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冷冰冰的家,因为多了一个人存在而有了温度。静悄悄走到厨房门口,霍清越发现闻溪居然只穿着一件t恤,下面只有白色的内裤,处于真空状态。家里处处都有暖气,他这么穿倒是一点儿都不冷,但也太过清凉了吧。平静温和的气氛突然变得火热滚烫起来。站在门口,霍清越见闻溪翻着锅里的菜,久久没发现他,戏谑出声:“老婆穿这么少,是想勾引我?”说话间,目光顺着朝下望去。闻溪的腿形优美,肌肤光滑,脚踝纤细,脚背微微隆起。霍清越的眼中闪过一抹兴味。想起闻溪的脚尖曾在他的身上轻划而过,慢慢地揉,喉咙瞬间发紧。他的老婆就连脚也生得那么好看。如果跟了别人,他恐怕要嫉妒死了。听到声音,闻溪回过头,俨然没想到他今天会回来那么早。“公司不是很忙吗?”“还好。”霍清越脱下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走进去坐在椅子上,“我来欣赏一下老婆做菜。”“我不太会做,你在这儿看着我会很有压力。”“不,你很会做。”闻溪越听越觉得有歧义,他把火调小,回过头问:“你知道做菜在网上是什么意思吗?”霍清越挑眉,表示知道。在闻溪眼里,他就跟山顶洞人似的,居然能知道这个。“看来你的知识储备粮也很充分。”“我都是为了服务你才学习。”闻溪听得面红心跳,他此刻可是没穿裤子,真有点儿按捺不住。不过面上他还是强装淡定,故作不经意地追问:“那你都学习什么了?”“一些成人化的内容。”“在网站上学的?”“不,通过看漫画。”霍清越这话说完,闻溪手里的勺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沉默来得震耳欲聋。空气好像凝固了似的,尽管霍清越不一定看过他的,闻溪还是尴尬得几乎要站不住。因为霍清越服务他的手段都太熟悉了,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也足够让人社死了。在闻溪的大脑拼命发出“救救我”的信号时,霍清越不着痕迹在他旁边蹲下,帮他捡起了掉落的勺子。抬眼一望,风光无限。他的一手握着勺子,一手抓过闻溪脚踝,俯身吻上了他的脚背,虔诚而热烈。颤栗的感觉由脚趾朝四肢百骸蔓延。闻溪的小拳拳握紧,胸口处沸腾雀跃。这难道也是从漫画里学来的吗?!
闻溪的这顿饭做到了晚上九点, 难度不亚于去西天取经,霍清越在后面抱着他,勺子都拿不稳。以后在家他一定不能只穿个t恤了, 太方便他胡作非为。锅里的菜颠来颠去, 他的情形也差不多。难怪网上说“做菜”, 原来如此相像。霍清越还穿着白天时的那身西装,无论再怎样凌乱, 他的状态都不受影响。只看上面的话, 扣子严谨系到最顶上那一颗,仍是清冷禁欲的模样, 但衬衫的下摆已经从腰间抽出来。闻溪抗议几次,说他肚子饿了,却被当成是挑衅。“老婆不应该觉得很撑吗?”男人的两手抓着他的肩膀, 附在他耳畔低喃。闻溪头晕脑胀,辨不清他的话,只知道锅里的牛腩是彻底炖烂了,这回应当是腌入味了。霍清越的手来到他腰上, 摸了摸他不太明显的腹肌, 意味不明笑了声。“应该吃饱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两根手指并拢, 指腹在他的腹部按了几下。闻溪的脸瞬间红到爆炸。“霍清越!”他连忙制止他的动作, “菜要糊了!”“你叫我的名字真好听。”霍清越的指尖继续向下,“可以再叫几声。”他没有和他在调/情好吗?闻溪突然发现,自己空有纸上谈兵的经验, 还没霍清越放得开!他在情/趣这方面, 真的太会玩。任谁也想不到霍清越在他面前会是这个样子吧。片刻的分神,引来后面的人不满。闻溪皱眉, 闷哼一声,微微侧身抬头,只望了一眼他被欲色浸染的眸,又迅速低下头去。那反应分明是含羞带怯,然则眼神如一汪清澈的水,痒得人心猿意马。“再咬,嘴唇都破了。”霍清越知道闻溪在克制自己,食指撬开了他抿着的唇瓣。“知道我喜欢听,故意不叫?”耳边传来很轻的笑,热气很明显,闻溪的耳朵渐渐发烫。厨房里,烟火气很浓。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是从未有过饱胀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抓挠心脏,每一下都是又轻又痒。腿几乎要站不住,双手只能下意识扶在流理台的边缘。闻溪的注意力再也没办法集中,霍清越总有办法让他破碎。火焰炙烤着,他的脸红得近似充血,快要被蒸熟了似的。霍清越的声音像被砂石摩擦而过,喘气的时候要命得性感,胜过他听过的所有声音。若心动是场豪赌,他则是掌握筹码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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