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秦渊淫邪的玩弄,小狗自从通了本就不太灵便的女性尿眼儿开始,排尿就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尿意没有则罢,一来便又快又急,好像小小的膀胱完全蓄不住一般,直冲他的尿口。有时,小腹刚起了憋感,阴阜的尿眼儿便猝不及防地一酸、一热,骤然生出一种马上就要尿出来的错觉,让零九无论在说什么做什么,都倏尔僵住,口张舌瘫地茫颤颤地哆嗦一会儿,才勉强将那种感觉抑下去,脸颊也因此泛上潮红。
或许,这是他的膀胱在长久而暴烈的性爱下逐渐性器化的体现;或许,这是因为早先用在尿道上的淫药多次倒流回膀胱,随着尿液的充盈悄然渗透进每一寸肉壁,久而久之,使他的膀胱壁变得过分敏感,乃至受不住尿。
然而零九对此一无所知。他只是常常暗地里为自己不正常的反应羞愧,却又在下一次高潮中失禁得更厉害。
不知是不是因这过强的羞耻心和性耻感,没有秦渊的刺激时,青年常常尿不出来:不敢用阴茎,是因为阴茎的尿管和括约肌已被调教得太过了,慢慢流精时都会被自己刺激得小去一回,更别提激射滚烫的尿柱;而控制女性尿眼儿的神经又将排泄与男人的淫虐紧紧联系在了一起,以至于越是清醒独处,越是放不开、泄不出,反倒是靠近秦渊、为了男人的气息心醉神迷之时,会在情痴之间一不留神地滑下一小串儿放荡的尿水来。
尽管零九一直在很努力地控制和遮掩,但这样的事情自然瞒不过秦渊——或者,不如说,正是由男人一手造就。
往常,如果青年骤然为那尿意所袭,感受到膀胱突如其来的热胀和女性尿孔的岌岌可危,他便不得不脸红着膝行到男人身边,把脑袋枕在男人的大腿上,轻轻地蹭。
偶尔,主人很快会意,且恰有闲暇,便不拖延地带他去狗厕所,用特殊的靴子把他踩尿,或者扇他耳光,或掏出鸡巴让他含一会儿、大方的时候赏他几口尿。
其中,用靴子踹他是最快的,尤其是赶时间时:用靴尖踢他的阴蒂,会让他一下子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哀叫着喷尿,尿柱粗到了女性尿孔的极限,尿得停不下来,尿得很多。
而扇耳光是零九最害怕但也能让他尿得最久的,不是因为疼痛,却是因为极度的羞耻:他像预备撒尿的小母狗或者小女孩一样蹲在地上,仰着脸,乖乖地被主人扇耳光;明明所有敏感的部位都好好的没有被碰到和挑逗,可光是扇耳光而已,扇一下,他的脸偏过去一次,他的尿眼儿就会抽搐着漏出一两股尿,稀稀拉拉的,很快又停了,高潮余韵一般一缩一努地翕动着,要男人再扇一次才能继续尿得出来。
有时,秦渊扇了几十下,也没能让小狗尿干净,反倒把对方扇得晕头转向、穴湿腿软、瘫坐在地,连小鸡巴都硬了。如果这时候执意要让小狗把尿都排出来、接着扇下去,青年就会因为尿得太久、被扇得太痴而合不上女性尿眼儿,进入一段时间的持续失禁状态,无论怎样用力收缩都会时不时打着尿颤无助地漏出几滴,只有包上尿布才不会把淫水和尿液流得到处都是。
而零九根本无法控制秦渊要用何种方式帮助他排尿。
甚至,绝大多数时候,秦渊根本不会立刻带他去厕所。
当然,这也实在怪零九脸皮太薄:只是轻轻蹭蹭主人,怎么能保证主人明白他的意思呢?至少也应该开口呜呜汪汪地恳求,才算合格的小狗吧?
再加上零九不像那些从出生起就备受宠爱的猫咪一样敢于趾高气扬地打断主人工作,骨子里挥之不去的小心和自怯让他总是望着主人,却没有勇气出声;所以,踯躅的憋尿开始成为他生活的常态。
“……主人……”
这是快要憋不住了。
青年跪在秦渊的脚边,脑袋小幅蹭着男人的大腿,哀求地低吟出声。他的脸上沁了点儿薄汗,满是难为情的红晕;半拢的白衬衫下若隐若现的是微鼓的小腹——如果此刻将拳头砸在上面,是能直接将他捶喷尿的。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零九都无法停止对这种事情羞窘不安:就连真正的宠物狗都能学会自己自如地排泄,而他却控制不好自己,每一次都要麻烦主人、打搅主人……
“呃……”
一个尿颤打断了青年的思绪。他的身体一下子僵住,勃起许久的乳尖敏感地泛起一阵麻意。这麻意一直窜到他的头皮上,暗暗鼓动着他自暴自弃地失禁出来,而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这股激荡的冲动憋回去;身体的其他地方因此短暂地失去控制:脸颊软绵绵地枕在男人的大腿上,眼睛里泛着一点失神的水光,嘴巴也微微张开了。
或许是他还憋得不够努力吧,很快,又一个可耻的尿颤袭来,好像往复不休的潮汐。这次,他不得不依赖主人的帮忙才能憋住了:他仓促地分开双腿,将自己憋尿憋得满是淫水的小屄湿漉漉地坐在了秦渊的脚背上。
这实在是个下下策:固然,身体的重量压得他的尿眼儿更难喷出尿来了;可是,将快要憋不住的尿眼儿贴到男人的脚背上,不仅亵渎了主人的足,而且还极大地加速了他的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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