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香!闻得人骨头都酥了偏偏eros不同于常人,只要一见到沈记墨他说话都从鼻孔里出气,两个大男人斗起嘴来连小学生都不如“切你懂什么?”eros毫不吝啬自己的颜值,漂亮的桃花眼翻着眼白,嘴撇地像吵架时的老奶奶。他对池洛说:“就你这垃圾桶里挑男人的眼光,你没有资格评价,先把自己的眼睛擦亮再说。”eros没有告诉池洛沈记墨当年对温觉做的事,他这是给沈记墨留面子,要是池洛知道了,呵呵他只能说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渣攻“对了。”eros盯着池洛“通黄”的脸,这才想起来问道:“我的演出不是全都取消了吗?你怎么又是涂粉底液又是贴疤的?”池洛打开保温盒的手顿了一下,好一会他才装作不经意地回答:“习惯了,我给忘了”eros在津城的商演全部取消了,原本可以直接飞回新曲,但考虑到飞行过程eros受伤的脚踝长期下垂,一个不慎就会影响骨骼的恢复。最后,两人决定先在津城养一周再回新曲。不知道是不是池洛的错觉,自从那天晚上偶然撞见黎星和季明轩后,他总感觉有陌生的视线胶着他的身后。似乎有人在跟着他。他时不时猛地调头,却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保险起见,今天池洛出门的时候,还是给自己涂上了黑黄的粉底,又贴上了那条长长的伤疤。“你还是别涂了,我怎么瞧着你的脸又大了一圈。”eros支起身子,仔细看着池洛的脸,“是大了,赶紧的把这些都卸了,搞不好又要过敏”eros一语成谶,池洛真的过敏了。等晚上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池洛的脸已经肿得睁不开眼,像发酵的馒头。倒好,用不上刻意扮丑了。这次的过敏来得猛起得凶,等池洛从出租车上下来时,他的一双狐狸眼已经被挤压得只能看到虚晃的光影。不知是池洛自己眼睛问题,还是周围高楼的电路除了什么问题。这才将过十点,整个巷子暗得像舞台落幕,光源微弱得目光所及只有咫尺。池洛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想太多。进了巷子里后池洛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巷子两边的杂物不知什么时候被清理走了,空旷得让人不安。而原本堆放在转角处的竹筐挪了位置后,里面竟然是足有一米高的墙洞,墙洞丝毫不见亮光,深不见底,黑漆漆的像地狱的入口,仿佛随时会伸出枯槁的恶鬼之手,将靠近的一切都吸附进去。熟悉的让池洛头皮发麻的胶着感再次爬上了他的心头。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踩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小美人,怎么走路也不看着路?”
一道阴森俳谐的男声自池洛的耳后响起,像伺机已久的蛇,阴冷恶毒的缠上池洛的耳廓这人忒可怕,居然能在池洛池洛毫无所知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贴了上来。不是偶然,更像刻意。果然男人的下一句意图毕露,“小美人这么骚,是故意往哥哥身上撞的么?”陌生男人的气息环绕在池洛的身后,池洛瞬间软得像熟透了的柿子,他的四肢像灌了铅,他跑不了,也动弹不得。无奈,可他这双腿就是这么的不争气。他那不服输的腿骨早在两年前的那天被打得粉碎了。他的身体里藏了一道坎。代才子为了保护他而委屈在男人们身下的画面,只有池洛自己知道,在多少个夜晚,驻扎进他的大脑里,一遍一遍地回放。就算他们守住了最后那一道防线。可那一天他们丢失的东西时,又怎么能用那道防线来衡量?其实身体干不干净又如何,谁又能还给他和才子一个一往而无畏的心脏。这些年,池洛走得太累了也太怕了,好像到头来,全部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他永远陷在无妄的挣扎中,永远为了自己的这张脸提心吊胆着他跨不过那道坎。池洛不知道后面的这个男人会不会放过他,他怆惘而悲凉。他的心里翻涌着淡淡的血腥气。他不准备跑了,一旦有什么万一,他有千百种方法鱼死网破。想到这里,池洛冷静了下来,“对不起”池洛向前迈了一小步,“我不是故意的。”面前的人低垂着头,莹白的天鹅颈顺着那完美的曲线流畅地滑入衣领,在月光下拢着一层缥缈,光是一个后颈看得陈忍邪火丛生。妈的,比卡片上遮遮掩掩的样子看上去勾人多了,果真是个上等货色。“这年头对不起有什么用啊,得拿出实质来啊?”说着陈忍突然凑近了池洛,像鬣狗嗅食一般,狠狠闻了一口池洛脖间的味道。甜,香,闻得人骨头都酥了。突然的靠近激得池洛缩着脖子往后退,他像跳上砧板的鱼,被拔了鱼鳞,狼狈地撅动着身体。转过身池洛像泡芙一样涨开的脸暴露在清透的月光下。看到池洛的脸,陈忍愣住了。这是一张和他想象中截然不同的一张脸,每个器官都反着长在他的审美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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