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不对,人也不对。
他无声张口:你要干嘛?我不用你洗,我脏一晚,明天自己洗。
荣泽仍然读不懂他的唇语,脸上若无其事,缓慢脱下李司翰亵裤后,耳根子红了个彻底。
他想起了以前,有好几次被李司翰霸王硬上弓,那时他还不知道白鹤就是自己暗恋的男子,没等对方脱下衣服,便将人扔了出去,威胁对方不准再靠近。
如果他多给白鹤一些时间,等对方把衣服脱完,露出大腿侧的胎记和身上的瘢痕,是不是就能少走这么多弯路,早在一起了。
荣泽放下李司翰的身子,抓着对方光滑的腿,将亵裤完全脱下。
而后他一愣,不仅看到熟悉的胎记与瘢痕,还看到软塌的男根下,有朵颜色粉嫩的花。
他虽没见过女子的下体,却被各路友人塞过春宫图,李司翰睾丸下方长的,分明是女子才有的阴穴。
为了确认自己没看错,他还伸手抬起李司翰的大腿,仔细检查下方是否还有个菊穴。
当李司翰的私处,全部映入眼帘时,他呆了片刻,突然动作加快,伸手抱起赤裸的李司翰,坐进左边的木水桶。
殷司翰非常懊恼现在的处境,他宁愿荣泽完成任务一,拷问他说出宿灭邪功的弱点,都不愿意被对方这么古怪地对待,又是脱衣服,又是看下体。
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他的手筋脚筋被李度挑断,伤口不能沾水,荣泽坐进去的时候,特意让他小腿和手挂在木桶上。
只是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坐在一起实在有些挤,桶里的热水几乎都溢了出来,将地板打湿。
随后,更古怪的事发生了,李司翰头皮发麻,无法使力的身体微微绷紧。
他感觉到,屁股底下有根硬硬的大棍子,正贴在他纯洁的菊花上,略微磨蹭。
他一阵惊吓,荣泽不是厌恶他么,恨不得杀了他么?怎么竟然对他硬了起来?
经过刚才的事,他不太相信对方是因为热水勃起。
殷司翰心有急切,可惜身体不能动,嗓子还发不出声音。他现在不希望荣泽给他运功疗伤了,慢慢等系统给他恢复,挺好的。
他这个角色,是对荣泽爱得死去活来,但这些都是演出来的,不代表他真的想被男人摸,或者被男人操,他是直男。
以前完成辣手摧花任务,他都不是真的摧,而是下点迷药,买几根玉势,随便戳两下,将任务敷衍完成。
对着男人,他可硬不起来。
荣泽给自己和李司翰洗澡,憋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在后方问:“你……是雌雄同体?”
他好像想明白了一些事,比如李司翰为什么喜欢男人,为什么性格这么分裂,有这样一幅身体,又处在成长于可怕的魔教中,难免走偏。
李司翰愣住,倏然惊悚地回忆起另外一件事,他竟然把这一件事忘了。
巩泉冥的无喜母子蛊有个很厉害的副作用,这个副作用他是后来才知晓的。
无喜母蛊在体内成熟,女子倒没有任何问题,但男子会长出一个花穴,使身体变成阴阳同体。
这件事完全是他被巩泉冥坑了。
按照任务和剧情发展来说,巩泉冥当时应该给他归相母子蛊,并暗中隐瞒情蛊王的事。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巩泉冥没有给他归相母子蛊,而是给的无喜母子蛊,两者功能差不多,都是拿来拐美男上床的,但副作用天差地别。
前者的母蛊,服下成熟后,宿体顶多每月会有几天不举,但是后者的母蛊,成熟后极其可怕,会让男人变得不男不女、雌雄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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