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郑莺双眼通红,就是不知道这红是被这绝世淫靡景色刺激的,还是因为妒忌而变红,凭什么她看不上的两个骚母狗能享受到,而她却在这里只能看着。
尤其谢绝壁此时还时不时地用他那双好似可以勾魂摄魄的眼睛在她的身体上留连,勾得郑莺恨不得将骑在谢绝壁身上的两个贱女人一把掀下去,让自己全得霸占谢绝壁所有的孟浪。
而就在这个时候,谢绝壁好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一般,那根本来狂浪地在苏雅骚逼里抽插、搅旋、抵骚的舌头没有征兆的收回嘴中,徒留被舔的正爽的苏雅吊在空虚寂寞的深渊之中。
“呃啊~啊~嗯?不要走,呃唔~唔~,给我大舌头,好痒,骚逼没爽够,”插满她骚逼、占满她所有空虚的大舌头骤然离去,苏雅就像是被夺走烟管的鸦片食客,抓心挠肺的瘙痒折磨的她当即就又抱住谢绝壁的头,用骚逼在他的脸上摩擦。
可是尝过舌头插逼的钻心滋味儿的苏雅又哪能忍受得了现在只是用骚逼磨脸所带来的这种宛如隔靴搔痒般的快感,而谢绝壁不仅舌头罢工,就连本来还在疯狂上顶的鸡吧也休止了,孙甜蕊一样也极为不习惯的在扭腰讨食。
“怎么停下来了,不要停,嗬啊~,骚穴好痒,大鸡吧继续操啊,嗯啊啊~~好难受,干我,继续干我……”干穴如果那总是单方面的动有什么意思,更何况孙甜蕊已经尝到了被那根大鸡吧猛插的滋味儿,现在骚鸡吧突然罢工了,这可让本身在云端的孙甜蕊如坠地狱。
她那肥厚的大屁股骑在谢绝壁鸡吧上晃动的架势就像是浑身肌肉的蛮牛想要抖落背上的人一样疯狂,一身骚肉摇晃成滚滚白浪,可是却始终不能重回之前的巅峰快感。
眼见不管她们再怎么动作,身下的男人也不动作,这个时候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喝下了春药,按耐不住地发骚求欢。
“嗯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好想要啊,骚逼流了好多水儿啊,谢少看啊,骚母狗的狗逼眼儿都被你大舌头插得合不拢啊,流了好多奶汁儿,呃呜呜~~,还想要大舌头,大舌头把骚汁儿都舔干净好不好~,呃啊啊~~好痒,好主人,骚老公,好爸爸,给我,把你的大舌头给我~”
苏雅松开了那摁住谢绝壁的双手,难受至极的又分开自己的骚逼,像男人展示着自己那张饥渴的不断张和蠕动着的骚逼肉眼儿,不断在男人鼻尖儿晃着自己汩汩冒出的淫水,试图用那甜猩的鲍鱼汁儿来吸引男人,嘴上更是混乱地爸爸、老公地乱叫着。
而一旁的郑莺虽然并未像苏雅这般夸张,但是却也饥渴难耐地骑到了谢绝壁满是肌肉的手臂上摩擦着她那水淋淋的骚逼,嘴里娇喘着道,“嗯呢~,人家也想要,老公的手臂好硬好粗,磨的人家的小骚逼好爽啊,嗬嗯~,人家的小骚逼也想要老公的大舌头插,骚逼好痒啊,好想要啊~”
这个时候的谢绝壁尽管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束缚着,他的身体里更是翻滚着浓烈、炙热暴动的性欲岩浆,可是他此刻才像是那个高高在上、掌握一切、俯视众生的那个人。
虽然他脸上满是潮红,好像是漫天的云霞染上了他如玉的俊脸之上,并且那张极为妍丽的脸上还沾染着肮脏淫荡的淫液,可是他却一点也不显得狼狈,反而他的神情透露着极为强势的霸道。
只见他干脆向后一倒,发酸的脖子平躺在了床单上,那双眼睛含着无边的压抑性欲,可是却静静地看着那三个发骚的女人,唇线锋利的嘴角向上微挑,喉结滚动,带着蛊惑和冷淡的低沉语气缓缓说道,“想要?把你们的骚逼掰开,谁的最骚,老子就最先舔谁的。”
谢绝壁绝非一般的男人,他也不能用常理去品度,虽然眼看着之前是三女占据主动地位,但是处于风暴中心的谢绝壁想要反被动为主动太容易不过了,因为他就算中了春药,可他的自制力不知道比这三个女人多了多少。
更何况,这三个骚女人就没中春药吗?以谢绝壁的风情但凡他肯主动半分,这些女人跪舔着都要往他身上扑,这是一种如同神只垂怜、信徒必将疯狂的现实。
所以谢绝壁只是略微地动动眼神勾引郑莺,搅动舌头玩弄苏雅,挺挺鸡吧插插孙甜蕊,她们就像是中了顶级春药一般地方寸大乱,想要被那个高高在上的神只宠幸,想要获得至高的性欲快感。
尤其是在谢绝壁的话音刚落,从始至终就还没有受到谢绝壁触碰的郑莺立马就忍不住地从他的手臂上起身,那牵连起的数根淫丝黏腻至极,可以想到郑莺的骚逼此刻是多么的泥泞不堪。
果不其然,在郑莺迫不及待地凑到谢绝壁的左脸旁,双手将自己的骚逼分开的时候,那个从脱裤子开始就一直不是在男人的腹肌上摩擦,就是在他的手臂上磨逼的骚穴已经红的发紫。
她的阴户是扁平的,大阴唇平平的就像是河滩一般,不过如此倒也让她那像是海葵般的小阴唇一览无余,那些褶皱异常繁多紧皱的阴唇里充盈的尽数都是那浓白刺眼的淫液白浆。
而当郑莺将她那阴唇剥开的时候,上端则是已经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的肥大阴蒂,和那下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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