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因二人皆为男子,婚礼并未昭告天下,但事后宴席排场却相当大。一番敬酒下来,萧炎彩鳞都喝得七荤八素。
见两人走路跌跌撞撞,萧战不免有些担心。留下萧鼎萧厉招呼来宾,自己一手搀一个,将二人送回房。
扭头出了房间,萧战本欲吩咐后厨煮醒酒汤。不料走到半路被眼尖的海波东截下,硬拉去碰杯。几盅美酒下肚,自己先被灌趴了,自然也顾不上房内二人。
自榻上晃悠悠爬起,萧炎挪到桌边倒茶。一杯下肚清醒不少,回身欲问彩鳞要不要也来一口醒醒酒。却见后者仍保持趴伏姿势,一动不动。
莫非真醉了?
放下杯盏,萧炎急忙上前查看情况。俯身凑近时冷不防被人一把揪住衣襟,狠狠掼进柔软床榻。充斥浓郁酒气的吻,透着将他吞吃入腹的急切,狂暴掠夺青年呼吸……
一吻既罢,萧炎已是气喘吁吁。下一秒,眼前白光一闪,一条七彩巨蟒,突兀现身床榻。长尾一卷,崩开单薄衣衫,将赤条条的青年牢牢缠住。
于震惊中尚未回神,腿间飞快插入两根灼热,烫得萧炎头皮一炸。
人兽那啥,未免太重口了。
他就算再没节操,也要有点下限吧……
“彩——唔!”
本想跟彩鳞商量换个形态,不料话还未说完,便被粗长蛇尾堵住嘴。
这一下捅得又深又急,插得萧炎几欲作呕,眼角沁出几滴晶莹泪花。喉口条件反射收缩,敏感内壁被细密蛇鳞搔刮得一阵发颤。酸胀痒麻的奇异之感,令青年当即软了手脚。
恶趣味模仿下半身律动,在喉口捣弄数下。直至将青年玩得彻底瘫软,方才慢条斯理抽出蛇尾。绕至后穴,略作试探。就着湿漉漉的涎水,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呜!”
粗大蛇尾一下子将小穴填得满满当当,瞬间的饱胀感,令萧炎泄出一丝半痛楚半欢愉的呻吟。
还不待其适应,蛇尾猛地抽插起来。炸开鳞片的蛇尾仿佛一个松球,反复剐蹭敏感内壁。刺激得小穴一阵抽搐,涌出汩汩蜜液。
两根灼热性器也不甘寂寞,就着并拢的双腿,一阵急速摩擦。将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磨得通红,不时撞上青年勃起的欲望,令其颤巍巍吐出些许清液。
在前后双重夹击下,青年一声呜咽,很快交代出黏腻白浊。
趁萧炎还沉浸于高潮余韵中尚未回神,粗大蛇尾唰的抽出。两根灼热坚挺性器,强硬挤了进来。停顿片刻,突然一前一后快速律动。
这刺激委实太过了些。
青年一声闷哼,身躯绷紧。无处安放的手,死死扣住冰冷蛇鳞,与巨蟒交颈相缠。
黑眸在反复的撞击中逐渐涣散,白皙肌肤蒸腾出醉人绯红。胸前两粒朱果,也在蛇信舔舐下颤巍巍挺立。如将绽未绽的花苞,惹人采撷。
与凶兽交媾的禁忌体验,令本就情动的身子愈发敏感。随着身后重重一顶,无人抚慰的前端,抽搐着吐出稀薄白浊……
神魂犹在九重天外飘荡,安分没多久的蛇尾,倏忽卷上疲软欲望,缓缓摩挲起来。
求饶的话语未及出口,便一个打转儿化作压不住的呻吟。急促喘息伴着断续呜咽,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淫靡。
夜,还很长……
不眠不休炼化菩提子近半个月,对精神力的消耗极为庞大。几乎在菩提古树散去最后一丝黑气的瞬间,萧炎的脑袋也随之耷了下去。
“嗡嗡!”
见萧炎陷入昏迷状态,菩提古树突然传出一阵奇异声响。旋即绿光迸发,隐于枝桠间的藤蔓窸窸窣窣探出头,缓缓攀上青年身躯……
细长枝条沿着衣襟一点点滑入领口,略带粗糙的触感摩挲过细腻肌肤,令身躯下意识一抖。胸口敏感的红缨,也颤巍巍挺立起来。
枝条显然不满足于此,以缓慢却又坚定的架势,绕上艳红茱萸。轻拢慢捻,收放自如,逗得两粒花苞又涨大几分。在白皙胸膛的映衬下,愈发惹人采撷。
“嗯啊……”
昏迷中的青年无意识泻出低低呻吟,一条顶端带花的粗大藤蔓,如蛇般沿着侧颈缠绕而上。于嘴角亲昵蹭弄片刻,为淡色唇瓣染上一抹绯红。旋即趁前者张口喘息之际,哧溜窜入喉中。
“唔!”
被狠狠捅入喉底,极致的深度令青年几欲作呕。奈何整个口腔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窒息般的痛楚强行将神志自昏迷中拽出,泛红眼角被逼出几滴晶莹泪花。
悠悠转醒的萧炎这才发现自己已被菩提古树牢牢禁锢,无数藤蔓枝叶缠缚住他的四肢,连动动手指都是奢望。
羞愤之下催动异火,紫白火焰熊熊腾起,灼得藤蔓倏然一缩。然而还不待青年抓住时机抽身而退,枝条仿佛被激怒一般,绿光大盛,竟生生隔绝火焰。旋即藤蔓一拥而上,再度将人缠死。
与此同时,占据口腔的藤蔓开始缓慢律动起来。略微抽出半截,又狠狠一捅到底的动作羞辱意味颇浓,令青年眼中的愤恨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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