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达冈的红发落在褪色者的脖子上,他有点发痒,握住了拉达冈长长的辫子,梳理起那凌乱的红发。
拉达冈怔了怔,低头配合褪色者的动作,声音柔了一分:“一起回去我们的世界吧,我的艾尔登之王。”
褪色者捏住拉达冈的一缕发丝,冷笑一声:“那谁来做神?玛丽卡还是拉达冈?你俩还要无休止地继续争斗下去吧?”
褪色者已经厌倦了争斗与血腥。
“……”拉达冈摇了摇头,“玛丽卡就是拉达冈,拉达冈就是玛丽卡。”
褪色者疑惑地观察了一下拉达冈,“我可看不出玛丽卡的存在。”
被拉达冈拉着手触碰到他下身的两套器官时,褪色者已经懵了,他的手指触碰到那娇小敏感的花蒂,止不住地颤抖。
天边的红霞都没褪色者的脸颊动人。拉达冈知道褪色者心底对他的愤恨恼怒,主动地吻住那颤抖的唇。
果不其然,他的主人紧紧地闭起了嘴巴,抗拒地想要推开拉达冈的身体。
“够了…!”奥利瑟尔不得不承认拉达冈的魅力,被挑逗得有些躁动,“拉达冈……”
“这一次,用这里来做吧。”
红发英雄打开了自己的双腿,下身的熟穴红艳,汩汩流出欲求不满的粘液。
被紧紧压在身下的法师压抑着自己的喘息,眼见拉达冈润滑都没多做就要坐下来,绝望地咬住了嘴唇。
要被夹死了……好痛、可恶…!
许久没有经历过性爱的肉穴,刚吃进了法师性器的一小半,就已经红肿了起来,怕痛的法师已经眼角冒着泪花,委屈又恼怒地盯着面不改色还打算继续的王夫。
“……你是没有痛觉的吗?”奥利瑟尔叹了一口气,“让我痛死算了。”
拉达冈停了一下,“抱歉,我以为这样的润滑就足够了。”
然后他慢慢地不顾奥利瑟尔的阻拦,坐了下来,把奥利瑟尔的肉根全吃了进去。
“噫——不要动、啊啊啊……”法师的悲鸣与呻吟是如此悦耳,拉达冈解开奥利瑟尔的长袍,一如既往地捏住法师敏感的乳头,只须轻轻掐弄几下,乳尖便立起来,法师也会情不自禁地摇起腰肢,祈求更多的怜爱。
拉达冈会像死前无数次的欢爱那样把法师干到抽泣求饶尖叫失禁,只有这样,奥利瑟尔才会暂时停止杀死他的行动。
褪色者要杀死拉达冈,杀死艾尔登之兽,在他人的眼中,他最终成功了,可他失败的那么多次……
只有拉达冈知道奥利瑟尔可怕的执着。他一定要杀死无上意志的代言人,似乎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完成这一使命。
无数次的争斗,奥利瑟尔到后面也来越强大,杀死拉达冈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最终他成功击杀了艾尔登之兽,坐上了王座,却很快消失了。
为什么?
王座也无法把奥利瑟尔留下吗?
拉达冈这一次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自己的疑问,褪色者湿润的双眼凝视拉达冈,“坐上去有什么意思?”
他们之间根本无法相互理解。
褪色者脸上还残留着激情的泪水,绯色的面孔犹如春花,嫣红的嘴唇又被吻住了。
妈的。这操蛋的世界,见鬼去吧!
奥利瑟尔恶狠狠地骂娘,“你想再死一次是吗?不做了!”
能够动口绝不动手,能够取巧绝不蛮干。始终信奉并贯彻这一原则的褪色者,朝蒙葛特的化身小兵投掷了催眠壶。蒙葛特昏昏沉沉地倒在了落满金黄树叶的地面,他的意识还清醒着,徒劳地挣扎着,依稀地听见轻柔的脚步声和闻见一股淡淡的清香。
褪色者的左手抚上了蒙葛特的乱发,低声说:“亲爱的,我很抱歉,先借一下你的护符好吗?”
褪色者先是摸了摸蒙葛特硬实的脖子,确定没有挂着饰品才缓慢地向下按到了胸膛:“啊,原来你的胸膛还挺宽大的,但是我一直记得没什么肉。”
蒙葛特其实都没穿什么衣服,口袋也不存在。纳闷着护符到底藏在哪里,褪色者瞥见蒙葛特微微颤动的手,估算着他就要醒过来了,又用上了魅惑树枝:“要记得听我的话。放心,我不会做奇怪的事。”
被魅惑的恶兆王顺服地让褪色者坐在自己庞大身躯的腰间,无言地低头去嗅褪色者的发丝。
褪色者笑了一声,摸了摸蒙葛特的鼻子:“你喜欢这个香味?”
褪色者曾经毫不留情地处决恶兆王三次,前两次干脆利落,最后一次对着他干瘪的尸体默默地坐了很久。
他们只是有过一些共鸣的敌人关系,打斗时褪色者甚至不爱听蒙葛特的只言片语,听了会分心会烦躁会越发愤怒。
不过,在这个异世界……
褪色者打算摸遍蒙葛特的全身,他温暖的指尖最后停在了恶兆王的大腿根部。
“……虽然我是不相信你会在后面放东西啦。”褪色者无视恶兆王丑陋可怕的性器,轻轻地检查起蒙葛特的臀部和大尾巴相连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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