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水吹出来,甚至溅到了镜头上。
哪怕是专业情色演员也很难次次都成功表演潮吹,但是或许是电击的刺激太过猛烈,短短十分钟内,可怜的中原人就去了三次,吹出来的水一波接着一波,全部落在地面的吸水垫上。无人抚慰的前端也射了,只不过精液的量有限,那一点白浊看起来就没有潮吹那么激烈。
“呼……呼嗯……呃、呜——”
高潮过后本来异常敏感,是碰也碰不得的,但是礼物的打赏有延迟,那么多礼物堆在一起,几乎没有间歇。不应期被强行推了过去,立刻又进入下一场高潮的预备,拉瓦尔的心跳变得很快,极端的刺激已经到了很危险的程度,以至于一旁的男人不得不暂时摘下阴蒂夹,把拉瓦尔放下来,安抚地摸着他的头、后颈和脊背,就像顺毛一样,然后倒了一杯水来喂给他喝。
今天的情色惩罚内容看样子已经结束了,可是直播还没有停止,后面是一些沉默的善后的内容。
拉瓦尔就着他的手喝水,喝得太急,那人不得不抬起手,昏昏沉沉的中原人就着急地追上去讨,男人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喝了水、吃了些东西之后,拉瓦尔靠在他的腿边,一句话也没说。男人替他揭下胸前的电击片,解开绳缚,最后只剩下那根尾巴因为一时竟然拔不出来,还含在屁股里,软软地扫在地上。
尽管地狱般的强制高潮惩罚停止了,身体却还沉浸在余韵之中,不时地发抖。拉瓦尔的乳头一片通红、阴蒂也被电击得肿胀难收,身上交错着绳缚的红痕,全然是一副惨遭淫辱的狼狈模样。
男人又倒来一杯牛奶,拉瓦尔转了转手腕,自己接过来喝了,他捧着杯子,任由男人洗来毛巾,轻轻擦拭他腿间的狼藉。男人一边擦拭拉瓦尔的身体,一边似乎说了些什么,而拉瓦尔则皱起眉头,说:“随你的便,不要问我。”
前牛郎表现得很配合,甚至还有点享受的意思,那副惯于被伺候的老爷相让一些原本担心得要报警的观众狐疑起来。
接着,又有一些覆面的人进入房间,抽走吸水垫,然后往地上铺好厚厚的褥子。拉瓦尔抬起眼皮扫了镜头一眼,赤裸裸地扑在软垫上,侧躺着,把尾巴夹在腿间,没过多久就发出细细的、疲倦的鼾声。
就像曾经会喝得酩酊大醉出席重要场合一样,前三条花街牛郎拉瓦尔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这样自顾自地睡着了。
……
一双戴着手套的手轻轻分开熟睡的人的双腿,握住中间软垂的阴茎,小心地撸动起来。那根肉物很快被弄得勃起,直挺挺地立起来。
一根细棒,一端有个一指宽的圆环,在润滑液里过了一遍,湿淋淋的,头部对准了龟头上正兴奋地溢出清液的铃口,缓缓插了进去。
男人的动作很慢、很小心,沉沉睡着的中原人闷闷地呜咽一声,迟钝而迷糊地发出困惑的鼻音。过多的润滑随着细棒插入,被挤得噗嗤溢出,弄得肉柱湿淋淋的。很快它就全部插入了进去,只留下圆环坠在龟头外面。
接下来,前不久才使用过度的屄被分开,阴蒂向上推,露出下面小小的尿眼儿。这个小洞也被看起来差不多、只是略短一些的尿道棒插入了。
“嗯……搞什么……?”
两边的尿道都被异物侵入,那种感觉很奇怪。拉瓦尔的睫毛颤抖,看起来快要醒了。男人耐心地顺顺他的头发,指腹按揉着头皮,在迷蒙中,拉瓦尔不知把他认成了谁,自投罗网地把脑袋往他怀里一塞,嘟嘟囔囔地蹭了蹭,安静下来,呼吸声逐渐均匀。
睡着了的男人十分驯顺。就算被撬开嘴巴,塞进口球,也没有再要醒来的迹象。男人蒙住他的眼睛,把他的双手又一次缚在背后,往项圈系上铃铛,最后给后穴的尾巴肛塞补了一点润滑,完成了这一切之后,朝镜头点头示意,悄声退了出去。
……
不知睡了多久,拉瓦尔迷迷糊糊地醒来,不过还没完全睡醒,脑子笨笨的转不过弯来。他睁开眼睛,眼前竟然是漆黑一片,想出声叫人,没想到嘴也被堵住了;他双手受缚,虽然可以在床上勉强翻一翻身,但会带着后穴的东西一起动起来,抵着前列腺横冲直撞,顶一下就是一阵钝钝的快感。
“唔……唔?!”
与此同时,下腹鼓鼓的,酸胀的尿意正一股一股地传来……
——end——
星芒节,艾欧泽亚到处张灯结彩,洋溢着节日的氛围。
利姆萨罗敏萨下层甲板热闹非凡,藏在草丛里的音响循环播放星芒节乐曲,远处还有民间乐团在街头弹唱,欢乐的人群把表演者围住了。
一个牛郎打扮的中原青年从海雾村的方向走来,路过乐团的时候,站在人群最外层踮起脚尖来看了一会儿。在他身边,有个年轻男人嫌恶地捂着鼻子走开,小声对同伴说:“有个酒气冲天的醉鬼。”
“喂!我听见了。”中原人猛地转过头来。
“哎呀抱歉抱歉,我朋友不懂事乱讲的,”那两个人中的另一个连连摆手道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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