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记不清了,后来实在不太清醒。
“腺体有些肿,是之前在驻地太累了吧。”
温纳尔似乎完全没有发现不对劲,关心道:“小虞太拼命了,也要注意身体啊。”
军官有专门对于信息素的训练,长期频繁释放或者太久呆在高压环境下,被使用过度的腺体是会轻微发炎红肿的。
“嗯,嗯……”虞怀垂下眼,睫毛轻轻发抖。
他明明应该庆幸的,温纳尔不仅没多想,甚至还贴心地替他找全了借口,都不需要自己再费心骗人。
可他的腺体,根本就是被眼前这位oga的丈夫咬肿的……甚至就在温纳尔的婚房里。
心脏狂跳,虞怀就要后退一步拉开两人距离,温纳尔眼中不掺杂质、极为纯粹的关心令他仿佛被扒光衣服,赤身裸体地被审判罪行……腰突然被搂住了。
“我带了消炎的药剂,”温纳尔道,“帮你弄一下吧。”
不等虞怀拒绝,他便拿出一小罐没有包装的喷雾,凑近虞怀,动作轻柔地掀开一点alpha衣服的后领,喷了两下。
虞怀后颈一凉,随后便是一阵酥麻。
他没看到的是,腺体那块皮肤上,红肿伴随着两个男人的吻痕,慢慢消褪了。
确实很舒服……正要难堪地道谢,猝不及防,虞怀闷哼一声,情动的潮红几乎是瞬间爬上眼尾。
“谢谢……啊……!”
——喷完药剂后,似乎是不放心,温纳尔竟然轻轻摸了摸那块湿润的皮肤。
才摸了一下,那颗湿漉漉的红痣便在男人的手指下止不住地发抖,好像下一秒就要难以忍受地滴落下来,小痣印在大块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简直是在诱惑每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去一遍遍舔舐吮咬。
最好一口叼住,犬齿狠狠贯穿,让这枚红痣浸透自己的信息素……
“殿下!别……唔……”
明明平时没有这么敏感的……
也不知道温纳尔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只是轻轻碰了两下,虞怀便几乎要疯了,他再也顾不得其他,立刻要推开温纳尔,抓住肩膀的瞬间犹豫一瞬,最后还是自己狼狈地后退两步。
身体里漫上一阵阵隐秘的情潮,腺体疯狂渴望着被那几根手指再摸一摸,最好重重揉几下……虞怀偏过脸,声音有点颤:“殿下……我,对不起,我失礼了。”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异常,只好笨拙地转移话题,艰难道:“骑士的车到了……您回去吧,注意安全。到家可以给我发个讯息。”
“……”温纳尔收回手,他大半张脸都藏在光线照不到的阴影里,只有一双眼睛,像两颗湛蓝的昂贵宝石般灼灼发亮。
“真是什么好事都被那家伙占了啊。”他冷冷地笑了笑。
这句话语气难以形容,音量低的几乎无人能听清,咬字优雅语气柔和,却又莫名透着股极为扭曲的恶意。同一刻,oga却对虞怀露出堪称温婉的笑容:
“谢谢。”
穿着便服与外骨骼的骑士已经在旁边无声等待,温纳尔微笑颔首,在重重守卫下踏进了悬浮车,转身时华服下摆轻扬。
虞怀站在旁边缓了一会儿,等着身体里那股躁动缓下来,才走向默里:“坐我的车吧,不嫌弃时间长点的话。”
虞怀是自己开车来的,首都星豪贵云集,他并没有空中轨道交通驾驶资格,只能老老实实走地面道路。默里这才发现,虞怀看着人温温柔柔,买的竟然是辆改装后的装甲车。
车里很干净,应该没多少人搭过虞怀的车。默里规矩坐在副驾驶上,突然被操纵台角落的相框吸引了视线。
悬浮车里,温纳尔手肘撑在车窗边框上,手指懒懒支着额头,他倚坐在宽大奢靡的后座里,漫不经心看向车窗外,左眼前透明镜片闪过一道流光。
只见不远处,灰眼睛的alpha独自站在酒店前的台阶上,青年背挺得很直,却微微垂着头,用一只手捂住了半张脸。
透过镜片,温纳尔看的很清楚,那只手在微微发抖……
他不禁稍微动了下身体,嗅了嗅自己的指尖。
这种带着迷恋的动作,小皇子做起来也是不紧不慢,男人半阖着眼,五指修长苍白,轻轻盖在那张美人靥上,仿佛白蝴蝶休憩于一片富贵花间。
他又闻到了若有似无的雨水气息,像是春日软绵绵下的一场雨,混着花瓣和草木的味道。引着人情不自禁再多闻一点,最好重重地嘬咬,在这股雨水味里强行混进自己的信息素……但气息很快就散去了。
只有指尖还残留着皮肤的细腻触感,那颗小痣不停在眼前晃来晃去。
温纳尔不自禁舔了舔自己的犬齿。
如果真正完全发情的话,滋味一定非常不错吧。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虞怀的场景。
在很久之前,他就知道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有这么一个情人,保护得很好,连他也打探不出是男是女,什么身份。
起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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