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奕君问:“既然你记不得我了,我可以违背命令吧?好的。”随后便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有那么一瞬间隋冶想:他不会强奸我吧?但随后柳奕君只是将手插进他自己的腿间,隋冶听见了清晰的水声,那是他在抠揉自己的穴口……但不对,位置不对。隋冶仔细去观察他手指进入的位置,以及,胯下,然后发现这家伙居然没有男性生殖器,那位置也绝对是阴道而非后穴。
这都是什么事啊?隋冶越发脑子懵乱。“你先冷静一下。”他试图让这家伙脑子清醒点。但是随后,柳奕君就笑笑,嘴唇又贴上来,他的唇瓣压在隋冶的柱身上,说话时热气都吹拂在敏感的冠部:“我冷落你了?小乖、主人,说点什么吧?原谅我?”
其实被叫小乖是很爽的……隋冶在错乱中忍不住这么想,他很小的时候似乎有哪个长辈这么叫他,他喜欢这个称呼,如今仍有印象。而柳奕君口吻更令他熟悉。
可是他来不及细想,柳奕君已经张开口将他的性器全部含进去了。他很饥渴,眼神中充满肉欲,隋冶甚至害怕对方会把自己的鸡巴咬掉,也害怕自己的性器进入过深,会让柳奕君呕吐。但是很快他就发现柳奕君挛缩的喉管似乎相当享受异物的侵犯,他的深喉无比娴熟,好像早就给隋冶当过几百年的鸡巴套子。
隋冶从两人身体角度的重叠中勉强看见对方粗长的手指还在抠揉那畸形的下身,腕子抽送得飞快,甚至不时掐住阴蒂向外拉扯,动作粗暴。紧致高热的喉口温顺地迎接着来客,在柳奕君自发的头颅移动着中吞吐着性器,他的舌面被柱身下压,却极为老练地上顶舔舐,伴随着口腔的收缩,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也从隋冶身下一路蹿升至脑内。
有点、有点糟糕……
隋冶觉得又丢人,又恐惧,他无法理解现在的情况,但是许久不曾发泄的性器难以承受这样直白的挑逗刺激,柳奕君的喉腔柔软紧致,比他之前经历过的所有人温度都更高。他有力的虎口压着隋冶的髋骨,令他即便试图挣扎,也只能在快感中弯下腰,双手纠结地攥住柳奕君的短发,想要推开却无计可施。
隋冶的性器长度远超平均人尺寸,但仍算不上夸张,将近十七公分,年少时的荒唐没有令柱身的颜色变得令人恶心,他天生睾酮素较高,且黑色素少,柱身呈现出一种鲜嫩的肉红色,连攥着柳奕君头发的指节都透粉。柳奕君的头颅活动了七十余下,不到三分钟,他就丢盔卸甲,冠部弹动着射出精水。
隋冶好想死。
他以前、他以前从来没这么快过!但现在被人强迫和男性尊严受挫的屈辱令他无比想要逃离现场,可是背后是门板,前面还跪着个精神病,隋冶绝望得甚至想晕过去。柳奕君还在吮吸他射精后半勃的柱身,在不应期里继续施以残酷的快慰,让隋冶觉得小腹抽痛。
柳奕君低低笑出来,喉管震动,连带着还夹在其中的性器也因此而战栗。他吞咽着口中的精水,意犹未尽地用手指去摩挲隋冶的精囊,过了好一会才吐出来。“这么浓?”
别说了再说更想死了。
隋冶又去推他的脸,柳奕君丝毫不慌,嘴唇含住他的指节,叫隋冶的指腹顺着他舌面的凹陷探进去,摸索他高热的口腔。他在隋冶的审美里本来就长得很色情,现在嘴唇有些许红肿,发丝也在方才的深喉中凌乱了,那种肉欲的氛围愈发浓厚。如果不是他出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场合,而是某个社交软件的联系人推荐,隋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抵抗不了诱惑。
但现在他只是感到恐惧,并为自己那偶尔之间会悸动的心跳羞耻异常。
柳奕君跪在他身前,脑袋仰起,深红色的虹膜沉郁着一派令人心惊的占有欲和满足。他身下的肉穴湿透了,方才用手指抠揉得太过用力,以至于生出些许微妙的火辣钝痛感,花穴张着,淫水从穴口里坠出,黏连在他还没完全褪下的内裤上,让他更感空落。
他只是看着隋冶,看他潮红的漂亮脸蛋——他一直都喜欢隋冶的长相,哪怕他是个男人。隋冶有细窄而高挺的鼻梁,鼻骨的转折微妙,鼻头略翘,没什么男人味,反而像个少年,他经常修理的眉尾微微垂下,令这张攻击性不足的脸显得愈发柔和,然后他的眼睛……啊,他的眼睛,在很久以前柳奕君从混沌中醒来,被拘束于那具失去活性的身体中。他被迫接受一个精神紊乱的主人,那时两人中的“疯子”是隋冶。柳奕君无法表达自己的抗拒,因为他只是玩家的道具,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在隋冶的发泄中被改造得愈发淫荡。
他曾经是恨过隋冶的。
可是某天,他漂亮而疯狂的主人用那双流淌着绝望的金色眼睛看着他,隋冶钻进他怀里,哭泣着宣泄自己的恐惧。柳奕君又心软了。他的眼睛看上去像蜂蜜,但柳奕君猜他流泪的眼一定是苦的。那时隋冶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没有神智的道具,并不知道柳奕君的灵魂正栓束在其中,并注视着他。他只是可悲地依赖着这个人形的傀儡,不断发出命令“抱着我!抱着我!”
柳奕君知道他已经疯了,可是他还是爱上了他在高压下精神紊乱的主人,不只是因为他漂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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