朗声道:“东家说了,如果贵府有什么不便,可让苏小姐移住二桥巷,我们东家在那儿有套空住处,丫头小厮厨娘都备齐了。莫要因此怠慢了苏小姐。”
“此话当真?"继母一喜,追问“何时可去?”
她花田依然肥沃,经过几番风雨的湿润灌溉,又让男人的东西耕耘劳作,此时又正是危险期,肥沃的花田要是被撒下种子便很可能扎根发芽,这……不可以让他射进去,不可以……
男人这时候可不会想其他,他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阵阵的快感在冲刺中产生,然后传达到大脑,小腹会聚着这些日子积累的弹药,今天就要一泄千里,他挺动得越加的卖力。
绝色熟美她这时候又惊又怕,身体剧烈的扭动,双手也开始用力推攘着男人结实的胸膛,身体挪动着要往后退,男人哪会给她退呢?只见他双手死死的扳住她的屁股不给她逃脱,自己的庞然大物依然有力的耕耘着。
绝色熟美妇人急都眼泪都渗了出来,“别、喔……小坏蛋别射、射到……到我里、里面啊……”
男人置若未闻,再用力的获取最后的快感。
她呻吟着,男人喘息着,都从对方的努力中获得了快乐。她从来没这么乐过,快乐得简直要发疯了。
平静过后,男人躺下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双方暂时不说话,都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她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十八岁,青春的感觉再度出现。男人则无限的骄傲,他也不想只跟搞一夜情。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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