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在旁侧已经观看了多时,他接过一旁苏公公端上的生姜,用药杵捣碎成汁。
神色温柔又和善的注视着云宿枝,似是无声的安抚。
可惜云宿枝已然陷入高潮的余韵中难以拔出,直到理智回神时,他已然双腿大张被按在春凳上,姜汁灌进了逼穴中。
而沾染着姜沫的药杵也被忧心的白珏塞进了逼穴。
“呜…!啊啊啊啊,要死,好辣,宿宿呜。骚逼要坏掉了!”
没让云宿枝的呻吟持续多久,白珏掀开衣袍,长指抚过墨发。
像是询问般,可以吗?
多余的问题,太子向这边撇了一眼,白珏心领神会,捏开下颚让那口朱唇含住自己早已勃起的鸡巴,缓缓抽动。
而药杵,也在太子手中随时抽动一二。
呻吟,挣扎,就连求饶都不被允许与理会。如同一个物件,被放置着在一旁。
身上的白珏脸色潮红,眉间带着些许愁容,但却一直保持着温柔的笑颜。轻喘间眼尾又泛起来一抹朱红。
就连是挨肏强迫着被口角的云宿枝窥见,水雾朦胧的视线之下,心尖未免不一软。
“臣,可自荐。”
白珏的神色带着些许情欲的桃红,除此以外却并无一二怪异,仿佛就像是用鸡巴狠肏云宿枝的人并非是他一般。
这种怪异感,让云宿枝心声不悦,微露贝齿磕碰间,成功听到白珏的轻颤呻吟声。
视线向他投来,如墨般的眼眸含情似水却又无波。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水浅则清,水绿则深,水蓝则广,水黑则渊,水黄则急的言论。
帝王似是仍有犹豫,直至太子开口。
“若是白珏的话,本宫自是放心的。”
“那便交于白爱卿了。”
白珏拱手行礼,惩接下此事,与此同时鸡巴被抽出,浓稠精液射了云宿枝满脸。
红舌探出,满是精浊涎水混液。
丞相府白家,作为百官文臣之首,亦是经历过三代帝王仍然昌盛的世家。
规矩之繁多,就连帝王也感到一度头疼。不过鉴于只是借用出嫁之地,因而云宿枝并未受到过多刁难…。
“呜,不要,别把宿宿绑起来。”
如今丞相府的主子是在朝堂上拥有极高话语权的白苏右相,作为经历了三代的开朝元老,他是个极其吹毛求疵苛刻的老头子。
对于共妻与神谕的规矩最熟悉不过,也要求最高不过。
云宿枝被几个丫鬟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所有衣服,几个侍卫上前用极为粗糙的麻绳依次穿过乳鸽大小的奶子,水光潋滟的骚逼,锁骨,半软的性器,隐秘的皮眼。
牢固点捆绑于一根扁担上,其中俩根麻绳将骚逼勒开露出里面湿润的媚肉。
白珏身穿宫内监制的红衣,金丝锈纹,泛红的脸颊带着些许羞怯。眼眸中却带着些许期许与亮光,因为白老爷子的规矩缘故,他只能站在门外等待共妻的出嫁准备。
麻绳的表面很是粗糙,而侍卫又几乎勒得极紧,肥软的逼肉外翻甚至要露出那层粘稠的淫膜。奶头也在特地圈起的捆绑下凸出,按照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丫鬟与侍从为共妻佩戴夫家的“聘礼”。
先是先前婚前礼的令牌,红润的小巧阴蒂被用红色的托杆挑起,用带着寒芒的针刺挑开包皮,那最为稚嫩的部分裸露于空气中,小共妻就忍不住扭着屁股欲要合拢双腿,可惜被捆绑得近乎不能动弹。
只能满目含着水雾窥向一脸喜意的媒婆。
“呜…不,宿宿的阴蒂好重,好沉,要坏掉了,奶子呜。”
媒婆甩着手帕,笑得几乎看不见眼睛。督促着丫鬟将那令牌一次带上,然后是金制的蝴蝶乳夹,上面坠着金链牵引向阴蒂上的夹子。这都是婚前夫君们送出的婚前礼,这对于云宿枝还算熟悉。
可下面的…
“聘礼越多,说明夫家阿越重视,快快把这些都带上。”
媒婆首先拿出来的一条雕刻的玉龙,龙爪尖锐如钩,盘旋飞腾于云雾之间,其繁复精巧的程度让人咋舌。若是平常云宿枝见此,定是万分欣喜。毕竟这等工艺的物件,就算是宫中也并不常见。
但那盘旋柱身的姿态,让云宿枝一眼就认定那是宫中的淫器。果然下一步…丫鬟便将那气势可怖威武的金龙一点点推进骚逼内,那竟是一个龙雕的假阳具。
“哈…斯,好涨,龙尾扫到骚子宫了呜。”
盘旋的柱身,精致的工艺在此时完全成了刁难苛责云宿枝的最佳利器。龙尾那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鳞片尾羽在骚逼收缩中抵着宫口折磨那最为稚嫩的软肉。
龙凤呈祥,有龙自然也有风。
比起龙雕刻的假阳具,凤凰盘旋的玉石是颗圆润且短小的蛋,作为折磨雏子共妻的皮眼最合适不过,肥软的臀瓣被嬷嬷掰开,露出内里一团褶皱的皮眼,因为没被调教过,只是用指尖触及了点点,便让云宿枝挣扎不已。
“娘娘忍忍,这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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