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种未知的危险,韩信挪动了一下嘴唇,喉结缓慢地上下滚动,小心翼翼地请教她。
好吧,那么现在我该做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
貂蝉说,她的眼神里还有点心虚和抱歉。
虽然你现在好乖,但我还是想………
她掏出放在沙发垫子底下的情趣玩具,将一对仿真皮质手铐铐在韩信的手腕上,她面带微笑地摸了摸露在外面的软毛——那是用来防止韩信被皮革划伤的安全保障。
小野猫,这牌子像不像在说你呀,我挑了好几家店,可这名字我最喜欢。
貂蝉慢条斯理地用钥匙往顺时针方向拧,好的,锁上了,她满心欢喜地把韩信困在这方小天地里,接着把这金属做的小玩意儿与韩信的人身自由,通通一并收拢在她的口袋中。
接下来是什么……貂蝉歪着脑袋想了想,对了,润滑油,我试了好多次,凡士林太油,冈本有刺激性,杜蕾斯华而不实……韩信,你真麻烦。但是我舍得给你用最好的。
貂蝉把自己的研究成果拿出来,她最终选择了水基润滑液,据说最接近人体分泌的爱液,刺激性小也好清洗。
她身上今天仅仅穿着件睡袍,下半身只有条蕾丝内裤,大腿光溜溜地坐在韩信身上,大大方方地往某个地方蹭,韩信闷哼一声,她嗔怪地安慰他,别憋坏了,我很宽容,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惩罚你。
貂蝉花了太长的时间来周旋并得到韩信,豪掷出去的大量金钱和心思最终化作身下这副躯体,她心怀感激与珍惜之情一点点掀开韩信的上身t恤,有点像在拆礼物,碍事的丝带和蝴蝶结通通都不需要,她只要韩信。男人似乎有点紧张,胸口起伏的程度明显而急促,胸肌很饱满,是副舞者该拥有的身体,她沿着软肉往下抚摸,食指指腹贴到块触感异常的肌肤。
烟头烫的?她问。
或许吧。韩信含糊地回答她,貂蝉不满于他敷衍的态度,她轻轻皱眉,直起腰去够她刚刚放在一边小玩意儿们。她把润滑液的瓶盖拧开,倒在买来的震动棒上,颜色粉嫩,是女孩子会喜欢的类型,只是相较之下尺寸就不怎么亲和了,貂蝉对着韩信柔柔一笑。
如果可以,她真想先亲亲他呀,和韩信接吻会是什么感觉?他的唇型,舌头,还有口腔内壁,都让她产生探究欲,可是态度不好的孩子就应该先被打手心。
她把手指从韩信的下半身里抽出来,那里早就因为润滑液或是别的什么液体而变得湿淋淋的,她对自己扩张的技巧有自信,很久以前貂蝉也曾在另一个人身上用过这套法子,沉浸在爱情里的男人对心爱的女人几乎百依百顺,而她最终亲手把那个将身心都交付给她的年轻男人推下深渊。
没办法呀。貂蝉遗憾地想,她只想要好乖好乖的漂亮宠物,就像韩信这样,最好像韩信这样。即使被欺负得狠了,也不做声,她一鼓作气地把震动棒捅进去。被一根假jb操的感觉着实很奇怪,既冰冷又坚硬,半点也不接近人体,但他能感觉到震动棒的头部在体内嗡嗡作响,有一瞬间韩信觉得自己像只逐渐被捣烂拆解的水果,或是别的什么正走向支离破碎的东西,貂蝉用痴迷的,沉思的,又更近于追忆的视线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她将开关推到底,凝视他被自己用道具操弄到高潮的样子。
你真棒。
貂蝉夸奖道,可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嘴边的笑意也不怎么认真,她花了点时间来等待韩信消化身体的不应期,顺便把睡袍上沾上的体液用餐巾纸拭去了一部分。接着貂蝉低下头,女人的发丝拂在韩信脸上,她又变得很紧张了,脸颊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那般红扑扑的,她结结巴巴又语无伦次地说。
那天我看见你,就知道你也是一样的,韩信,没人爱你,没人爱我,我可以爱你,一直爱你。我…我好想要爱,想要被某个人所爱。
貂蝉几乎要落下泪来地恳求他,韩信不语,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有钱人有许多坏习惯,他分不清话语里的真情假意,只有默默无言地等貂蝉平静下来。
貂蝉捂住胸口,她绝望地发觉很久以前,有人在那里留了根刺,她像王尔德笔下的夜莺,越是整夜的,啭着歌喉,渴求一份爱情,那刺就越插越深,她胸前的空洞也就越深,越冷。
脑洞很雷,因为新春cg,????长得太像,我就对狗血替身文学心动了,此章节云信浓度低……
但是要说赵子龙的忧郁我可能下半辈子就憋出来了′?w?
韩信有着夜不归宿的恶习,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这坏习惯也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了。因此他怎么也没想到,裴擒虎会选择在家门口蹲他,十一月份的气温可不算暖和,韩信随心所欲惯了,不想接电话,不想被找到的时候就会关机,谁也联系不上他,而裴擒虎用了最笨的办法。
他在韩信家门口蹲守了一夜,硬生生熬了一晚上后,兜帽下形容憔悴,裴擒虎顶着两个滑稽可笑的黑眼圈,看见韩信的身影出现后猛地站起身来,抓了抓头发,语气干涩地问道。
“老大……韩信,你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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