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工作上的清闲,安云暄和庄翊度过了一个宛如新婚的周末。她一觉睡到自然醒,庄翊在厨房给她准备午饭,下午庄翊临时有事,处理了一些工作上的邮件,安云暄自己看书去了。到了晚上他们去附近的商业中心吃饭看电影逛街散步,回家打闹了一会洗澡上床睡觉了。和爱人度过了最简单的一个假日,夜晚和衣而眠。庄翊入睡得很快,安云暄要慢一些,她注视着他的睡颜,纤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的节奏平稳地起伏。庄翊做了个美梦,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他的手在被子里无意识地摸索,碰到了安云暄的手背之后攥紧了她,还想要和她十指交缠,只是睡眠中的人没有清醒时的肢体控制力,是由安云暄主动握住了他。这种以小家庭为单位的幸福,就是她向往已久的生活吧。他们两个还差最后一步了。破除了庄翊的心理防线,一对相爱的年轻情侣躺在一起,势必会产生一些肉体接触。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身体自然而然地交缠起来。庄翊掀起安云暄的睡衣,在她的胸口舔吸起来,安云暄后仰着脑袋,感觉庄翊比前一天晚上又熟练了一些。“你说你憋着干嘛呀。”她娇嗔道。“我后悔了。”庄翊衔着安云暄的乳头,自下而上地望着她,可怜巴巴的。“后悔什么?”“后悔……没早几天。”“只是几天?”安云暄用膝盖顶了一下庄翊的内裤,那儿硬得明显,“要我帮你解决吗?”庄翊摇头:“不用了,我……还好的,我还是想留到那个时候吧。”“天呐,这就没必要了吧,你还信一滴精十滴血吗?”“不是,你不是不能……吗?我想我们一起快乐的。”庄翊恳切地说。“呀,那方面的事也要讲究你来我往吗,两口子床上也要算明账。”安云暄方才还觉得他俩的性话题已经说开了,可以口无遮拦了,看来还是得在性观念上满满磨合才行。庄翊爱抚遍了安云暄的周身,她双腿之间饥渴难耐。她握着庄翊的坚硬,多么希望它能深入到自己体内,或者由它的顶端来戳弄她的y蒂也好。睡前的安云暄又回想起了这段边缘性行为,身处经期的她欲望较之平时更为强烈,y蒂挺立,呼唤抚慰。也是在此时,她注意到了庄翊的生理反应。她在网上看到过,y茎会在男性睡眠时自发勃起,但她并没有刻意留意过。庄翊硬了。安云暄在夜色里看着它的形状,即使温和如庄翊,也依然长着雄性动物丑陋的性器。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被进入,想要他的y茎插入拔出再插入,他的卵蛋在她的会阴上拍打出的声音盖过她的呻吟……她想要庄翊在性事上对她展现出侵略性的一面,不要再是一味的温柔……她骑跨到了他身上,但内裤上多了一层阻隔,夹着茎身前后摩擦,也给予不了她快慰。隔靴搔痒的举动有如饮鸩止渴,安云暄体内燃烧的欲火愈发旺盛,像一条毒虫在迅速生长。安云暄像回到了刚上大学的时候。当时她很厌恶自己,她该把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上,体内却始终有压抑不下去的性欲,占据了她的大脑。因为这种肤浅的理由,她找了新男友开了荤,性欲变本加厉,一发不可收拾。她的身体是畸形中的畸形,有了降低性欲的病吃了会抑制性欲的药,她比“正常”的女人还要饥渴得多。早点把事情都告诉给庄翊,是不是他就愿意做爱了……激进一点想想,应该一开始就该对着庄翊的家里人大叫“我是辛越前女友我还生不了孩子”,庄翊欲抵抗全家人的反对,要跟她生米做成熟饭,把一切原则都抛下,真是倒反天罡了。
好在他们约定了结束这个经期就做爱,她不用再等待下去了。周一上班,小高打趣安云暄不愧是有爱情滋润的人啊,活脱脱一个满面桃花的荡漾感。她俩私下里关系挺好的,犯了不要把同事当朋友的大忌。在没有别人的茶水间开开玩笑无伤大雅,安云暄没好气地说你说话小心点啊。十分钟后小高被一个电话召唤去做笔录了,拎着包路过安云暄工位时摇头叹息,话还是别乱说,小安子你再笑就帮我开车去。安云暄的上午在一些基础工作中度过,没等到订外卖的饭点,噩耗传来,庄翊说学院临时有事,指派他代替另一名生病的老师远赴外地培训去了。“回来一定!!!!”庄翊发了好几个感叹号,还带了几个[祈祷]的表情。“我也没有那么急啦……”才怪,“大白天就在聊这种哦庄老师?白日宣y那还是您吗?”“是的吧,申请执业人员小安。”庄翊也知道安云暄还在工位上聊不正经的事呢。小高那边捷报频传,安云暄就惨了。庄翊没回来,她又走了,去外地调查取证了。事发突然,手上有个案子被通知紧急开庭,安云暄忙前忙后,打电话、邮寄申请、打印材料、规划行程订票,第二天一早踏上旅程。在车站安云暄收到了法院电子送达的调查令,法院收到她于前一天邮寄的书面申请后第一时间就开具给她了。这次是她主动请缨一个人去外地的,当然,她确认过,所去的单位只要带足了材料就允许实习律师取证。不同地区不同机构的办事规则都不一致,她可不想跑了几百公里只是一场空。公事公办,事情进展得还算顺利,没有出现“律师调查取证经验帖”里的失败教训。小安同志带着她调出来的复印件走出大楼,心情大好,准备在手机里大书特书一篇“小安今日办案心得”。理智上告诉她这只是高级一点的跑腿活儿,情感上她仍止不住地开心。明天她会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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