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好意思发出来的动静,一被肏得过了头、丢了魂,就小孩子一般全部泄露了。
他这样串在男人的阴茎上动来动去,还叫得那么娇,饶是圣人也顶不住。秦渊的血液亦沸腾起来,愈是兴奋,愈是恶劣。他既觉得零九这副样子可爱极了,让人想拆碎了吞到肚子里去;又喜欢看他恢复理智之后面对自己放荡言行的反应,于是干脆将青年腾空抱起来,鸡巴还深插在肛穴里,一边顶他的结肠口,一边向房间内侧走去。
小狗狗被主人以把尿的姿势挽在怀里,骤然悬空,吓得眼泪都沾湿了睫毛,嘴里呜呜咽咽地含糊着啜泣,被肏松了一点的屁眼一下子就缩紧了,连带着屄里本来有滑脱趋势的玉屌也被死死箍住,宫颈像一圈饥渴的橡皮套一样竭力咬着那大龟头的冠状沟,倒真将这拳硬热的巨物锁在了子宫里。可怜了没用的小狗,一边被自己讨来的玩具顶突了肚子,一边还要承受结肠口残忍的碾磨,他的废尿眼根本憋抑不住,竟是随着主人的肏干边走边漏,淅淅沥沥地尿了一路!
“啪”,忽的一声,灯光洒下。
是男人将顶灯打开了。
他们寻欢的这间舞蹈教室虽位置偏僻、闲置已久,可仍有清洁工尽职尽责地定期打扫,因而镜面干净透亮,扶杆一尘不染。
于是,零九就在猝不及防之间,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先是暗红色的狭长屁眼,鼓出来的,裹在男人怒勃的肉柱上,还脱出一圈鲜艳的湿肥软肉……
然后是一塌糊涂的女阴,吮着一抹玉白,湿得乱七八糟,黏着自己的精液,竟还时不时地往外滋出一股尿水……
接着是半勃不勃的阴茎,软塌塌地耷拉着,不知是在何时泄了多少次,已然缩成了一团算不上男人的废物,只能被更强大的雄性捏在掌心,当作大号阴蒂一般把玩……
随即是顶出龟头轮廓的小腹,潮红沁汗的胸脯,挺翘硬胀的乳尖……
淌满口涎的下颌,湿润外露的舌面,遍布情欲的脸颊,以及……
失神迷蒙的眼睛。
与镜中的自己对视的一瞬间,零九仿佛挨了电击一般,倏然清醒过来。
他的身体飞快地变得僵硬,面色爆红,目光慌张至极地立刻移开,又开始本能地四处游移,想找地方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往常,这种地方可能是枕头、被褥、衣物,甚至是主人的颈窝、手掌和胸膛;可是现在他背对着主人被抱在怀里,摆出这么一种门户大开、展览炫耀似的姿势,正对着镜面,沐浴着灯光,根本藏无可藏、避无可避!
更糟糕的是,方才他被主人猛然肏进去的那一下顶得痴傻发骚的记忆,此刻也全部涌回脑海了……
零九的思维彻底宕机了。少顷,他几乎是从喉间迸出一声哀鸣,竟是连屁股还串在鸡巴上也顾不得,冒着结肠口被男人捅穿插烂的风险,也要往主人怀里钻!
这样崩溃般的扭动挣扎,倒真教他成功地转过半边身子,别别扭扭地把脸埋进了男人的衣服里。这实在堪称掩耳盗铃的典范,直让秦渊不禁失笑;只是方才还想对着镜子、边肏边逼他欣赏交合处,此刻又有点不忍心了。
他的胸中转着些温柔的心思,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刚刚姿势的变换,让小狗又兀自吃深了一小截鸡巴,正爽得屁眼抽搐、腿根都痉挛;现下,结肠口已是把龟头包进去小半个,仅要再凿几下,便能彻底肏开这枚淫荡的小洞了。
但秦渊偏不给他这个痛快。
男人的小臂紧绷,微一施力,却不是如零九潜意识里期待的那样把他按坐下去,而竟是将青年又抱高了些。
“啵”,极轻而闷的吸盘脱离声响起。青年剧烈地哆嗦一下,是男人那拳饱满硬热的龟头,从他已然准备好打开的结肠口里抽出来了。
深处顿时不满地蠕缩起来。
零九急促地呼吸两下,张了张嘴,舌尖颤抖,有点茫然,还有点隐隐的失落。
怎……怎么……
——怎么什么呢?
他想……
——想什么?想要什么?
思维每每进行到这里都会如棉线燎火一般飞速地断掉,甚至连前半段也被一并封存。
不他不想。
清醒的暗卫、有理智的暗卫,就是没办法像荡妇暗卫那样肆意地释放自己。他给自己的束缚总是太多,他的羞耻感总是过强。这根植于他的性格,他的身体,他十数年所受的训练、所处的环境和所履的职责。
他是如此的被动,以至于如果没有外力,他终身都将活在自封的石棺里。
所幸,有人打破了他,将他拉了出来,并给予了他最需要的东西——
掌控。
他曾没有信仰,直到彼刻。
***
因此,当秦渊钳着他的下颌,将他的脸抬起来的时候,他毫无抵抗,甚至整个灵魂都在为此欢欣鼓舞。
男人垂首,阳刚而俊美的面庞离他极近,漆黑的深瞳凝视着他,挺拔的鼻梁蹭着他的,沉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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