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侧。
林思琪弱弱地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裤脚。“爸爸……”
翻找抽屉的林砚书一愣,低头正对上她无辜的眼神。
皮肤白皙的少女弯着脊骨,像个箱中摆放的瓷娃娃,在狭小的桌下抱着膝盖,不安地坐着。
空间拥挤,她长裙下的粉色蕾丝内裤,都一览无遗。
林砚书别开视线,找到发言稿递给同事,但谁知他翻看几页后打开了话匣子,一个劲站着夸赞。
“老林,你这段驳斥‘默证法’的辩证论述写的真不错啊,尤其是这段……啧啧,干脆扩写成论文算了,在一篇小小的发言稿里,太屈才了。”
“是有这个打算。”
“对吧,所以咱就是说……”
林思琪听着爸爸应付同事,直打瞌睡。
糟糕,这老师是个话痨!
她腿蹲麻了,人也麻了,好不容易等到他走,还没爬出去就听到另一阵敲门声。
“林教授,您这会儿有时间吗?”
这声音有点耳熟?
林思琪很快想起来,是早上带她在学校里绕圈的两个大三学长。
两人唯唯诺诺地进来,听到林砚书说“请坐。”,诚惶诚恐道:“您先坐,您先坐!”
僵持了几息,见他们不肯继续说,林砚书走回办公桌,不留痕迹地分开腿坐下,给蹲在桌底的女儿腾出来一点空间。
“什么事找我,说吧。”
林砚书穿着休闲款的衬衣,微微昂着下巴,气势疏离地扫视桌前的两位男生,唇线抿得很直,看不出情绪是好是坏。
林砚书吃力地抬头看着他。
依稀记得,早年的林教授还没有这么冷淡,课上课下对学生都和颜悦色,校外谁和他打招呼,也会笑着回应。
但在s大任职的第十年,爸爸被一个有点偏执的女学生狂热追求了,屡次拒绝不成,对方嚷嚷着自杀要挟,差点把事情闹上新闻。
自那之后,林砚书就一改教书风格,以严苛和高挂科率闻名s大,把不知多少春心萌动的桃花运掐死在幼苗时期。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可怜爸爸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最后便宜了亲闺女。
林思琪有点得意,她蓄谋那么久才睡到爸爸,现在想想还高兴得想摇尾巴。
“林教授,非常抱歉!我不知道那学妹是您女儿,一时冒犯了……”
陆仁和群严结结巴巴道歉,听得林思琪心生厌烦,偏俩人话多又密,一时半会怕是絮叨不完了。
林思琪的注意力,慢慢从林砚书的脸庞,向下转移。
即便被黑色的宽松休闲裤遮盖着,坐下的角度,还是能看得清那微微隆起的弧。
最近忙着开学,好像,三天没和爸爸做了吧?
林思琪眼神闪了闪,细白的手指沿着林砚书的脚踝,一寸寸往上摸。
摸到大腿时,林砚书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垂眸扫了她一眼,暗含警告。
但林思琪毫不收敛,另一只手柔弱无骨地缠上来,顽皮地拨动他的裤链。
和爸爸维持床伴关系,已经快一个月了。
几次试探,林思琪已经摸清了他的底线:纵欲伤身,不能连着做超过2小时;不能超过三天一次;也不能为了贪欢,11点后还不睡觉。
除此三条,别的他都能容忍。
林思琪不知道办公室打炮在不在这个范围内,但实践出真知,她很想今天试试。
两个唯恐挂科的学生还在喋喋不休。
但林砚书的注意力,已经不在他们身上了。
握住茶杯的右手不自觉地用力,手背迸起青筋,林砚书又一次垂下眼,跪在办公桌下的女儿已经用牙咬开了他的裤链。
半软的性器,玩具一样被她从内裤里掏出来,反复揉捏,稍微竖起后,立刻被她张口含住,津津有味地吮吸。
少女柔软的香舌,全方位地包裹住敏感的茎头,沿着沟壑细细舔舐,她用自己学会的技巧,百般挑逗,柔软的十指托起精囊,仔仔细细地在会阴处揉捏。
这是种叫人灵魂都被勾走的快感。
林砚书克制着呼吸,抿了口茶,这才发现,短短不到一分钟,他的性器已被女儿挑逗得坚硬如铁,亢奋地插在她柔嫩的唇里,顶得她几欲干呕。
含着大棒子的林思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挤出几滴眼泪。
那眼神像在说:爸爸,琪琪的小嘴要被你用鸡巴插坏啦!
“……”
林砚书深吸口气,平静片刻后抬眸,冷冷地冲那两个学生说:“你们回去上课吧,我不至于因为这个,就故意克扣你们的分数。”
“林教授胸襟宽阔,肯定不会为了这事生气。”
说是这么说,陆仁和群严却一点没信,全校谁不知道历史系的林教授很小心眼,大一某期课堂作业没交,大四期末还能记起这事。
于是他们继续自我检讨着,你一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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