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知道,可你不爱他。
你是他的紫藤花,是他的天敌,他只能看着你居高临下满脸冷漠地压着他。
他像个真实的人类一般,额头挂着冷汗,哆哆嗦嗦地抓着你的脚踝想把它挪开。
他在笑。
你研究着他剩下的术式,鞋底碾在他的胸口。
“呀嘞呀嘞,好大的恶意啊。”他依旧是在笑,不过这会儿由于虚弱,笑得还挺好看的。
你捏住他的下巴,左右试了下手感。
你还是不说话。
你觉得你对他很感兴趣,便放了他一马。
你跪下去,搂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头描摹了一下他的唇纹。
他只能感受到你一瞬的爱意,疑惑地皱起了眉。
“小姐,”他打了个颤,“你不是人类,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耸了耸肩,说要他保重好自己,因为你很想要他。
就跟他拿人类做实验一般。
被感受到的爱意依旧在他身体里流窜,最后化为一股热流冲向他的胸口,像一根钉子穿在他的“心脏”位置上。
你站起身,逆着光的样子看起来更冷漠了。
“小姐,”真人找回了他被痛揍之后的力气,“为什么你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呢?”
她看起来不是人类也不是咒灵…像是一把无欲无求的手术刀,做事甚至不凭心情。
你学着他的样子笑了,阴险,有趣,疯狂。
“哪有恶意,那明明是喜欢你啊。”
他又打了个哆嗦。
这好像不是一般喜欢啊。
下一次见面又在他一个人的时候。
你跟他打招呼,很久没见过他的你又忘了怎么笑,艰难地扯出一个假笑的表情。
他明白这是仪式感,就是觉得很有趣。
“大姐,你是怎么悄无声息绕过所有人的啊。”
他怀疑你是除了人类和咒灵以外的生物。说实话被这样盯上,他还觉得挺刺激的。但也仅剩如此,因为你出现的频率太低了,没法带给他乐趣。
他是从人类对人类的恶意中诞生的咒灵,如果你不是人类,他也会久违地感到一丝害怕,但也仅,剩,如,此。
你比他高,还穿着高跟鞋。你看着他欢欣雀跃地小跑过来翻看你拎着的蛋糕盒,也不生气他准备吃你给自己买的甜点。
“哦——你明明不喜欢吃这个,为什么还要买啊!”他能看出你所有的喜好。
你伸出空闲的手抚摸他的头发,看着他又开始打寒颤。
你告诉他,这只是你的一个小癖好,虽然甜品对皮肤不好,腻了又想喝水,但是放到舌头上的那一个瞬间确实是开心的。
“只有那个瞬间吗?”他两三口吃完了你的蛋糕和红豆饼,看你没有生气,遗憾地皱了下眉。
他的内心在你靠近的时候会自动报警,像鹿遇到狮子。他以为这是他的下意识,其实这只不过是你的技能。
这是一个简单的驯化过程罢了。
在你的眼里,咒灵,人类,没有区别。
咒灵想要摆脱人类是不可能的,人类消灭咒灵也是不可能的。
但你唯独对他很感兴趣,他的声音好听,笑起来还好看。你不想调教他,你想看他自由生长,然后握紧手掌一把折断他的羽翼。
“喔喔喔,小姐,好重的恶意啊。”
你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像吃饱的蛇,有一搭没一搭的抬着自己的尾巴晒太阳。他绕着你看了一圈,发现你今天心情很好,便像一个合格的宠物一般向你提出了要求。
“小姐,再给我个吻吧。”
还要一个吻?为什么?
你疑惑,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你把他放上桌子,欺身上去的那一刻,他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他搂住他的脖子,不是用掌心而是用手臂。
刀依旧刺不进你的胸膛,他不甘心地撇了撇嘴,被你咬住厮磨。
“小姐…你,你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生物…”
不是人类,也不是咒灵,你是什么呢?你是一个邪神。
他又要你吻他。
他发现在这个时候你心中的恶意特别澎湃汹涌。
他一边害怕,一边还是要挑衅你。
花御在不远处,但完全不清楚他在遭受怎样的折磨。
你根本不屑抚慰他的身体,而是用修剪到平整的指甲直接抚摸他的灵魂。
他整个人哆嗦起来,蜷曲成一只煮熟的虾子。
你喃喃地说道:“我觉得我可以学会你这一招。”
关于无为转变。
他知道你在说什么。但就像大手捏不了小橡皮泥一样,你也没法把一个小小的人类灵魂捏得很细致,何况他们本身就很复杂。
他握住你的手腕想让你停下来。你看了他一眼,把他抱起来转身坐在他的实验台上。
他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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