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时耐心值不仅归零还会变成负数,她干脆直接说了辛越最关心的事:“然后就做了未婚夫妻都会做的那种事。”“哈?”辛越虽然是想问,但他好歹走的迂回路线,没料到安云暄会把他的心事摔在脸上,“你们……做了?”“做了,本来也是该做了的。”安云暄感觉她没达到想要的效果,不该是她向辛越交代案情,他们之间不是要交代的关系。“怎么样?”“比你好,至少他会用套。”这句话就对味了,“辛越,我不是完全生不了,是怀孕的几率很小很小。”辛越果然受了刺激,原本要说的话梗在喉咙里咽了下去,扭头小声说:“对不起。”虽然安云暄说过她的药附带了避孕作用,辛越还是保留他原先的观念,认为避孕是作为男人的责任。他知道自己做的是错事,仅局限于情急之下忽略了戴套这一基本cao作。他和安云暄上床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安云暄不屑轻哼:“这时候知道认错了。你可以安心地去了,我测过了,没怀。”原本也不怎么气氛冷了下来。安云暄看着镜中的自己,她转来转去换了好几个角度打量自己的外形,在这个过程中辛越始终扭着脸不看她。“你确定要和庄翊结婚吗?”他终于开口说话了。这个问题他好像已经问过她好多次了。“我不知道。”安云暄抬头,看着前方映出自己的下颌线,打扮得人模狗样的辛越在她的视线一角里思考着什么。以前他们还穿着校服的时候,她没把自己和辛越真当成一对儿过,也不会在一场游戏里因为自己的外貌和家境自卑。如今身份转换,中间还多了一层实质奸情,她左看右看,只觉得……辛越好幼稚,心理年龄跟不上她。虽然他们一个身着婚纱,一个穿着高定西服,但她不会去想和他走红毯的画面。“跟我结婚吧!”这是辛越思考的结果。“哈?”安云暄跳过了质疑辛越脑回路的环节,“你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求婚?”“啊?”“你就没有一点物质表示?”有啊,怎么没有?辛越的目光停留在安云暄的手背上,把他的计谋忍一步风平浪静。“你已经动摇了吧?你终于发现了,你们并不合适,而且庄翊有严重的心理障碍!”他说。“得了吧,那也轮不到你。人又不是非要结婚,这不是你之前说的吗。”安云暄的话让辛越想到了那句经典的“轮-奸-也轮不到你”,他又不高兴了,说:“那你为什么要和我说?你是在向我求助?”安云暄被问住了,质疑自己要不要和庄翊结婚,与其说是她的扪心自问,不如说是无病呻吟,她并没有做出实质性的举动要去改变现状。为什么要说给辛越听?因为和他的不正当性关系也是她动摇的原因之一吗?“反正不该做的也做了,夫妻之实……咱俩也有。你就跟我走吧,咱俩换个城市生活,你要出国继续读书也行。物质……他有的我基本都有,你想要就都给你好了。狗日的老东西给儿子的钱还没给弟弟多……”辛越抓着他右侧的头发盘算着,“不对啊,聘金当年我早都给过你了。”“哈?那也算?”安云暄想辛越还是改行去搞笑吧,“我为什么要放弃现在的生活?”“看你自己啊,我是觉得你去到更远的地方,大隐隐于市好一些,就去首都呗,大几千万人口,我爸在那边也有些门路。你再改一次名字也差不多了吧,手续我帮你跑。”辛越也组织语言到了苦恼的程度,“你也别问我为什么要你逃!我想不出来好了吧!你爸马上就出狱了!”“哈?”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辛越朝店员看了一眼,确定她没有在看向他们所在的角落,拉过安云暄强吻了上去。“跟我走吧。”他还伸手进了安云暄的v领里捏了一下,“这款不适合你,露出来了。”“喂!”安云暄护住胸口,反手抽了辛越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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