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沈冽关上门,然后猛地把她拉起来,紧箍着她的腰,将她架在墙和自己之间,炙热的肉棒隔着衣物直直顶着她。
简淡颤了颤,清楚地感觉下面吐出一汪水
内裤都要兜不住了……
她紧紧抿住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心脏跳得飞快,脑海里已经开始预演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背后是坚硬冰冷的墙壁,身前是健硕滚烫的身躯,简淡觉得自己是一块被放在雪中煎烤的肉,心跳剧烈得像要跳出来。
沈冽扯下皮带,金属环扣落在地上,清脆一声,像打火机点燃了寂静的夜。他一把撕开了她的丝袜,手指抵在她内裤中央,摸到一片湿迹。
他往深处按了按,简淡敏感地夹住腿,淫水已经从两边渗透出来,滑腻腻的。
“这么湿了?”沈冽舔舐着她的耳垂,又吮吸她的脖颈,另一只手钻进她的衣摆,把打底衫掀上去,露出鹅黄的胸衣。
随着窸窣被撕扯开的声音,空气升温,简淡觉得自己正在一点点被抽干,毫无反抗。
沈冽隔着内衣揉捏着她饱满的乳房,然后扒出其中一只乳,含在嘴里,一边摆动腰身,用性器磨她的腿心。
太久没做了,两具身子像磁铁一样紧紧贴在一起,简淡焦渴得不行,搂着他的脑袋,主动挺起胸口往他嘴里送,双腿也夹着他的腰,捧起沉甸甸的精囊按揉着,沉腰迎着他的顶撞。
沈冽扯下她的内裤,淫水哗得流下来,浇在滚烫的棒身上。顶端往软肉里试探地浅插,也就一个月没做,紧得他有些发麻。
“放松点。”沈冽眸光暗下去,声音极沉,青筋鼓起,头上出了一层汗。
他轻拍了拍她的翘臀,略一挺身,整根没入,简淡颤抖着呜咽了几声,指甲不自觉掐进他因充血而变得坚硬的肌肉。
这里显然不是个舒服的地方,缓了一会,沈冽托抱着她向楼上走去。
腿悬在空中触不着地的感觉不太好,却别样刺激,简淡绷直了脚背缠绕着他精壮的腿。
沈冽抬腿跨上楼梯,本就粗长的肉棒一下捅到了最深处,死死嵌在她体内。
简淡地睁开眼,望见深不见底的黑暗。她死死咬住指节,才忍着没出声。
全身血液沸腾得像要胀爆筋脉,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沈冽百忙之中,还留意到她的反应,低声问:“这样舒服?”
他侧过脸,看到简淡闭着眼咬着手指,脸上汗莹莹的,眼角有细碎的泪光。那模样,让人想要狠狠欺负。
“我也很喜欢,多走一会好不好?”沈冽轻声细语抱着她逗弄,动作却与温柔的语气截然不同,他又往上走了几步,每一步都用力顶着她,同时按着她的腰往下压。
不断撞击着她的敏感点,简淡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不要……”
“不要什么?”沈冽加快速度,奋力捣着她,精囊啪啪拍着她的阴阜,交合间液体飞溅在楼梯上。
简淡完全没了力气,腿彻底软下来,无力地垂挂着,随着他猛烈地插弄而抽搐。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家的楼梯阶数那么多,没坚持几步,身体就躬起来不住颤栗着,眼前白光点点,在他身上泄了。
内壁疯狂收缩着,沈冽被她夹得闷哼一声,喑哑轻笑:“这么快就不行了?”
真是越来越不经弄。
……
似一场灭顶的雨,她站在空荡只剩她一个人的世界中央,被浇了个透,却感受到全然的自由与安全
彻夜的风雨平息,室内光线由暗转明。其实相比激烈的过程,简淡更喜欢事后这种飘然世外的感觉。
仿佛可以忘记一切,全世界都和她无关。
房里没人,沈冽大概已经走了,还贴心地给她换上了睡裙。简淡掀开被子,拖着酸软的身体,刚走出房间,就看到沈冽竟然在楼梯上拖地。
昨天从楼下到楼上,滴了一路的痕迹。
他光着膀子,麦色肌肉在柔和光线下线条优美,下面只有一条黑色平裤,笔直精壮的长腿踩在地板上,那画面别提多有冲击力了。
简淡气血上涌,讷讷不敢眨眼:“你,你衣服呢。”
“洗了。”沈冽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抬头看见她通红的脸色,歪头轻笑:“好看吗?”
桃花眼弯弯的,精光闪烁,像个男妖精。
简淡完全移不开目光。
腹肌块垒分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鼓动,v形的人鱼线蜿蜒收进裤边。
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裤腰拉得那么低,能看到稀疏的毛发和纤细的精管。
底裤更是在她的注视下慢慢绷紧,硕大可怖的轮廓挺立。
简淡再回过神时,沈冽不知何时已经靠得极近,强势的男性气息包拢住她。
不需要任何指引,默契地相贴,就仿佛磁铁两极,血管里流淌的鲜血都在尖叫着要相融。
沈冽牵起她的手,按在胯间的庞大凸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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