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看看江公子现在什么情况吧。”季如娴反而气定神闲,挑
了挑眉,不紧不慢道。
吴氏沉着脸,一把挡在她身前,“城儿都昏迷不醒了,还能有什么情况?”
季如娴:“请江夫人到旁边休息一下。”
两个护卫会意地上前强行拉走吴氏。
“季如娴,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伤害城儿。”吴氏颤抖地说道。
又对江家下人吼道:“你们拦住她。"
江家的几个下人听令,想上前阻止,却被侯府的护卫挡住了。
季如娴:“既然江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又怎么会害他呢?我
父亲是将军,平日里行军打仗会一些救人的妙招。我刚好可以把他
教我的在江大人这里试一下。”
季如娴明显感到地上躺着的这份身体呼吸粗重了许多。
她俯下身拍了拍江城的脸。
江城一点反应也没有。
挺会演啊!
"江大人,您可要忍一忍啊。”季如娴对地上的人说道。
“江大人这种情况,很可能是在水里待久了,气血瘀堵,必须尽快疏通。”
说着,她就抡起拳头一拳结结实实打在江城的胸口上,一拳不
醒就两拳,两拳还不醒就三拳。
季如娴虽然是女子,但从小跟着父亲锻炼身体,拳头自然比一般女子有劲。
“咳咳咳。”江城终于受不住咳出了声。
"这不就醒了。”
“江公子现在身体很虚弱,不能动气哦。”
季如娴说完,揉了揉打疼了的手起身。
江城只能将表演进行到底,他虚弱地躺着,眼底却翻涌着怒意。
季如娴,你是故意的!
热心的百姓为他醒来鼓掌欢呼。
吴氏甩开压着她的护卫,跑到江城身边,眸光闪了闪道:“你看
我儿子现在这么虚弱,他都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子的,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季如娴脸色阴沉。
没完没了了是吧?
“事实真是这样的吗?”
人群中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众人齐齐朝声音响起的地方望去。
季如娴瞪大了双眼。
萧辰安提留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随后,又重重把人摔在了地上。
虽然地上的人满脸青肿,季如娴一眼就看出他就是那天逃跑的那个船夫。
她眉头轻蹙,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找这个船夫的?
“那天回来后,我就派了府里的人去找他,一直没有找到,你怎么找到他的?”
萧辰安扬了扬唇角,缓缓道:"也不是个正经船夫,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是些鸡鸣狗盗的人,他拿了江公子那笔钱,跑到邻近的一个城里,这几天吃住都在那里的一个赌坊。”
“难怪我派出去的人一直都找不到他。”
江城看到那个船夫,心头大震,也不装了,索性直接坐了起来。
“你们别以为随便找个人来就能诬陷我。”
“是不是诬陷你,让他告诉大家不就知道了。”萧辰安冷声道。
江城死死地盯着那个船夫:"你敢乱说,就别怪我不客气。”
船夫躲闪着避开他的眼神。
“他不能拿你怎么样,你老实交代就好了。”
船夫还在犹豫,萧辰安加重了语气道。
“你非要到衙门用刑后才肯说吗?”
萧辰安的声音冷冽,有一种渗人的压迫,船夫不自觉得浑身颤抖了一下。
他刚才被抓时被眼前的男子打的心肝肺腑碎裂般剧痛,他就知道男子的话不是随便说说的。
"我说,我说。"
他往江城那边指了指,“是那个公子给了我一笔银子,"说完,他又往季如娴那边指了指,“他说让我想办法让这个姑娘掉下水,银子就归我了。”
"你胡说,我儿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你在污蔑他。”吴氏怒目
圆睁,尖锐地喊道。
“是不是污蔑,三法司自有定夺。”萧辰安的脸冷得像冰封的湖面。
江城一听到三法司,脑袋“轰”地一声,开始害怕了。
他抽动着嘴角,哀求道:“如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不要你负责了,我们私下解决吧。”
萧辰安眼眸动了动,像是听出了言外之意,不过他似乎没有很在意的样子。
“江公子不要自作多情,我与你可没有什么情分。”季如娴语气冰冷,连眼神都不给他一个。
看清事实的众人这时候又一边倒地为季如娴说话。
“这个江公子太歹毒了,居然用这么下做的手段陷害一个名节清白的名字。”
“这母子俩都不是好东西。”
“这种人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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