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椅子的两边。椅子是略向后倒的,椅背靠在背后的大床上,让他整个人跟着往后,把下体对准镜头的中心。硬挺的阴茎搭在小腹上,那根肉柱下面却没有正常男人的卵蛋,取而代之的是一口暗粉色的雌穴,肉阜饱满鼓胀,小阴唇是粉色的,不知上面湿乎乎亮晶晶的是润滑剂还是自己分泌出的爱液。
阴唇被往两边挤开,阴道中含了一串大约三到四指宽的串珠,大概是里面太湿了,圆溜溜的球体不住地往外滑。
淫穴张张合合,想把它再吞回去,然而阻止不了挂着淫水的拉珠缓缓地从穴口挤出来,好像产卵一般。每吐出一颗,男人就浑身发颤地从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可怜的呜咽,乳夹上的铃铛也一阵急响。
直播间里传来一阵金币落地的响声,这声音似乎男人也听得见。他把头转向声音的来源,也就是他面前的屏幕和镜头,含糊地说着“好难受”、“请帮帮我”……之类的话,不过似乎都被当场了直播效果,人们只会关注到他湿润嘴唇里那一截艳红的舌尖和钝钝的虎牙。
看弹幕里的实时评论,他已经被这样缚在这里直播了三个小时了,起初含在他女穴里的拉珠只露出最末端的拉环,淫乱的小穴一直在偷偷收缩着自娱自乐,圆而硬挺的珠粒碾过敏感点,没多久,雌穴就骤然绞紧潮吹了,淫水堵不住地溢出来,把拉珠也冲得滑出来了一点。
开了这个头,再想好好含住拉珠就难了。拉珠有自重,出来了一颗,就带着其余的都往外滚,雌穴狼狈地想要咬住,才吸进去不久,身体一动就又往外滑,拉珠进进出出的,坚硬的死物在穴腔里横冲直撞,弄得浪穴不断潮吹,白浊射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从穴里溢出的爱液把腿根都打得湿了。
弹幕飞快地滚动着。
“那副仰着脖子高潮的模样很性感呢。不过,哪怕遮住了半张脸,还是觉得相貌声音都很熟悉……”
被讨论的屏幕中的主角看起来已经很疲倦了,蒙眼用的绷带是白色的,偶尔他低下头,就可以看见眼眶的位置晕出一片深色,绷带之下露出的鼻尖也红红的,大概不知什么时候被捉弄得哭了,只是因为他知道有人正在看着,一直压抑着声音,既没有发出哭声、也没有很大的呻吟,只在那种突如其来的高潮中会漏出一些黏腻的喘息。
从一开始的嘴馋自慰到三个小时后的现在不得不拼命挽留放在体内的玩具,不禁让人琢磨假如这个东西掉出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想必会有惩罚吧?
直播又持续了将近半个星时,观众来来去去,打赏倒是一直没停。被束缚的中原人已经射不东西来,唯有大腿肌肉不自然地紧紧绷着,拼命蠕动穴口,又会忽然放松一阵,好像故意要把那串拉珠吐出来似的。
只听啵地一声,最后一颗珠子也脱出雌穴,落在地上,发出喀啦啦一连串的脆响。男人明显地慌乱起来,乳夹上的铃铛剧烈晃动着,被撑开太久、一时半会还无法完全闭合的橄榄状的肉洞徒劳地抽缩着夹着空气,过了大约十秒钟,他大约是意识到已经无可挽回了,身体自暴自弃地放松下来,接着,半软的肉棒搏动了一下,持续地、淅淅沥沥地流出淡黄色的尿来。
啊——毕竟已经三个半小时了。这么久没有排泄,大概是已经到了极限吧?想要收紧穴口,几乎整个下腹都要一起施力,必然会挤压到膀胱,那样持续地自我折磨就太痛苦了,怪不得时不时就要歇一阵。
“完蛋了……”
男人喃喃着,喉结上下滚动。
等待了一会儿,镜头里穿来开门的声音,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浑身一颤。皮鞋跟踏在地面上的脆响由远及近,在一地狼藉前面停了一停,施施然走过来。
新入镜的也是一个男人,穿着像个执事,面上覆有面具,头发和耳朵藏在礼帽下面,手上也戴着手套,除了身型像是人族或是不太高的精灵族之外几乎没有透露出任何信息,大概是直播的助理,或者说——
是镜头前这个可怜男人的“主人”。
戴着手套的手先是摸了摸黑发男人汗湿的头发,然后拇指伸进绷带之下,意图挑开蒙眼的绷带。男人一直偏过头想躲,然而他被绑在椅子上,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绷带被摘了下来,露出下面那双湿润失焦的绿眼睛。他的下巴被强硬地扳过来,对准镜头,面色红得像喝醉了一样。
这个人遮住半脸竟然不是因为相貌不佳,正相反,他看起来是一个英俊的青年,棱角分明,几乎还有点端正的意思。
然而,以这样淫靡不堪的形象出现在镜头之下,他显得局促又羞耻,一直回避着视线,既不愿意看旁边的男人,也不愿意看向镜头,好像做错了事的柴犬一样缩头缩脑的。
“怎么啦?”男人笑着说,“和大家打声招呼吧,拉瓦尔。”
这个名字似乎听起来有点耳熟……
等弹幕后知后觉地滚动起来,直播毫无预兆地掐断了,同时这个账户的动态里弹出一场新的直播预约,指向第二天的午夜。
……
零时刚过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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