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阳具上。
被拳头通开了的屄轻轻松松咽下一根肉棒,紧接着,另一个热物也抵在穴口,强硬地挤进去。拉瓦尔直起膝盖拼命往上躲,敖龙族收紧项圈,将他往下一拽,中原人重重往下一坐,被两根鸡巴钉在原地,又一次翻着白眼高潮了。
这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打嘴仗,互相嘲讽,逼问拉瓦尔究竟谁更好一点;针锋相对的同时默契十足,两根性器交错地在雌穴中驰骋,把软烂的雌穴彻底操开、操烂了。
盛满白浆的肉壶捣一下就吐一口精,贯穿的胀痛化作快感,拉瓦尔的阴茎又鼓起来,这副样子很难说服别人相信他真的已经受不了了。
在高潮后用快感继续折磨他,他就会发出像打哭嗝一样的呻吟,那种委屈的声音只会让人想更恶劣地欺负他罢了。
“我想……休息呜、一下……”
“真的要坏了……”
一夜狂揽数百万的奇迹,就算不在牛郎店里,似乎也可以达成。
永远能紧紧抓住商机,大概这就是金牌牛郎的过人之处吧?
——end——
预约的客人迟迟不来,铜色百无聊赖,坐在门廊上一片接一片地吃西瓜。
身后推门刷啦推开,有个人站在他身后,伸手要摸他的耳朵,长而灵巧的茶色兔耳立刻往前扑下去,没让人摸着。
“这小孩,”老板娘笑骂道,“人一会儿就到了,别吃了。”
铜色仰起脸来看她:“客人晾了我一个半星时,缺的钟点给补不?”
“漱石老爷有得是钱,你让他高兴,还不是要多少小费有多少小费!去去去,满手的糖水……”
老板娘拿蒲扇赶他,铜色只好站起来,脱鞋赤脚进到屋里。脚下的榻榻米扎实干燥,屋顶对他来说太矮了。他的耳朵长,在紫州人的屋里随便走一圈就能扫下一堆蛛网。
铜色仔细地洗了一遍手,在水流下,右手手背上赫然斜着一道陈年伤疤。他十三岁那年和帮派里的大哥一同拦路抢劫,遇到一伙训练有素的商队佣兵,打斗间被匕首划裂了虎口,尽管后来长好了,使匕首容易脱力。
没有战斗力的人不能在帮派容身。大哥可怜他年纪小,对他说:“你改行吧。看你长得这么美,将来一定是女人,我给你求一个安稳的活儿,你好好伺候遇到的老爷,争取嫁过去做小老婆,一辈子不愁吃穿。”
铜色听了觉得很不是滋味:“操你爹,你要我做鸡?”
一个巴掌从头顶呼下来:“做鸡!你以为张开腿就开张了?就你这烂嘴,聊一个得罪一个,卖得出去才有鬼。大哥给你找个手艺活,你只管好好做人,没事多洗洗脸,少说话,早出嫁早升天。”
大哥介绍他去了家高级按摩店做学徒,让他在这里学手艺做技师,给大老爷们、大老爷的老婆们和大老爷的情人们服务。老板娘受人所托教铜色手艺,也教他待人接物,教到聊天教不下去了,因为发现他声音沙哑,看来在变声期,总之很难听,不如不说的好。于是教他:“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答不上来你就抿嘴笑。”
铜色在老板娘的耳提面命下不敢不从,努力装哑巴,可惜没有大老爷看上他。虽说他比许多学徒都有劲,却总是摆臭脸,不讨人喜欢。
没办法,铜色总觉得心里烦,晚上被关节酸痛惹得睡不着,裤子一天天短上去,个头越长越高。有天他早上起来照常蹲着撒尿,发现准头不对,差点滋到脚上,低头一看好像多了个什么东西,吓得他裤子都没提就蹿出去。
老板娘拦住他,不许他裸奔上街,把他的小鸟捏起来看了一下:“你怎么是男人?”
铜色愣愣地说:“我怎么是男人?”
发出的声音把他自己又吓了一跳。他太久没说话,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不哑了,直接变成了男子的声音。
是男人也无妨,男人的美也可以卖上价。铜色还是很美,一点没有长偏。他的肤色和名字一样,是种光洁的铜色,像白米布丁上薄薄浇的一层焦糖。现在他身材高挑,加上头顶直竖的耳朵更是显眼,为了不突兀,总是微微驼着背。
他的兔耳朵、深肤色、猎人的仪态,缺乏文采的谈吐和直来直往的性格,在老爷夫人们眼里都因为美而扭曲成了异域风情。
过了性别分化期,他的脾气温和多了,并且无师自通开了窍,自愿和客人打情骂俏,有时候看对了眼多做一步也无妨。铜色的年纪很轻,维埃拉族花期又长,要什么人有什么人,客人们上赶着预约他的时间,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被这样怠慢过了。
“漱石……”铜色咬牙切齿地咀嚼这个名字。
“怎么,你也认识我?”
散发着淡淡薄荷油味的包房里,黑发的中原男人已经换好浴衣,端着一杯麦茶踱来踱去,时不时拨一下窗框上的风铃,摸一摸墙角翘起的墙纸,转过身来笑着看他。
铜色猛然回过神,沉默地铺好床罩,没忍住打了个喷嚏。他的鼻子很灵,对各种气味都敏感,自从眼前的男人进了屋,整个屋子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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