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想到这东西竟然还能听起来像歌一样富有旋律——机甲敞开,上帝从自己的研究造物中走出来。
个子有点矮,大眼睛,一脸郁悴,很不满,
“飞行系统还是很不稳定!”
“……”
雷克默了。
您还想飞啊,老板。
真想当上帝啊。
这话让九头蛇那帮子研究员除了我儿子听了,有点羞耻心的都得痛哭流涕反省自己的无能平庸。
但是没办法,在天才面前,平庸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问题是,有点太天才了。
雷克看着乖乖躺在斯塔克脚边的、缩成手提箱大小的战甲,忍不住叹了口气。
天才到,雷克看到这东西的第一秒,就意识到,这就是九头蛇要的东西。
除了它,绝不会有其他更好的了。
如果它只是一个尚在萌芽状态的想法,或者存在不可忽视的残缺、致命的缺陷,那雷克仍然可以说这项研究还不成熟,在确定其意义前仍需观察。
但已经有这样的完成度了。
斯塔克就这么大喇喇地把自己的天才成就轰隆砸他面前,砸在他这个潜伏的间谍面前。
这跟硬是掰开他眼皮让他看有什么区别?
装瞎都显得过分,必须上报给九头蛇。
后续的一系列反应,想想都觉得麻烦。
靠了,老子只是一个要退休的雇佣兵,为什么要让我碰上这种事。
雷克叹气。
脱了战甲的斯塔克毫不在意形象地一屁股坐地上,龇牙咧嘴,显然在上天入地的过程中把自己摔得不轻。他小声嘀咕了一会儿诸如防震全液态包裹之类的话,就抬眼不满的看着自己保镖。
“你杵在这儿干什么?”
雷克眼神沧桑,“来请假,老板。”
“请假?”斯塔克狐疑地打量他,“理由?”
雷克早有准备,一脸沉痛,“我儿子给我打电话,说他检查出了癌症,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他很害怕,希望我回去陪陪他。”
斯塔克默然。
“真的吗?”
“真的。”
“……我问你儿子真的是亲生的吗?”他问。
雷克也沉默了一下。
“捡的。”但他很是诚恳,“但我把他当亲生的养。我俩父子情深,存在远超血缘的纽带和羁绊。”
斯塔克笑了出来,“我不信。”
个老混蛋,瞎jb胡扯。但凡父子情深之间少掺点水,都不至于拿儿子患癌症这种事当借口请假。
斯塔克问他,言语很刻薄,“你儿子的确是活不了多久了吧?不会突然痊愈吧?”
雷克惊讶的看着老板,没料到这富佬还挺恶毒,竟然这么希望下属的儿子嘎掉。
斯塔克慢悠悠的说,“既然快死了,那这就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应该不会再闹出什么动静,比如反复患癌,让你不得不请假了吧?”
“……”雷克讪讪地摸摸鼻子,不知道自己完美的借口哪里漏出了破绽,“当然,当然是最后一次。”
他想着,反正布洛克在床上都喊他daddy了,下次就轮到他患癌吧。
嘿,这富佬肯定想不到,我有好多儿子。
斯塔克不是那种严苛的crazyboss,他比自己下属还散漫,也就不太在意下属满嘴跑火车。
在指挥保镖把自己抱到楼上去后,雷克就顺利的离开了这栋时刻处于ai监控下的豪宅。
走之前他还问了一下,“老板,你要不要让我签个保密协议之类的东西?因为你那个新发明?”
要是九头蛇问他为什么不及时上报,他就严肃回答:因为我签斯塔克的保密协议了——艹,想想那画面就觉得好笑。
斯塔克趴在餐台上一脸漫不经心地吃披萨,大概还在想什么液态包裹、飞行系统之类的事。他瞥了眼保镖,见他没穿作战服,也不一本正经地站岗,高大矫健的身躯姿态闲适地倚在墙边,眼窝深邃,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
有点奇怪。
也有点危险。
斯塔克皱眉,他不是白痴,不是没有危险意识,作为斯塔克工业名义上也是实际上的执行总裁,雷克话里的意思他当然立刻就懂。
但是,天才富佬翻了个白眼,说,“只有我有能力研发的东西,没有必要保密。”
只要不是把研究资料全部公开,就算被人知道他在研究什么,又有什么用?那群顶着研究员的名头骗经费的大发明家们还不是干瞪眼抓瞎。
试图模仿斯塔克的人最终都会失败,这是堪比地圆说的真理。
“……”
雷克叹了一口气,冲老板竖起大拇指。
这个逼装的,让人怪服气的。
离开斯塔克豪宅,他没有立刻和上线联络,而是不紧不慢地打车去纽约市区,在时代广场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才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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