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骚逼勒开露出里面湿润的媚肉。
白珏身穿宫内监制的红衣,金丝锈纹,泛红的脸颊带着些许羞怯。眼眸中却带着些许期许与亮光,因为白老爷子的规矩缘故,他只能站在门外等待共妻的出嫁准备。
麻绳的表面很是粗糙,而侍卫又几乎勒得极紧,肥软的逼肉外翻甚至要露出那层粘稠的淫膜。奶头也在特地圈起的捆绑下凸出,按照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丫鬟与侍从为共妻佩戴夫家的“聘礼”。
先是先前婚前礼的令牌,红润的小巧阴蒂被用红色的托杆挑起,用带着寒芒的针刺挑开包皮,那最为稚嫩的部分裸露于空气中,小共妻就忍不住扭着屁股欲要合拢双腿,可惜被捆绑得近乎不能动弹。
只能满目含着水雾窥向一脸喜意的媒婆。
“呜…不,宿宿的阴蒂好重,好沉,要坏掉了,奶子呜。”
媒婆甩着手帕,笑得几乎看不见眼睛。督促着丫鬟将那令牌一次带上,然后是金制的蝴蝶乳夹,上面坠着金链牵引向阴蒂上的夹子。这都是婚前夫君们送出的婚前礼,这对于云宿枝还算熟悉。
可下面的…
“聘礼越多,说明夫家阿越重视,快快把这些都带上。”
媒婆首先拿出来的一条雕刻的玉龙,龙爪尖锐如钩,盘旋飞腾于云雾之间,其繁复精巧的程度让人咋舌。若是平常云宿枝见此,定是万分欣喜。毕竟这等工艺的物件,就算是宫中也并不常见。
但那盘旋柱身的姿态,让云宿枝一眼就认定那是宫中的淫器。果然下一步…丫鬟便将那气势可怖威武的金龙一点点推进骚逼内,那竟是一个龙雕的假阳具。
“哈…斯,好涨,龙尾扫到骚子宫了呜。”
盘旋的柱身,精致的工艺在此时完全成了刁难苛责云宿枝的最佳利器。龙尾那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鳞片尾羽在骚逼收缩中抵着宫口折磨那最为稚嫩的软肉。
龙凤呈祥,有龙自然也有风。
比起龙雕刻的假阳具,凤凰盘旋的玉石是颗圆润且短小的蛋,作为折磨雏子共妻的皮眼最合适不过,肥软的臀瓣被嬷嬷掰开,露出内里一团褶皱的皮眼,因为没被调教过,只是用指尖触及了点点,便让云宿枝挣扎不已。
“娘娘忍忍,这皮眼子开了啊,后头吃的苦就少了。”
小小的皮眼被嬷嬷吐了口水擦了擦,做惯了脏活累活的手劲不小,揉弄着那团褶皱很快就露出点点小口,丫鬟趁机插进去一指。
“呜呜!!!!”
“皮眼要裂开了,呜,疼。”
细密的薄汗珠从额头前滚落,小共妻挣扎厉害,被嬷嬷掴了几巴掌的小屁股泛红才肯减少挣扎的力道。
“皮眼挺出来,娘娘乖,使点劲。”
“哪有那家小共妻出嫁不开皮眼的呢。”
眼睫翕动,云宿枝的眼眶已然泛着泪水。但也只能乖巧的挺高臀瓣露出里面的皮眼,接受丫鬟大力的开拓,凤凰雕刻的玉石肛塞很漂亮,短又粗,即使被开拓到了三指仍旧吞吃得困难。
短小的肛塞只是堪堪堵住皮眼,更深一点的敏感点都无法触及,可圆润的身体又在浅浅刺激穴口。反复的,无法填满的欲望促使着云宿枝忍不住想要蠕动穴肉,可却始终抵达不了快乐的云端。
“唔,难受,呜,蹭不到…。”
见小共妻也开了淫窍不自觉的主动追求起快感,媒婆方才满意叫人将最后一项呈上来。
“哎呀,陛下可真宠娘娘,老奴才主持了这么多场婚事,娘娘的聘礼真是数一数二的了。”
那是打造玉玺同样材质的玉石做成的假阳具,与塞在逼穴里的那根极其相似,唯一不同的是这根假阳具极长,几乎顶到喉口,让云宿枝连吞咽都做不到,只能干呛几声任由津液溢出垂坠。
像是个被男人肏到连口水都管不住的骚逼婊子。
聘礼佩戴完成,媒婆赶紧招呼着担货郎将云宿枝挑起,那是一个瘦弱但极其有力量的男子。
自从古时起,便有着将小妻奴从家里挑到夫家去的传统。交换庚贴,意味着小妻奴将彻底属于另外一家,自此生死皆于父母无关。无论是那口贪吃的骚逼,还是那具双身子,皆属于夫家,由自己的夫君决断。
一个庚贴,自此,小妻奴的身心皆不属于自己,而是沦为夫家的财产。
婚嫁是在权贵口中被用美好词汇修饰的买卖。本质上只是小妻奴被卖去主家,因而云宿枝像是一只被捆绑起来的家畜,被挑货郎带走沿街叫卖。
赤裸的身躯,仅有夫家的聘礼。毕竟对于娘家而言,只是一场交易,货品不应该倾注更多的价值。
但因云宿枝神谕的特性,其聘礼亦是嫁妆。
“这就是新一代的共妻吗…好漂亮,他的骚逼还在吐水诶,娘亲。”
“哇,好多聘礼,那个乳夹看起来就很贵重,真好啊,夫家看起来就很重视,哪里像我当年。”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哪是出嫁啊,这明明是回门阿,重新嫁回自个家,也只有这种大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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