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严严实实的衣襟,异火凝出的躯体依旧白皙如瓷。可乳尖针扎似的疼、后穴难以启齿的痛以及全身仿佛被碾碎重组的酸,都在无声昭示他被侵犯的事实。
施暴者未在体表留下丝毫痕迹,却通过神魂交融,将疯狂的肆虐,牢牢烙入身体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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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噩梦始于三个月前,彼时的萧炎以自燃斗帝之体为代价,将魂天帝封印于异火广场下。背负多年的重担一朝卸下,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自灵魂深处蔓延而出,令他只想倒头就睡。
将战后扫尾工作一股脑儿扔给古元烛坤,顶着一众艳羡目光,拥着薰儿彩鳞回到房间。清幽香气萦绕鼻间,很快陷入酣甜梦乡。
不知在黑暗中沉溺多久,脖颈处突然传来酥麻痒意,扰得青年蹙了眉头。迷迷糊糊只当薰儿彩鳞在跟自己玩闹,一时也懒得阻止,由着来人细密啃噬。
本以为这场单方面挑逗不会持续太久,不料火热唇舌竟顺着修长脖颈一路向下,猝不及防一口叼住胸前茱萸,甚至还恶意亮出锋利齿尖,狠狠剐蹭敏感樱蕊。
“唔!”
没忍住泄出一丝变了调的闷哼,萧炎呼吸登时急促起来。断断续续挤出含糊拒绝,身躯也开始难耐扭动。
“别……不要……”
然而那人却不肯放过他,撕咬力道不减反增。冰凉手掌附上火热胸肌一阵揉捏,胀痛酥麻的奇异快感,逼得后者腰肢狂颤。
似是不满青年的隐忍呜咽,在胸口肆虐的手蓦地一顿,旋即一把握住半抬头的欲望,不管不顾粗暴撸动。血气方刚的身体经不得刺激,茎身瞬间胀大一圈。伴着指甲狠狠一刮,眼前倏然炸开火树银花……
“萧炎、萧炎,萧炎!”
神魂犹在九重天飘荡,直到一迭声急切呼唤将之召回。紧闭的双眼豁然睁开,入目是松了口气的彩鳞。
“呼,可算醒了。你喘得好厉害,是被魇住了么?”
“我……”尝试组织语言,然而甫一开口,声音沙哑得令青年自己都无端心惊。
“萧炎哥哥,没事吧?你脸色好差……”
望着面露忧色的薰儿,萧炎下意识挤出一抹洒脱笑意。装作若无其事,伸手揽住二女,温言安抚:“无妨,许是最近有些累。搅着你们了,安心睡吧。”
话虽如此,经这一遭,萧炎已了无睡意。忍着浑身不适,假寐到天亮。
本以为只是场过于真实的无痕春梦,未曾想此后每每入睡,总会被扯进一个个光怪陆离淫靡难堪的场景中,且尺度也越来越放肆。
这种仿佛被侵犯到灵魂最深处的感觉令萧炎几欲作呕,但与此同时带来的绝顶刺激又无可避免让人沉溺其中。害怕忍不住发出什么奇怪声音再度惹来薰儿彩鳞的警觉,萧炎只得借口要心无旁骛重修身体,与二女分房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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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青年终于能够断定有人在其神魂上动了手脚,但这杀千刀的混账究竟是谁,他却依然毫无头绪。
“该死的!”
愤愤一拳砸在墙上,强迫自己从敏感脆弱的情绪中抽离出来。萧炎起身走向书柜,意欲从浩如烟海的卷帙中,寻求破解眼下困境的办法。
一连翻了几本古籍,都未发现与自己类似情况。那些晦涩难懂的古文,更是看得青年头昏脑胀。加上此前为避梦魇已有半月不曾合眼,此刻倦意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就连竹简脱手滑落,都未引起丝毫注意,径直伏案沉沉睡去……
绵长平稳的呼吸催生了隐于暗处的邪恶,一缕几不可察的黑雾自帝炎深处袅袅逸出,驾轻就熟侵入神魂空间。一阵蠕动后现出人形,居高临下望着安然合眸的元神。仇恨欲望交织的扭曲情感,令其瞬间化作择人而噬的凶兽,只想将后者撕得粉碎拆吃入腹。
伴着刺啦一声黑衫四分五裂,白皙身躯顿时赤条条暴露在施暴者眼前。似是被蛊惑一般情不自禁抚上修长脖颈,缓缓收束掌中力度。感受到威胁的精神体瞬间虚化,大手再度掐了个空。幻想中青年被扼住咽喉眼含珠泪双颊染绯垂死挣扎的凄艳场景又一次破灭,惹来不悦一啧。
泄愤似的狠狠咬上重新凝实的红樱,清晰感知到元神猛地一颤,当下讥讽一笑。冰凉手掌游走全身敏感点,熟稔挑逗食髓知味的魂魄,饶有兴致逼迫其发出断续呜咽。
近距离注视在欲海中苦苦挣扎不得解脱的清秀面孔,这种将人玩弄于股掌间的扭曲快意令其愈发兴奋。狠狠箍住元神劲瘦腰肢,胯下一个用力,重重顶了进去。
“呃啊!”
未做任何前戏便被强行贯穿,魂魄仿佛被劈成两半的剧痛,亦毫无保留反馈给身体,令青年瞬间面色惨白。在施暴者无节制的肆虐下,粗壮阳物已然成为折磨人的可怕刑具,每次拔出挺入都似要将灵魂撞碎一般。
素来平静的魂海顿时掀起滔天巨浪,其中安睡的精神体也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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