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齐听到老人在说话。
他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金色头发的年轻人刚才踹到了他的胸口,平心而论不算特别用力,完全是出于应激反应,但放到敏感度被调高数倍的他身上也够受的了。不过话也说回来,让他感到痛苦的从来不是纯粹的疼痛,而是各种各样淫虐的手段。
就像现在。
他被踩着翻了个身,随即一股压力落到了他的小腹,几乎立刻让他难受得叫出了声。他的膀胱……那个娇嫩的、平时只用来储存少量水液的器官,在他一次逃脱后便被做了手术,植入了某种善于吸水的材料。这些类似吸水棉的东西在干燥时大小与他的膀胱容量相同,吸饱液体后便无可避免地把他的小腹撑出一个弧度,弄得他苦不堪言。而他名义上的丈夫从未让那里排干净过。
每天早上都会有两个佣人来将他叫醒,带他去特定的盥洗室。他们叫他岔开腿跪下,打开导尿管的开口,然后用力挤压他鼓胀的小腹,好让他排出里面的液体。差不多弄干净以后是反复两次的清洗液灌洗,最后注入分量渐增的甘油。接下来他就得带着被揉按得通红的肚腹到家主那里去,由他来决定今日他要受到什么类型的调教,穴里要插入什么东西。
一切只是因为一生未有过亲生子女的家主,想要看到夫人怀孕的模样……他就只能永远挺着胀痛难忍的小腹行走爬行,片刻也不得喘息。
但为什么一定要是他呢?
斯卡拉姆齐感觉到自己眼里正含着熊熊的野望,叫他不得不低垂着睫毛作出恭顺的样子,不让老人看见他的眼神。好在随着小腹上施加的压力逐渐增大,越来越多的液体被从海绵中挤出、想要冲出体外,又被插入膀胱的尿管死死锁住。他因为失禁而高潮,剧烈的痛苦扭曲了他的面孔,又给那双眼睛蒙上一层潋滟的水光,现在他看起来又是那个被情欲牢牢束缚、纤弱又胆怯的小夫人了。
表演是成功的,老人在他痛苦的惨叫声中满意地松开了他,扯起他的项圈,又往他腿心踢了一脚。在腹腔压力下挤出一半的按摩棒又狠狠挤了进去,发出一声黏腻的声响。
“啊……啊!”
他彻底趴到了地上,手指抓挠着小路上突出的卵石,听见老人慢慢说出了新的指令:
“去找木马上坐两个小时,然后叫人好好给你装扮一下,明天去找空赔罪。”他慢慢盘弄着手里的珠串,“我不希望空因为你早早与我告别,既然他不喜欢你这样,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明白的。”他颤抖着说,开始逼迫自己动起来。他已经做好了去抓住希望的打算——在熬过今日的酷刑以后。
他必须成功。
空告别几名律师,重新来到老宅的时候,意料之外地被管家拦住了。
“空少爷,夫人在等您。”他说话的腔调还是很像从前,空不由得恍惚了一下,才想起这句“夫人”指代的人已经不是同一个了。
“他?他来做什么。”他有点烦躁又有点心虚——为昨天他踢斯卡拉的那一脚。他实在是个很好心的金毛,搞不来迁怒那一套,回去想想就知道斯卡拉是实在不能违抗养父的命令才来抱他的,他的反应或许已经给他招来了一顿折磨。
他得做点什么……如果这位小夫人有需要的话。他总得还这个人情。
于是空在门口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义无反顾地开了门,准备迎接一些限制级画面。没想到斯卡拉姆齐今天居然穿得很正常,浑身上下都被黑色贴身的长裙裹得一丝不露,长发柔顺地散在背后,面上遮着黑纱。
他确实美丽,空从未如此直观地体验过什么叫做雌雄莫辨的美貌,可当他终于认真去打量这位新夫人时,他感觉到了一种无法抵御的吸引力——
斯卡拉姆齐如此诱人。
不知道是他本身如此还是养父调校的结果,他身上有一种会让人产生占有欲或摧折欲望的特质,仅仅是坐在那里都叫人忍不住去注视。而他今日穿着黑裙黑纱,双手掩着依旧隆起的小腹,这扮相可以说是完全契合了空最隐秘的想法。
这绝不是养父的手笔。哪个像他一样的老人会指使年轻的宠物扮作丧夫的少妇,去养子的房间?
“父亲怎么让你来的?”空直白地问,“他不会让你穿成这样。”
“放心,今天我不是你养父的狗。”斯卡拉姆齐短促地笑了一下,完全不在意似的就把那个称呼叫了出来,面色平静到坦然:“能这样出来我还得谢谢你。倘若你是在担心安全性的话……”
他站起身往前跨了两步。空先注意到他了他拘谨的步伐,随即被他捉住了手——斯卡拉居然直接把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然后慢慢下滑,落到胯骨上方。空摸到一片冷硬的金属,似乎还链接着细小的锁链,不知道延伸去了哪里。
“只要我脱离他的视线,身上就会戴着锁。”他轻描淡写地说,“您的父亲虽然不会亲身上阵,但也不会让其他人有机会碰我,保护向来到位,他也放心让我来找您——我是来给您道歉的。”
“道歉?为什么要道歉,你又没做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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