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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歌从喉咙里轻轻溢出一声呜咽,意识到之后,又瞬间咽了回去。虽然他也不是个什么正经人,但是,在自己的厕所里,被一个不知名的玩意儿玩弄,还是有点太刺激了。
而且,陈歌在心里默默估量着这只手的大小,心中一凛,这个大小,不会还是个孩子吧。
罪过罪过。
在陈歌身上作怪的那两只手似乎是看出来他有点心不在焉,揪住胸乳的手指陡然发力。
陈歌:“嘶”
果然是小孩子,下手没轻没重的。
“陈歌,陈歌,陈歌”身后传来幽幽的呼唤,跟陈歌本身的声音混在一起,莫名让人觉得头皮发凉。
陈歌口中不停,脑子急速飞转。
要睁眼吗?要看看自己身后是什么吗?总不至于被人嫖了还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的!不,游戏规则说的很明确,他只需要呆在镜子前面就可以。
“谁都别想诱惑我睁眼!”
搓揉着阴茎的那只手顺着柱身滑动,一根手指轻轻扣弄着马眼,挑逗着陈歌的欲望。那只手指甲修剪的很工整,这么弄倒也没有让娇嫩的马眼受什么罪。
等陈歌不耐地微微动了动身子,那只手便如善从流地放过了他,沿着柱身向下撸动,到底了之后只是停顿了一瞬间,揉了两把卵蛋就又继续向后。
那只手没有温度,是刺骨的阴寒,划过会阴的时候,陈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
陈歌长到二十多岁,没谈过女朋友,也没谈过男朋友,在走投无路出去卖之前他一直都是个处,也亏他天赋异禀,简直在性爱方面无师自通,生意才这么好。但是出来卖嘛,谁会对一个给钱就能上的婊子温柔呢?你出钱我出屁股,你情我愿的事情,一码归一码,额外的服务想都不要想,陈歌从来不指望自己的那群嫖客能有什么前戏,他通常都是自己先在家里给自己扩张完再出去。
拜托,他又不是脆皮鸭里的那些受,不需要扩张就能上的,他还是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的。
而且说句实话,陈歌是一百万个不想跟那些人有多余的交流,每次都力求速战速决,所以会阴那块地方,很少有人光顾,也不会有人知道,那里是陈歌的敏感区。
“唔”陈歌腰有点软,冰凉的手指游走在会阴上,有点痒,但给陈歌带来的更多的是心头的躁动。
那块皮肤很嫩,手感极佳,那只手似乎也发现了这一块的好,久久流连,不愿离去。
但是,陈歌咬牙,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扭了扭腰,没办法用语言表达自己不满,只好使用肢体语言,这样更加直截了当。
身后的“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满,手指划到他的后穴,揉了两把,然后试探性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现在是凌晨两点多,他十一点多的时候还玩过自己,虽然说没有像涂了润滑油一样莹润柔软,插入时却也不算很艰难。
陈歌不断念诵着自己名字的声音微不可查地停滞了一瞬。
然后他似乎听见身后的人很轻地笑了一下,声音很脆。
陈歌:妈的,不会真的是个小孩子吧!
那样他会很有负罪感的!
手指在后穴抽插,后穴内壁温软的肉吮吸着手指,陈歌的腿开始有点发抖。
凉风虚虚地笼罩着他,他却觉得有点热。他能够感觉到,紧身的衣物贴在皮肤上,有点凉,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出汗了。像冰块一样冰冷的手指碾着乳粒,又痛又爽。
温暖的软肉包裹着那手指,太凉了,就像是身体里硬生生地捅进了一根冰柱。
手指在后穴抽插试探,直到探到了一出凸起才停了下来,随后,狠狠地按了一下。
陈歌的腰下意识地往上一弹,却被一只手揽了回来。
陈歌扶着盥洗池,腰间微微下沉,屁股微微翘起,揽着他腰的那只手已经顺着他的脊背一直往上,轻轻地按住了他的右侧的蝴蝶骨。
这下真的像只要被撕裂翅膀的蝴蝶了。
陈歌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有听说过按摩前列腺这种事。告诉他的那个人跟他说的时候还一脸回味,说那对男人来说才是极致的高潮。
陈歌昂起头,声音发颤。那根手指只盯着前列腺那一块地方打转,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不仅按,还要掐。后穴何曾受过这种刺激,瑟缩着想要逃离,结果只能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陈歌感觉自己像是被抛上了云端,强烈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他迷迷糊糊地想,他也许能理解所谓的“极乐”了。
前列腺按摩跟性器在后穴里抽插的感觉是不同的,被性器插,更多的是一种涨腹感,插久了后穴会感觉麻木,快感也仅仅只是蹭到前列腺时微微的一点而已,以往陈歌都是这样遵循速战速决的原则。而前列腺的按摩是直接的刺激,快感就像电流一样直冲心头,四肢都在这样的刺激中瘫软下来,人却会越来越渴求更多的刺激。
性爱是会成瘾的。
后穴里的手指几乎是肆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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