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瓷瓶递到我面前,陈玉琅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赵端青脸上的表情怪怪的。
见青年没有接,他又往前递了递解释道:“是治疗伤药。”
见此也不好在拒绝,陈玉琅接过他手里的伤药道谢。
“你们怎会被这群长尾猫围攻?它们可是出了名的温顺。”沈灼穿着一袭黑色干练劲装,踱步走到他们面前。
还不是因为元满这蠢货。
心里虽然怨元满,但是也不能将这件令人贻笑大方的事说出去,陈玉琅只是说道“晚辈也不知道为何,只是刚好路过就被狂躁的长尾猫追上。”
“噢,是吗?”沈灼的声音蜿蜒,目光停留在陈玉琅身上一瞬,又掠过他看向了身侧的元满“是这样吗?”
元满嘴唇瑟缩,没有吐出一句话来,目光转而看向师兄。
恰好这时前方传来脚步声,伴随着惊讶的声音,脚步声变得急促
“元满?陈玉琅?”
是师尊!
陈玉琅连忙抬头看向前方,却只感受到一阵微风,师尊已然站在元满面前,他再次看见了赵端青的眼睛,黑色的眼仁宛如浓墨,眼里的情绪道不明。
耳边是师尊关心的询问元满,但是赵端青的眼睛仿佛像一个漩涡一样,令陈玉琅直愣愣的看着他。
陈玉琅也就刚好错过了沈灼玩味的表情。
他强迫自己撤离看着赵端青的目光,师尊已经背对着自己,跟沈灼交谈。
陈玉琅垂眸不在多言。
嘀嗒,嘀嗒,嘀嗒。
血液还在顺着手臂往下滴落,手臂逐渐发冷。
意识也几近消散,晕过去前,是赵端青脸色大变的表情。
他这才想起来,长尾猫的唾液能令血液直流不停。
………………
在次醒来,入眼的是熟悉又陌生的雕花床顶,陈玉琅伸手揉揉眼睛,脑袋还有些昏沉,刚支起身,他就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他的右腿,感知不太对。
陈玉琅直接一把掀了被子摸上我的膝盖,那里不在是一块凹陷进去的软肉,有骨头!
他瞬间大喜过望!赵端青果真将玉骨给自己按了上来,这代表着他可能不会在是个瘸子,陈玉琅顿时咧开嘴开心的笑着。
房门也被推开,他看过去,是赵端青端着一盆水进来。
赵端青将木盆放在木架上,快步走过来将被他掀在地上的被子捡起来,陈玉琅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太过惊喜了,不小心给被子掀下去了。
赵端青把被子抖了抖放在床脚,才又去衣架上拿衣服
“玉琅,昨天怪老将玉骨炼化出来,按进你腿里,在适应适应,明天就可以试着下地走路了。”
“嗯,好”陈玉琅连语气都轻松了不少。
看样子他睡了一天多。
赵端青将我扶起来,陈玉琅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全身的力量压在左脚上,任由着他给自己穿衣服。
看着赵端青一脸严肃仿佛在应对大事的表情,陈玉琅忍不住笑了笑,一手压着赵端青的后脑勺将他压向自己,亲上了他的嘴唇。
赵端青立马回应着他,陈玉琅的舌头很轻易的撬开赵端青的嘴,不断的向他探索,他都一一接受,一时间屋子里是啧啧的亲吻声。
他们之间的呼吸渐渐沉重,空气间变得灼热。
到了最后,陈玉琅只是轻轻的将下巴挌在他肩膀上,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漫不经心的想着,赵端青只能是他的。
死也是他的。
赵端青红着脸哄怀里的青年站好,他好将外袍给他穿上。
一出房门陈玉琅才发现外面已经落了一层皑皑白雪,外面的院子里也清扫出了一条小路供人出行。
“昨天就下雪了。”赵端青走到身侧将一件大氅披到清瘦的青年身上“这雪昨天越下越大,今天早上才停下来”
听闻他的话,陈玉琅也没什么感触,之前在自己的洞府,每年冬季就早早落下雪,或许他第一次看见雪时确实是惊喜的,但活了这么久,早已经没有惊喜期待。
陈玉琅坐在堂屋里,桌上摆放的饭菜还在冒着热气。
能睡到下午,他思瞩或许也是有那药的原因。
在吃到第一口饭菜,惊觉里面竟蕴含灵气,在入胃后,微薄的灵气进入脉中游走。
陈玉琅不自觉的看向赵端青,赵端青还在一个劲的给他夹菜。
“玉琅多吃点,这些都是补身体的。”
“现在你身体好些了,我把这些换成了有灵气的米和蔬菜,现在还差几味药,过几天就能拿到,等怪老把药练好了,就重新给你塑丹。”
赵端青丝毫不提及拿到那些药材里面有多艰险,他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
塑丹?
陈玉琅诧异的看着赵端青,他本以为就他这样破碎的丹田,顶多就是愈合后勉强还能回到筑基期,他和怪老还能给自己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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