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一个个都吃定了他心软好说话是吧!
萧炎虽愤愤不平疯狂腹诽,但身体却配合的软了下去。虚无见状弯了眉眼,旋即收敛表情,抢在青年恼羞成怒反悔前,俯身压上这具肖想已久的躯体。
仗着身下之人默许,虚无并不急于提枪上阵,而是居高临下盘算进攻的最佳位置。方才的挣扎令青年本就松垮的衣襟大敞,露出其下瓷白肌肤,牢牢攫获四处逡巡的视线。
炽热的吻落在伶仃锁骨上,恍惚间有种被灼伤的错觉。下意识的闪躲,换来更加粗暴的啃噬,烙下大片斑驳印记。恰似红梅怒放,勾得眸光越发深沉。
不满掌下身躯给予的吝啬回应,趁其不备,一口叼上沉睡樱蕊。坏心眼的舔弄打转,成功逼出一声惊喘。
情欲总闸至此拉下,再也压不住断断续续逸出的呻吟。意乱情迷的躯体失了防备,任由火热大手沿着姣好弧度,游走全身上下,唤醒隐藏的放浪形骸。
骨节分明的手指毫无阻碍挤进水光淋漓的穴口,几乎在进入的瞬间便被层层媚肉火热包裹。偏高的体温从指尖一路烧至心口,烫得男子愈发目光灼灼。
不顾甬道热切挽留,牵出银丝数缕。反手抹在艳红唇瓣上,十足淫靡。旋即低头堵上微张檀口,将抗议的呜咽,尽数消弭于唇舌纠缠间。
火热坚挺的欲望迫不及待一捅到底,瞬间将饥渴小穴填得满满当当。怒张的青筋擦过敏感内壁,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无可回避、不容逃脱。
大开大合的顶弄令身躯颤抖如风中柳叶,堆叠的情欲轻而易举击溃所剩无几的理智。彻底陷入沉沦前的一秒,突然迷迷糊糊听到两声再熟悉不过的呼唤。
“萧炎哥哥——”
“炎儿——”
萧炎瞳孔骤然一缩,神志瞬间回笼。唰的望向声音传出方向,却只看见漆黑一片。
“嘶!”
感受到甬道猛地收紧,虚无眉头一挑。旋即眼珠一转,故意放慢速度,对准敏感花心,细细碾弄折磨。
身躯战栗,眼眶通红。死死咬住下唇,不肯泄出一丝呻吟呜咽。殊不知这份无声倔强,勾得人凌虐心起,只想逼出更多脆弱模样。
掐着劲瘦腰肢的手力道骤增,几乎嵌入血肉。黑洞般幽深的双眸闪烁着异样光芒,似要将人吞噬殆尽。苦苦维持的现状,在疾风骤雨的抽插下,败得摧枯拉朽。随着熟悉声音逐渐远去,无人抚慰的前端,一个剧烈抽搐,激射出大股白浊……
僵直的身体蓦地一软,然而还不待其松口气,火热大手再度抚上泛红肌肤,细细描摹。沉浸于高潮余韵的躯体经不起半点挑逗,在恶意撩拨下,发泄不久的欲望,又有了抬头迹象。
“方才那一下夹得销魂蚀骨,我竟不知炎帝大人原来喜欢听壁脚。”俯身贴近青年耳侧,男子幽幽吹气:“不如下次,我们当着他们的面做吧?”
萧炎很想破口大骂一句你放屁,然而他很快悲哀发现,这具放荡身躯早已背叛理智。仅是想象被萧珣药尘围观做爱,后穴便恬不知耻湿了大半。
不顾紧密相连的下半身,气急败坏将人扑倒在地。忍受着体位颠倒带来的异样刺激,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爱做做,不做滚!你要是不行,就换净莲来!”
萧炎以自身血泪史验证了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永远不要说男人不行。
怒气上头不知死活的挑衅,换来虚无一个时辰的发狠操干。待后者终于意犹未尽鸣金收兵,青年已疲累的抬不起一根手指。
“牲口……”
哑着嗓子有气无力骂了一句,只觉身体酸痛得仿佛被石磨来回碾了八十道。望着拾掇一番后再度衣冠楚楚且满脸餍足的虚无,萧炎简直恨得牙根痒痒。
知趣收敛表情,男子恢复往常沉稳,冲青年淡淡一笑:“我得走了。”
“你要走?嘶!”萧炎闻言一惊,条件反射般弹坐而起。却因腰肢酸软,狼狈栽了回去。
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冒失的某人,虚无嘴上不忘调侃:“怎么,炎帝大人还没要够?”
“我呸!”萧炎面色微红,啐了他一口。旋即正了神色,沉声道:“且不提你这次亲自出马都没把我擒回魂族,会不会惹得魂天帝怀疑我们早就暗中勾结。就算他碍于情势暂时动不了你,在他身边也很危险。距最终决战满打满算也就一年,还有回去的必要吗?”
“炎帝大人这是……担心我了?”男子一声轻笑,嘴角微勾。伸手替青年整理衣衫,神色是难得的温醇和煦:“我若现在就跳反,变数未免太大。再说帮魂天帝那家伙打了千年的工,临走总得拿点报酬。放心,现阶段他的宏图大业还离不开我,不敢自毁长城。”
大手顺势滑入衣襟,于白皙胸膛流连不去。随着指尖抚弄挺立茱萸,一道黑莲纹路缓缓浮现。
“何况我的本源火种,不是已经寄放在炎帝大人这里了么?”
感受到掌下身躯微微发颤,虚无笑容愈发灿烂:“魂天帝费尽心机想吞掉我,就等着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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